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小巷處於幾座大廈的夾縫中,十分隱蔽,而那診所則是一間不起眼的矮房,那矮房外掛着許多植物,看起來綠意盎然,頗具生機,但矮房的門窗卻又緊閉,且染了漆黑染料,令人看不出其中狀況。
若非門上掛着診所兩字,秦天還以爲這屋子沒人住呢,他徑直敲響了門。
“嘎吱!”~
門析開了一條縫,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從中伸出。
秦天剛開始還有些吃驚,便聽到那面具下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
“你就是秦天?”
“嗯。”
“快進來!”
戴着面具的人一把將秦天拽了進去。
屋子裡燈光很足,一排擔架橫在地上,上面裝滿了土。
戴面具的傢伙掀起面具,露出一張佈滿狂熱之色的蒼老臉龐,老者指着那些擔架,道:“我早就準備好了,趕緊開始,讓我見證這奇蹟的一刻!”
秦天看着老者猴急的樣子,扯了下嘴角,便朝那些擔架伸出手去,他手掌上青光,藍光乍現,仿若陰陽魚般旋轉,糾纏,破掌而出,直落在那些擔架之上。
一片寂靜。
然後,“呯!!”~聲大起,無數棵樹破土而出,茁壯成長,很快將整個擔架壓垮。
老者一陣大呼小叫。
秦天則默默離開。
回到酒店時,秦天剛剛下了電梯,就發現自己門前站着五道靚影。
羽風雪等人一見到秦天,立刻奔了上來,將秦天圍住!
“你去哪兒了?!老實交待!”
羽風雪率先發難。
“到處逛逛。”
診所的事不能泄漏,秦天直接瞎編。
“逛了什麼地方?!”
陳佳雅接口道。
“就是到處閒逛。”
“你總看得到商標吧,給我們說兩個!”
趙水靈大聲嚷道。
“你們煩不煩啊,滾去睡覺!”
秦天推開衆女,進了房間,這些女人弄的他腦殼疼。
“這個傢伙心裡肯定有鬼!”
羽風雪滿臉鐵青,道:“以後一定要把他看緊一點!”
“就是!”~
衆女一起點頭。
秦天洗了個澡,剛剛躺在牀上,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喂。”
“這次實驗的成果已送到了最近的科研小組,我會很快得到樣本,不過光以李教授發來的照片來看,我已能推斷出你這種能量的又一特徵,強制性。”
“啥玩意兒?”
“老秦,今天給你準備的實驗素材,那一排擔架上的泥土中,全是稻穀,麥子,青稞等作物,根本不是樹,而你的能量卻強行將之改造成了樹,這就是你能量的強制性。”
“哦。”
“另外,上次的實驗成果,那棵樹身紅色的樹,它結出了類似稻穗般的果實,我們用生長素催化了下,發現這些果實的細胞都有持續分裂的能力,這意味着這棵樹是能夠自己播種和人工栽種的,而且我們發現,這種果實跟米飯一樣,也可以蒸來吃,吃過的人暫時沒副作用。”
“嗯。”
秦天打了個哈欠,他對那些植物不敢興趣。
“最後一件事,老秦,今天你把張家小姐接走了麼?”
“是。”
“趙家家族的事那裡我查清楚了,有興趣聽麼?”
“說。”
秦天來了精神。
“趙家族長,趙玉昆要迎娶張楓,是因爲張楓體質是趙家家傳秘籍中所記載的玄幽之體,若能以特殊方法奪其處子紅元,就可以大幅度增進其的修爲,功力,甚至可直接由先天境晉級至入道境巔峰!”
聞言,秦天眉頭微蹙,道:“那女方呢?”
“女方壽命將減至三分之一。”
“爐鼎?!”
秦天知道修道界存在一種雙修功法,但一般來說,這種功法對修道者雙方都有益處,可爐鼎之法則是由妖孽,山精吸食人類精元的歹毒法門爲基礎的邪惡功法,霸道至極,殘忍無比!
爲了一己私慾,不惜謀害十五歲的花季少女,這趙玉昆實在夠毒!
虧張家上下還以爲自己賺到了,熟不知只剩三分之一壽命的張楓,根本活不過趙玉昆!!
“凌雲,我不會讓這老頭得逞的。”
“你要怎麼做是你的事,不過我需要提醒你,長沙趙家的現任家主雖不是東西,但上一代家主曾率軍在長沙力抗東瀛數十萬大軍,是個烈士,別把事做的太絕。”
“嗯。”
虎父犬子!
秦天爲老烈士感到不值!!
“你明天就要回江州了麼?”
“對。”
“回江州後不用去診所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大的實驗場地,就在郊外,我待會兒發地址給你。”
“哦。”
秦天掛了電話,收到了凌雲的短信,便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次日五點,秦天準時起牀,盤膝打了會兒座,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打開門,就見羽風雪,陳佳雅,趙水靈,張雨菲和張楓皆站在門前。
“走,回江州了!”
羽風雪一把挽住秦天的胳膊,道。
“走就走吧。”
能快些回去,也好給凌雲繼續看房子,秦天沒有意見。
兩個小時後,坐在羽傢俬人飛機上,秦天吃着機上廚師做的餅乾,看着四個女人打牌,而他對面的張楓正玩手機玩的不亦樂乎。
秦天只覺得有些無聊,便閉目養神。
七個小時後,飛機抵達江州市,秦天回到了別墅,剛剛進屋裡坐下,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喂。”
“現在去實驗場地。”
“凌雲,非要這麼着急麼?”
“沒錯,刻不容緩!”
秦天長嘆了口氣,放下手機,乖乖的出了門,便遇到正在廚房裡忙碌的陳佳雅。
“誒,你去哪兒?”
陳佳雅面露疑惑,問道。
“逛逛。”
秦天揮了揮手,便走出了別墅,等五女聞訊追出來時,他早不見了蹤影。
“混蛋,這人怎麼又跑了!”
羽風雪將牙咬的“吱吱”作響。
“可惡,這臭男人肯定又去找那姓鐘的狐狸精了!”
趙水靈捏緊了拳頭,雙眸噴火。
“下次我們一定要把他看緊一點,這人越來越不老實了!”
陳佳雅揮舞着小拳頭,滿臉怒氣。
張雨菲和張楓也跟着點頭。
正坐車前往郊外的秦天,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特麼的,感冒了麼?”
秦天揉了揉嗓子,頗爲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