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尊貴的老闆、高官、少爺、富二代們一個個全都退了回去,他們手下的保鏢們將蕭兵團團圍住,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人,在他們這些大人物的眼裡,蕭兵此時此刻就是他們待宰的羔羊。
“以爲自己隨身帶着一把劍就真的了不起了?這小子還把自己給當成長老團首席伊邪川穀呢,哈哈哈!”
“他?我看他簡直要把自己當成須佐之男了。”
這些人一陣鬨笑,伊邪川穀是現任的皇室的長老團的大長老,須佐之男就更厲害了,是r國最古老的一個神,他們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在嘲弄着蕭兵。
蕭兵懶洋洋的一笑,一隻手握住肩膀,看着這些保鏢,問道:“誰先上?還是一起來?”
保鏢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開口喊道:“別浪費大人們的時間,咱們一起將不知死活的東西給解決掉。”
“好!”
“好!”
這些r國人和華夏人確實是有些不同,若是在華夏,估計剛開始還要顧及一下臉面不肯以多欺少,等到發現對方是高手了,然後再一擁而上,而在r國,對方根本就沒有這個裝逼的想法,直接就一擁而上,這也是r國的一個優點或者是一個特點,他們這邊的人都特別的現實,絕對不會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如果往不好的說,那就是他們的人都比較不要臉,只要是能夠得到利益的事情,再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從歷史上就能看得出來了,r國的文明都是從華夏國學來的,一直以來華夏也是他們的宗主國,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可是等到他們牛逼了,說翻臉就翻臉,第二次世界戰爭,他們就是主動侵入華夏的。
而在第二次戰爭期間,煤國直接將他們的兩個島給炸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r國的人民和政府直接懵逼了,投降了,在投降了之後他們不單單不敵視煤國,反而是被煤國的那兩個大炸彈給炸服了,天天跟在煤國的屁股後面轉,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搖尾巴狗,煤國讓它咬誰它就咬誰,爲什麼啊?因爲他們能夠得到利益啊,r國之所以那麼快從戰爭的慘痛中走出來,就是因爲煤國的幫忙。
所以說,這些人向來不知道臉皮是什麼,尊嚴之類的更是靠邊站,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只有一樣,那就是既得利益,只要給我利益,老子管誰是誰呢,管要不要臉呢,大不了跪舔也沒關係。
蕭兵對於他們的鄙夷是發自內心的,而那種鄙夷的眼神直接將這些人都給激怒了,二十多號人大吼一聲,一擁而上。
小島百慧子搖了搖頭,暗暗嘆息了一聲,這個人倒是有些意思,就是太不識時務了,可惜這樣一個年輕人啊。
其他人則是紛紛嘲笑蕭兵的不自量力,都在等着蕭兵被揍成狗,其中那個富二代更是冷笑着道:“一會兒就打斷他一條腿,然後像是狗一樣的扔出去。”
其他人也紛紛大笑道:“還有這種不知死活的人呢,他以爲他是什麼東西,敢罵咱們是賤狗?這種下賤的武士……。”
這些人正笑着,忽然之間臉色全都僵硬了,那些人衝過去之後,一個接着一個的嘩啦啦的摔倒在地上,然後直接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了,嘴裡面還全都在慘叫着。
誰也想不到這麼多人對付蕭兵一個,最後倒下的竟然是這些人!
蕭兵的手中握着一把帶血的刀,彎着腰,眼神要比刀鋒更加的咄咄逼人,更加的明亮,等到這些人倒下之後,他收到入鞘,重新直起腰來,仍舊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彷彿剛剛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就只是芝麻一樣的小事。
剛剛蕭兵用刀鋒將這些人的大腿上的筋都給割斷了,雖然這些人的腿不至於就這麼廢掉,不過十天半個月肯定是別想下地走路了,想要劇烈運動也不是一兩個月能夠做到的事情,起碼要休養個半年左右才能夠恢復原來的戰鬥力吧。
蕭兵懶洋洋的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道:“剛剛這麼多人來打我,差點把我嚇尿了,原來就這麼兩下子啊。哦,對了,剛剛我沒太聽清,是誰說要把我的腿給打斷扔出去的?”
蕭兵的目光掃了一圈之後,落在那個富二代的臉上,富二代身體瑟瑟發抖,蕭兵慢吞吞走了過去。
蕭兵問道:“你叫什麼?”
“我……我是大阪明道的兒子,我叫大阪楊子,你不能動我啊……京東市所有的碼頭全都是我爸的地盤,黑白兩道都要賣給他面子,你要是動彈我,他饒不了你的。”
“哦。”蕭兵點了點頭,“我好怕怕啊!”
大阪楊子鬆了口氣,道:“既然知道怕……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現在就從這裡滾出去吧。”
蕭兵笑嘻嘻道:“我是說我好害怕我忍不住衝動的把你的腦袋給割下來啊。”
“額……。”大阪楊子臉色劇變,勉強笑道,“你不會這麼做吧?”
“那可不一定。”蕭兵眼神忽然之間變得森嚴了起來,“我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而且我青木一郎走南闖北了一輩子,什麼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受氣,你要是不給我賠禮道歉,我說不定真的會割掉你的腦袋。”
其他的那些貴客們一個個都不可思議的看着蕭兵,卻沒人敢說什麼,對於他們來說,大阪楊子雖然說有顯赫的家世地位,可是就算是天王老子和他們自己的性命相比,那也是沒得比,他們可不想爲了這個人而讓蕭兵轉移了注意力。
不過這些人雖然不出聲,但是不代表這裡就真的沒人管,轉眼間,大廳裡面又多出了二十多個人,這些人將蕭兵團團圍住,爲首的是一個頭頂上只有一撮毛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穿着一身皮夾克,手上戴着皮手套,瞳孔炯炯有神,從他過來之後蕭兵就能夠感覺出來,這個人還算是一個高手,從氣息上來判斷,應該已經踏入到化勁期境界了。
能夠達到化勁期境界,無論是在哪個國家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高手了,想一想這家夜店是整個r國最有名的一家夜店,能夠養得起這樣一個高手,那也就沒有什麼奇怪了,其他人見到這個人出現,一個個都鬆了口氣,尤其是那個大阪楊子,更是恢復了一臉的得意,趾高氣昂的指着蕭兵,大聲喊道:“工藤先生,你快點給這傢伙一個教訓,這個人實在是太狂妄了,他不僅打傷了我們的人,竟然還敢讓我和他道歉。”
“大阪少爺,您稍安勿躁,這個人由我來處理。”
這人眼神平靜的看着蕭兵,道:“你也是一名武士?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我工藤一木的名字?”
蕭兵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人的身上竟然也有一把長刀,他將長刀取了下來,眼神炙熱的看着手中的刀,語氣平靜的道:“這裡是京東市最大的夜店,也是整個r國最大的夜店,這家老闆的能量足可以讓你在整個r國都沒有藏身之地,不過我是一個寬容的人,也尊重像你這樣的強者。如果你可以打敗我,我就放你離去。”
蕭兵笑道:“哦?如果你打不過我呢?”
工藤一木冷笑道:“我工藤從來不會輸。”
大阪楊子也笑道:“青木一郎,你這個人未免也太狂妄了,你知不知道工藤先生是什麼人?這家夜店就因爲有工藤先生的保護,所以從來都沒人敢來鬧事,那麼多外面的人物過來砸場子,都被工藤先生給打出去了,工藤先生會輸給你?”
其他人也都覺得很好笑,工藤一木的那些手下們一個個更是笑得不行,眼帶不屑的看着蕭兵,在他們看來,蕭兵雖然打敗了剛剛那二十多個人不中用的保鏢,不過和工藤一木這種真正的高手還是沒有可比性,就憑藉蕭兵也想要打敗工藤一木,實在是太猖狂了。
蕭兵笑了笑道:“萬一我贏了呢?我總不至於接下一個輸了要吃虧,贏了卻沒好處的賭注吧?”
工藤一木暗暗惱火,他定下這個賭注,本身是看蕭兵是一個武士,所以有一些好感,這才說如果他贏了就讓蕭兵滾蛋就好了,在他看來他這是保住了蕭兵一命,可是沒想到蕭兵竟然這麼的不知好歹,竟然還狂妄的說要贏他。
工藤一木頓時冷聲道:“如果你贏了,我這條命給你都行。”
“我要你的命沒用。”蕭兵笑道,“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定了也行。”
工藤一木的長刀出鞘,刀鋒直指蕭兵,一股凌厲的氣息直逼蕭兵,那股氣息甚至旁人都能夠感受得到,大家下意識的迅速的四下散去,退的遠遠的,生怕傷及到了自己性命。
小島百慧子身旁的其中一個老媽子說道:“這個人真是不知死活,竟然還敢和工藤君動手,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島百慧子嘴角帶笑道:“工藤君有深淺,我看工藤君的意思,似乎沒有想要這小子的性命,看樣子工藤君是生出了幾分惜才之心。”
說話之間,工藤一木終於動了,他大吼一聲,長刀化爲一道光影,閃電般劈向蕭兵頭頂,他以爲蕭兵必然會躲會退,他甚至就連接下來的連環招式都已經想好了,即使是剛剛動手,在他的心裡面蕭兵就已經沒有了一分勝機。
可惜蕭兵並不是他以前見過的那些對手,蕭兵雖然剛剛學習r國武學不久,但是蕭兵的老師唐澤利可是鑽研了r國武術接近二十年,論及見解甚至要在工藤一木之上,而且蕭兵本身就是一個先天高手,那些看起來複雜的武學見解,在蕭兵眼裡幾乎是一學就會,武學都是相通的,蕭兵幾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擊敗眼前這個工藤一木。
就在這個時候,蕭兵也動了,他並沒有躲,也並沒有退,而是長刀直接向上一劃,如同一道彎月一般,然後就見到他整個人猛地前衝,其他人甚至只是看到了無數光亮,光亮幾乎是要亮瞎了眼睛,然後就看到蕭兵和工藤一木已經錯開身體,背靠背站着了。
工藤一木手中的長刀就只剩下了刀柄,長刀已經連續斷成了幾截,落在了地上,而工藤一木的胸口上也出現了一個十字形的口子,蕭兵手下留情,割裂了他的衣服,卻並沒有傷到他的肌膚。
蕭兵收到入鞘,語氣淡然的道:“不好意思,看樣子是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