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和崑崙派的人已經打了起來,不過對蕭兵這裡沒有什麼影響。
爲首的紅衣主教眼神有些異樣,感慨道:“你這個朋友果然有些不太一樣,魔刀在他的手裡竟然可以不畏懼神器。”
蕭兵笑道:“他本來就並不一樣,所以你們太大意了。”
“哦,是麼。”爲首的紅衣主教語氣平靜的道,“想必你猜的出來,我是教廷之中排名第一的紅衣主教,名叫威克.沃爾,你可以叫我沃爾。”
蕭兵微笑着:“沃爾主教,你們教宗沒有親自前來,其實很遺憾,若是他親自動手,或許還有將我們二人在這裡必殺的把握,可是憑藉你,恐怕還不夠。”
威克.沃爾笑着道:“你確實是我所見到過的最強大的一個東方人,今天將你殺死在這裡也是有些可惜。”
蕭兵嘆息道:“何必還在這裡婆婆媽媽的廢話呢……你手中有天使權杖,我手中也有天叢雲劍,你的天使權杖的威力可能在天叢雲劍之上,可是你的實力卻要比我弱上不止一籌,就算是再加上你的那些幫手,兩邊抵消掉,你們最多也就是能和我打平手罷了,想要殺死我,不太可能。”
蕭兵手中的天叢雲劍拔了出來,劍光如虹,然後一劍直指威克.沃爾,蕭兵也沒心思和他們多廢話,準備一劍就先斬殺掉他們當中的最強者,到時候教廷的人對於蕭兵來說自然沒有任何的威脅。
威克.沃爾手裡的天使權杖舉了起來,天使權杖散發着無比刺眼的光芒,威克.沃爾大吼了一聲:“天使之盾!”
卻見到一道白光直接擋在了威克.沃爾等人的面前,將教廷的人給保護在了最中間,天叢雲劍落在白光之上之後,白光稍微晃動了一下,卻並沒有破碎。
蕭兵皺了一下眉頭,上一次蕭兵被他們算計的時候,是那個天尊巔峰強者道格使用天使權杖的,雖然蕭兵的實力比那時候要強了,可是威克.沃爾更不是道格能相比的,道格不過是天尊巔峰,沃爾卻是實實在在的聖人初期,這是質變,而蕭兵從那時候的聖人初期到達現在的聖人中期,雖然同樣提升巨大,卻是量變,所以綜合來看,還是對方的實力增強的更多。
那時候蕭兵都無法攻破天使之盾,現在想要攻破就更難了。
威克.沃爾微笑着道:“我知道上一次蕭先生和我們的道格主教動過手,不過天使權杖在我手中所發揮出的纔是真正的力量,這個神器的威力絕對不是你那個天叢雲劍可以相比的。”
蕭兵謹慎小心的看着沃爾,心中暗暗的思考着對策,目光卻向着戰鬥正酣的高飛那邊看了過去,威克.沃爾立刻就猜到了蕭兵心中的想法,他微笑着道:“蕭先生,你還打算去幫你的朋友先對付崑崙的人麼?”
蕭兵被沃爾看破了心中的想法也不在意,直接向着崑崙的人飛去,嘴裡笑道:“正有此想法。”
威克.沃爾微微一笑,忽然之間又是一道白光傾灑了過去,直接擋在了蕭兵的面前,蕭兵硬生生的撞在了白光上,然後反彈了回來,這才露出了一臉的驚訝。
沃爾笑道:“我說了,天使權杖在我的手裡就完全不一樣了。”
高飛正在和崑崙派的人動手,崑崙的人形成了一個陣法,四個人聯手威力竟然足以與聖人初期強者抗衡了,尤其是他們的手裡再加上天河劍,就算是蕭兵面對着這幾個人的聯手竟然也無法攻下,而且因爲天河劍的存在,高飛反而隱隱的露出了一些下風。
高飛瞥了蕭兵一眼,冷冷道:“老闆,你能將你那邊給解決好就行了,我這邊不用你來管。”
說完之後,高飛的眼睛裡面忽然之間閃爍起來了紅色的光芒,然後他的身上都隱隱的散發着紅色光芒,整個人身上的氣息變得比之前更強了,只是這股氣息卻是充滿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蕭兵驚訝的看了高飛一眼。
高飛直奔崑崙高手們而去,魔刀劈出,直接與天河劍撞在了一起,天河劍散發出七彩光芒,那些光芒上面帶着明顯要比魔刀上面更純粹更強大的力量,高飛直接被撞飛了。
在天河劍後面組成了大陣來支撐着天河劍的崑崙四大長老長鬆了口氣,可是還等不到他們喘口氣,高飛剛剛飛出去,忽然又以更快的速度衝過來了,魔刀再一次的落下,然後高飛再一次的被擊飛,魔刀再一次的落下,高飛再次被撞擊飛出。
那些四大長老就看到高飛彷彿完全不知疲憊一般,而且身體裡面的力量彷彿永遠都沒有衰弱之時,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們四大長老的氣息已經隱約有了一些不穩。
其他三大長老看向了張子虛,問道:“怎麼辦?”
張子虛沉聲道:“他的力量已經超越了普通的聖人初期,恐怕已經接近聖人中期,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了,沒有辦法發揮出天河劍的全部威力,所以不能一直耗下去了。”
四大長老互相點了點頭,然後四個人聚集在一起,嘴裡唸唸有詞,身體裡面的力量開始灌注進天河劍裡面,天河劍忽然之間在他們的頭頂滴溜溜的打轉,同時越轉越快,一道道光彩開始噴灑出來,彷彿一條星河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前。
張子虛說道:“這纔是天河劍的真正奧義,世界上最強的並不是人族,不是神魔兩族,與宇宙相比,所有的種族算得了什麼呢?最爲包羅萬象,最爲強大的是天河,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崑崙派的鎮派之寶,天河劍!”
天河劍忽然不再旋轉了,在他們的頭頂上停了下來,但是發出了嗡嗡的聲音,那種嗡嗡的聲音彷彿是在告訴世人應該去臣服於它了,是要讓整個世界都臣服在它的劍下,而在天河劍爆發出如此威力的同時,高飛手中的魔刀竟然發出了畏懼的悲鳴聲。
高飛微微皺起了眉頭,平靜的自言自語道:“天河又如何,星空又怎樣,山若阻我,我當削山,地若阻我,我當碎地,天若阻我,我當裂天!魔刀啊魔刀,若是你連這種勇氣都沒有,又怎敢稱魔!”
終於,魔刀不再悲鳴了,它散發出了它從未散發出來過的恐怖魔氣,魔氣帶着一種慘烈的氣勢,誓要毀天滅地,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