方婆婆說道:“丫頭,如果你想去找他,婆婆不反對,無論如何,他畢竟是你的生父,但是,你要想好,他是否會與你相認?”
方婆婆說完,她望向華天宇:“如果丫頭要去,你能否陪她一路風雨?”
華天宇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婆婆放心,如果方姑娘要去尋父,我風雨無阻相伴左右!”
方婆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華天宇望向方月馨:“如果你要去尋父,我會陪你去!”
方月馨內心深處涌起陣陣暖流,因爲失去母親而帶來的悲痛在這一刻似乎緩解了不少,不需要多說,只是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心溫暖。
她輕聲說道:“謝謝你,華大哥,我要去見他,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見他一面,把母親去逝的消息告訴他,告訴他是巫師害死了母親,還有,我要澄清母親的清白,他們之間的誤會全是巫師所爲,我不能讓母親去逝後,他們兩人之間仍的嫌隙,有些話必須說清,說明白,我要爲她做最後一件事情!”
華天宇道:“你放心,此次韓國之行後,我就陪你去!”
......
楚韻風來到李穆白休息的房間,小李飛刀李穆白臉色蒼白,他被巫師打成重傷,如果不是華天宇相救,他已經被萬鼠啃噬而死。
看到楚韻風進來,李穆白哈哈笑道:“風神,幹掉巫師了嗎?”
楚韻風搖了搖頭道:“讓他跑掉了,你還好吧!”
李穆白道:“死不了,這次要謝華天宇,如果不是他,我已經被巫師那廝幹掉了,巫師越來越厲害,不盡早除掉他,他會惹更大的亂子!”
楚韻風道:“你儘快養傷,巫師與魔帝勾結,這次魔帝主動挑釁,他這樣肆無忌憚,是該與他了結這段恩怨,他在非洲阻撓我們國內的大型公司對非洲進行開發,他的手伸的太長,我明天就要回國,你在這裡先安心養傷,我要先去非洲,解決掉魔帝在那裡的勢力。”
李穆白神情鄭重的說道:“你要小心!”
楚韻風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是戰友之間最誠摯的關心。
華天宇敲門進來,小祝殷給他打開房門,華天宇衝她微微笑道:“又見面了,丫頭!”
小祝殷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華天宇笑了笑,他衝楚韻風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李穆白牀前,他伸手把住李穆白的手腕,查看了一下他的脈象。
“還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大礙!”
李穆白道:“天宇,今晚要謝謝你,否則我就要被老鼠吃掉了,大丈夫死得其所,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可如果特媽的被老鼠給吃掉,我這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李大哥客氣,你們爲國爲民,不惜赴死,我就算用盡一切力量,也不會讓那些畜生動你分毫!”
“哈哈,兄弟,要不要加入利刃?”李穆白帶着誠意,同時又開着玩笑。
華天宇道:“其實,加不加入利刃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兩樣,如果利刃有需要,我義不容辭!”
華天宇望向李穆白,又向楚韻風望去,表明他的心意,加入利刃,也只是一個形式,如果利刃需要,他會不惜一切,同他們並肩做戰,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楚韻風道:“好,這就足夠了!”
華天宇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說道:“那個日本女人真央菜子你們怎麼處理的?”
楚韻風道:“真央菜子是桐谷和人的助手,她這次過來,目標是你,現在整個首爾都在戒嚴,我們沒法把她帶到國內,我讓雲鷹把她交給了韓國警方,讓他們去處這個麻煩去吧。”
韓國警方把真央菜子帶到警車之上,這隊警察是韓國方面出動的一個警隊,他們在首爾市內巡邏,因爲今晚的事件,韓國方面加大了巡邏力度,生怕再出亂子。
他們開着警車經過這裡的時候,一名男子飛速的奔跑過來將真央菜子丟到他們的車前。
警察把真央菜子帶到車上,他們看到這個女人身上貼着一張紙條,上面用韓文寫着,東洋忍者,國際間諜,請妥善處理。
警察們不明所以,這個女人一直昏厥,他們只好把真央菜子帶到車上,要回警局之後再行盤問。
警車駛向總局,在經過幾個路口之後,車子正前面出現一名身着和服的男子,他背對着警車,立在路口。
開車的警察狂按喇叭,在這個夜晚,這個男人就這麼出現在這裡,這讓他們心生警覺。
男子不爲所動,好像沒有聽到喇叭的聲音,他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座雕像,穩如泰山。
坐在副駕駛的警察推開車門走下警車,他一邊向那人走去,一邊大聲說道:“喂,你是什麼人,怎麼攔在這裡,我們在執行任務,快點把道路閃讓開。”
他一邊向前走着,一邊說着話,他一直走到那名男子身邊,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一股巨大無形的力忽然出現,那名警察的身子轉眼前橫飛出去,狠狠的砸在擋風玻璃上面。
就聽得‘砰’的一聲,那名警察把擋風玻璃撞得粉碎,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從車上滑了下去。
坐在車裡的警察發出‘啊’的大叫,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名男子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車裡,他伸手將真央菜子抱起,那些警察一個個噤若寒蟬,那名男子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氣息,讓他們膽顫心驚,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直到那名男子消失,他們纔回過神來,一個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總要有一些人爲它拋頭顱灑熱血,這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也是一個民族的血性。
利刃是這樣一羣人,他們爲國家的利益,在和平年代過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們是英雄。
華天宇挑戰樸謹言,爲中醫,爲這個民族,雖然沒有血腥,同樣也是英雄,只是另外一種戰場。
樸謹言也同樣,在韓國人眼中,他同樣也是民族英雄,因爲他以一已之力在挑戰整個華夏中醫。
在韓國人眼中,無所謂對錯,只要他們認爲這種事物是他們的,那便是他們的,他們有一種及其變態的自大心理,強大到無知的民族自尊心。
就像中醫,雖然很多瞭解中醫的韓國人都清楚,所謂的韓醫,它的根依舊是中醫。早在1000多年前的魏晉南北朝時期,中醫藥傳入朝鮮半島。到了唐代,中醫藥最著名的經典《黃帝內經·素問》、《傷寒論》等就成爲朝鮮醫學生的教材,他們效仿唐朝的政府管理制度,設立了醫學學科。
北宋時期,高麗國又刊印了《傷寒論》、《肘後方》等一大批中醫藥著作,使中醫藥學在朝鮮得到廣泛傳播。
20年前,韓國還沒有“韓醫”一說。在韓文裡,“中醫”和“韓醫”寫出來一模一樣。那時的韓國醫院,不論招牌上寫“中醫院”,還是“韓醫院”,都是同一回事。直到1986年4月,韓國國會通過了《醫療改正案》,其中明確原來的“中醫學”,改爲現在的“韓醫學”,“韓醫”才橫空出世。
樸謹言在易水學成之後,他成爲韓醫的推動者,尤其韓國繼成功將“端午祭”申報爲世界文化遺產之後,擬將中醫改爲韓醫申報世界遺產,這極大的滿足了整個韓人虛僞的民族自大心理。
雖然明知所謂的韓醫就是中醫,但是他們仍然我行我素,一心要把中醫變成韓醫,這就是他們的這個民族的劣根性。
這場醫學之爭在兩國的媒體報道下,已經進入白熱化,尤其是今日的比試,成爲兩國共同矚目的焦點,相對於昨晚發生的事件,他們兩人之間的比試,纔是最爲關鍵的,纔是兩國人民關注的焦點。
華天宇挑戰樸謹言,雙方的戰鬥,在這一刻打響了!
韓國三家最大的電視廣播現場直播這場比試,華夏方面也來了上百家新聞媒體,這次的事件,成爲兩個鄰國最大的事件,所有的國民都在關注。
華夏。
華天宇的家裡,父母早早的就坐在電視前面,因爲華夏這邊現場直播兩個的比試,電視臺還邀請了中醫專家爲觀衆解說。
華母一邊看一邊說着:“求老天爺保佑,保佑我兒子打敗韓國人,揚我國威。”
不僅僅是華天宇的父親,他的朋友,他的同學都在同一時間打開電視,蹲守在電視面前來觀看兩人的比試。
整個華夏,只要有電視,有網絡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在關注着這場曠世之戰。網友們甚至在網上把這場比試比做戰爭,他們的比喻沒錯,戰鬥,這的確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這是事關民族榮譽的戰爭,華天宇捍衛的是華夏的榮譽,華夏的文化。
整個華夏都因爲這場挑戰變得熱鬧,舉國皆驚,各大新聞媒體,各大網絡直播間,都把目光對準了處在韓國的比試現場,華夏方面去了上百家的媒體。
網民們在網上爲華天宇加油,爲他鼓氣,爲他點贊,尤其是華天宇的後援團,他們自發的組織了一個粉絲團體,起名叫做‘華粉’,由一名叫做‘悲傷述說微笑’的網友帶領,他們在華天宇的微博上面狂頂,在各大網站上發出貼子,爲華天宇加油,搖旗吶喊。
那位‘悲務述說微笑’的網友還在自己的微博上發了一個貼子,內容是:如果華天宇勝了,有多少妹子願意給他生孩子!
這個貼子發出後,引起了圍觀,被廣大網友迅速轉發,在一個網站上甚至專門貼出一個貼子,叫做‘我給華天宇生孩子’,這個貼子被廣大女網友頂了上百萬層樓。
妹子們在上面的留言五花八門,各種h,各種肉麻,總之,華夏的網友盡一切力量給華天宇造勢。
這次比試是在韓國醫學會的學術報告廳舉行,允許媒體轉播,韓國各大媒體,華夏的媒體全部進駐。
樸謹言與華天宇對面相坐,今天他們倆人就在這裡一決勝負。
樸謹言說道:“華先生,這次你來挑戰,我們雙方各自代表自己的國家,如果你勝了,我們承認韓醫不如中醫,如果你輸了呢?”
華天宇道:“樸先生,你的話有誤,如果你輸了,不是承認韓醫不如中醫,而是要承認,韓醫就是中醫,韓醫是學習中醫成長起來的醫學,這纔是重點,而不是韓醫不如中醫,因爲這根本不需要證明!
至於我輸了,我自然承認中醫是學習韓醫纔有的醫學,是從你們韓國人手裡學去的,你看,我很坦誠吧!”
樸謹言望着華天宇,他此刻才意識到這個年輕的小傢伙足夠機智,也足夠無恥。
韓醫本就學自中醫,就算華天宇輸掉比賽,承認中醫學自韓醫,可是那有用嗎?
中醫在華夏已經有五千年的歷史,而韓醫是在南北朝時期才傳到古朝鮮,只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你特媽非說中醫是學自韓醫,那特媽現實嗎?鬼都不會相信。華天宇輸了,只能說明他學藝不精,又能說明什麼?
樸謹言一下便認清了華天宇的狡猾之處。
樸謹言不動聲色的道:“不,如果你輸了,你要把《抱朴子》獻出來,如果我輸了,韓國不再向國際教科文組織申遺,同時承認韓醫就是中醫,是學自華夏,我們是從華夏那裡學來的醫學。
華天宇深深的望向樸謹言,這個傢伙從一開始便暴露了他的野心,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手中的傳承,就連樸謹言也不例外。
華天宇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要葛洪先師的傳承,那就靠本事來取,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葛洪先師的傳承告訴你,同時給你《五十二病方》,如果你輸了,就向華夏人民道歉,告訴他們,是你們強取豪奪,是你們明知韓醫就是中醫,卻仍然要申遺,如裡你能做到,那麼,我就同意和你比試。”
“成交!”
樸謹言站了起來,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