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的那六個混子一起向着蕭兵圍了上去,羅昊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許三槍則是一臉煞氣。
那六個混子衝上來的很快,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現自己,可是他們衝上來的雖然快,被踹飛回去的速度卻更快。
六個人直接飛出了幾米遠,有的摔落在店裡,有的更是直接飛出了店外,一個一個被摔得七葷八素,痛苦叫着。
紅玫瑰的眼神一寒,問道:“蕭兵,他們是要欺負你麼?你下手太輕了,讓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
紅玫瑰冰冷的眼神在羅昊和許三槍的臉上掃過,羅昊和許三槍的臉色一變,如同被一條毒蛇的目光掃過一樣,甚至羅昊心中都有一些後悔的感覺,後悔不該去招惹這個女人,但是隨後一想,憑藉自己的身份,有多少人是惹不起的?怎麼還能夠被一個女人的眼神給嚇到了,簡直是笑話,尤其是紅玫瑰的那如水一般的肌膚和魔鬼一般的身材實在是讓他心中的慾望無法控制,人有些時候爲了慾望,會失去很多平日裡應該有的理智和睿智,他只是覺得許三槍太完犢子了,找來的小弟都弱爆了。
蕭兵輕輕拍了一下紅玫瑰的後背,低聲笑道:“沒事,他們誇你長得太漂亮了,想要給你表演雜技,那幾個人想要過來和我表演摔跤,結果被我一腳一個踢飛了出去,一會兒讓那兩個人表演。”
紅玫瑰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對方惹事,不過蕭兵的實力她知道,這幾個人一看就只是普通人,哪怕上來成百上千個也不會是蕭兵一個人的對手,她自然是樂的看自己男人的表現。
蕭兵看向許三槍,笑道:“三槍兄,現在是不是可以給兄弟表演了?”
許三槍倒吸了口涼氣,羅昊有些不爽的道:“三槍,你帶來的到底是什麼貨色,怎麼幾個人都打不過對方一個?你這個老大可真是越當越回去了。”
許三槍的臉色一變,心中暗罵你傻逼懂個屁,人家分明就是一個練家子,就是老子親自上了也不一定會是對手啊。
許三槍是有點狠勁,不過真功夫卻是不會的,此時騎虎難下,他如果臨時多叫兄弟過來,讓對方在這裡老老實實的等着,未免有點太傻逼了。
沒了辦法,許三槍心中暗道哪怕是今天出了事情,也不能把人給丟了,進了看守所裡面也有辦法出來,更何況是幫羅家這位的才進去的,不單單能夠平安出來,恐怕還能撈到不少好處,可是如果今天退縮了,恐怕以後就沒辦法在道上混了。
許三槍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面色猙獰的道:“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周圍已經響起了尖叫聲,許三槍一刀向着蕭兵捅去,別說,他和他手下那幾個人還真不一樣,他這一刀快準狠,感覺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的,根本就沒給人反應機會,突如其來的就直接向着蕭兵的肚子上捅去,可是他的速度在蕭兵的眼裡就未免是太慢了,蕭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許三槍一愣,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出手竟然也會被人家抓住,心中暗道不好,隨後他的手腕一疼,蕭兵幾乎一把坳斷了他的右手,疼的許三槍幾乎昏厥過去。
許三槍疼的臉色煞白,被蕭兵一腳踢在肚子上,他噗通一聲的摔倒在地。
蕭兵走過去,笑眯眯的道:“表演吧。”
許三槍捂着自己的手脖子,整個人直打哆嗦,完全是疼的,他還兀自掙扎道:“你……你他媽敢動我,我還有幾十個兄弟沒叫來呢,我只要一個電話,你能從這個大廈裡面活着走出去?”
蕭兵呵呵一笑道:“你現在就在我的腳底下呢,只要我隨便一腳下去,你以後還能結婚生子?”
蕭兵陰損陰損的,竟然將腳踩向了許三槍的某個最脆弱的位置,嚇得許三槍幾乎要尿了褲子。
男人再強,也怕踢襠啊。
許三槍慌忙連連求饒,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惹您了,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羅昊本來叫來許三槍是收拾蕭兵的,以爲可以將蕭兵給修理的服服帖帖的,卻沒有想到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許三槍的六個手下原本只是被打倒了,結果就躺在地上裝死,許三槍更是被嚇成了狗,氣的羅昊破口大罵道:“許三槍,你當初不是被人打了三槍都面不改色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種了?”
許三槍哭道:“打了我三槍,可是也沒打老二啊。”
“……。”羅昊一想也是,如果換做別人用腳踩着自己的未來傳宗接代的,羅昊想想就覺得下面涼颼颼的,然後心中盡是羞辱,自己想搶別人的女朋友,記過叫了一羣人過來裝逼,逼沒裝成,反而被人家一個一個收拾成這逼樣,這臉都丟盡了。
蕭兵彎下腰,腳還是沒離開許三槍的下面,笑嘻嘻的道:“我女朋友想看你表演……。”
“我演,我演……。”
“好,別耍花樣,你也知道,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最多就是逞勇鬥狠,可是在真正的練家子的眼裡狗屁都不是的,別逼我讓你斷子絕孫啊。”
許三槍見到蕭兵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腳還搭在自己的那忠實的二弟上面,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快要嚇尿了:“大哥……您能不能先把腳挪開啊。”
蕭兵哈哈大笑着,挪開了腳,向後退了兩步,摟着紅玫瑰的小蠻腰,看着許三槍,道:“表演吧。”
許三槍從地上爬了起來,還真的不敢耍花樣,縮了縮脖子,問道:“演什麼啊?”
“先給我表演個下叉吧。”
這時候一隊警察忽然從外面衝了進來,那些警察看到這裡這個樣子,那六個混子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許三槍哆哆嗦嗦,原本他們是接到羣衆報案,說這裡有混子們在惹事,他們聽說是許三槍,急忙就帶人趕來了,可是到了這裡之後一看到這種場景,那個許三槍就像是龜孫子一樣的,頓時全都是一臉的疑惑。
其中帶隊的黑臉警官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啊?”
蕭兵笑嘻嘻的道:“警官好,我和我女朋友正在這裡買衣服,這位姓羅的先生就非不讓我們買,說要幫我們買單,我也不好意思啊,他又說他的一些朋友都酷愛表演,還非要叫過來給我們表演節目,這不是麼,地上躺着的那幾個人都在表演睡覺。”
黑臉警官一臉不信問道:“他們真在睡覺?”
“真的真的,不信我替你們去叫一叫。”
蕭兵咳嗽了一聲,走到了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混子的旁邊,徑直就向着他兩條腿的中間走過去,那個混子驚得如同彈簧一樣的跳了起來,乾笑道:“睡覺,剛剛在睡覺。”
其他幾個混子也連忙爬了起來,蕭兵之前的出手都是有分寸,估計他們此時都很難受,但是查不出來有什麼重傷。畢竟這裡是大都市,而且是大庭廣衆之下的,惹出太大的麻煩也不好。
那幾個警察面面相覷。
蕭兵又看向許三槍,問道:“三槍兄弟,不會警察來了你們就不表演了吧?那你們不是不給我面子,是不給警官們的面子啊。”
許三槍的臉色變了變,原本他還真的想過這些警察既然來了,蕭兵應該是不敢動手了,所以就不丟人現眼了,此時被蕭兵點破了,開始掙扎了起來,猶豫着這個自己看不透的人會不會過後找自己麻煩,不過就算是他不找自己的麻煩,現在讓自己丟了這麼大的人,自己恐怕也會去找他的麻煩,於是就沒理會蕭兵的話。
羅昊此時卻是忽然笑着道:“這位警官,我想說兩句。”
“哦?”這個警官看向羅昊,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昊道:“許三槍是我的朋友,他們都是到店裡來找我的,不知道就怎麼得罪了這位小兄弟,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被毆打,而且還讓我的這位朋友表演劈叉,讓我的朋友當衆丟人現眼。警官,當衆鬥毆的罪名,是不是應該給他抓起來管教幾天?而且我朋友的這幾個哥們恐怕都傷的不輕,估計可以判個重傷罪。”
許三槍眼珠子一轉,連忙給他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那幾個小弟一個個急忙裝模作樣的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蕭兵笑眯眯的看着,也沒阻止他們演戲。
許三槍指着蕭兵,和那個警官哭訴道:“張警官,他剛剛真的是侮辱我啊,當衆讓我表演什麼節目,我要告他!”
黑臉警官兀自不信,這個許三槍是什麼樣的人,他實在是太瞭解了,平日裡仗着比較狡猾,每次惹事都有手底下的小弟主動的去定罪,所以一直都平安無恙,可是他做過多少壞事,警局太一清二楚了,許三槍這種人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別人會無緣無故的欺負他?
羅昊知道這個黑臉警官不信,如果換做自己是黑臉警官,自己也一樣不信,這個時間忽然有幾個黑衣人從外面匆匆的走了進來,走到羅昊身邊,恭恭敬敬的道:“少爺,我們有點來晚了。”
“沒事,我讓你們不要來太早打擾我的。”羅昊看向其中一個年齡最小,也最八面玲瓏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問道,“賈局長的電話有麼?”
“有,有,他以前給您遞過名片,我這就查查。”年輕人點頭哈腰的急忙翻了翻包,從裡面找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羅昊,羅昊按照上面的手機號碼輸在了手機上,然後笑呵呵的看了黑臉警官一眼,等到電話接通之後,笑呵呵的道,“賈局長麼?我是羅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