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站在香山上邊,已經十二月底的天氣,京城的氣溫很低了。
剛剛下過一場雪,漫山遍野都是一片潔白。
而吳敵看着這場景,語氣好像寒冰一樣:“你拆了我房子,我就不能拆了你的?”
拿着電話的月明,此時已經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吳敵的話,讓他難以反駁,可是月明,怎麼都無法接受,自己房子被拆了的事實!
雖說早上自己已經被警告了,這房子後續怎麼來說,或許都是要出現一點點問題的,但是作爲一個少爺,月明不允許,自己的房子被別人拆了。
而且這個傢伙,還是強拆的!
被強拆!
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月明以後還怎麼出去混?
只怕不出一天的時間,有頭有臉的人就立馬會知道這個消息,月家大少爺在香山上的別墅,被人強拆了!
這樣子,月明以後還怎麼做人?
頓時,月明都快要被氣瘋了。
“吳敵,你這樣,是要和我不死不休嗎?”顫抖着,月明也是加重了語氣,對着電話咆哮道。
而吳敵站在別墅前,卻是冷冷的道:“不死不休?你說對了啊,自從你對我女人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對了,還有上次,跟着你一起來的那個老雜毛,聽說他還威脅我的女人?”
吳敵呵呵冷笑着,當下也是沒有留半點面子:“告訴他,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也不喜歡別在暗中搞什麼陰謀詭計,所以你叫他洗乾淨點,老子要上門割了他的脖子!”
月明雖然沒有開着揚聲器,但是月無雙此時跟他在一間房子裡,當然也是聽到了。
畢竟一個天象境高手的耳力,要是真的跟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一樣耳背,那月無雙也活不到現在了。
當下,月無雙也是站了起來,他淡淡的朝着月明伸手道:“把電話給我。”
月明微微一愣,但是再怎麼暴怒,他也是不敢忤逆月無雙的意思,當下就是咬着牙把電話遞了出去。
月無雙拿過了電話,也是淡淡的道:”聽說,你要割了我的脖子?”
吳敵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當下便是呵呵冷笑道:“你就是那個叫做月無雙的老雜毛?”
“想割了我的脖子,你可以試一試,只不過,我割了你脖子之前,一定會把你那些女人的人頭,都放在你面前,讓你好好的欣賞一下,畢竟,你也沒多少機會看她們了。”薑還是老的辣,月無雙雖然被吳敵罵了老雜毛,但是一點也沒有動怒。
而吳敵那邊也是眯起了眼睛,隨後纔是淡淡的呵呵笑道:“果然是個老雜毛,威脅人都是一套一套的,只不過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吳敵聲音中帶着一絲嘲諷,然而月無雙同樣的是嘲諷了回去:“一個重傷未愈的人而已,你攔得住我嗎?”
吳敵呵呵一笑:“你也不要着急,我會登門的,而老雜毛,你也給我等着好了,叫你洗乾淨點,那就好好的洗乾淨點好了。”
月無雙還想說話,吳敵那邊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吳敵也是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笑眯眯的點上了。
而一旁站着裹得嚴嚴實實的蓋託,此時還在忍不住打擺子,一邊打擺子一邊看吳敵的臉色,逗的一旁的灰鴉也是哈哈大笑:“我說,你看起來怪強壯的,怎麼這麼怕冷?”
而蓋託則是一臉無奈的道:“這輩子,我大概是第一次經歷這麼冷的天氣了!”
說着,又是一個哆嗦。
而吳敵則是哈哈大笑,蓋託確實是沒經歷過這麼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要知道這傢伙出身在非洲,那地兒一輩子沒見過下雪的人,比見過下雪的人要多出幾十倍。
而後來在米國,呆的地方大多數也是溫暖陽光的地方,甚至一到了冷天氣,就直接跑到夏威夷這樣的地方去過冬,哪裡接受過這樣的冷天氣?
至於吳敵和灰鴉,兩人的穿着打扮都是很隨意,修煉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寒暑不侵算是最基本的好處了。
“老大,你笑什麼,電話打的怎麼樣了?”蓋託看着吳敵這麼呵呵大笑,也是好奇的道。
吳敵卻點了點頭淡淡道:“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你等着好了,馬上,就會有人主動的找上門來跟我談了。灰鴉,你那邊的人,可以動手了。”
灰鴉微微一頓,隨後也是淡淡的笑着道:“好勒,老大,你這一招,當真是,太過陰險了!”
吳敵則是哈哈大笑:“陰險?我倒是沒這麼覺得,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
說着,吳敵也是淡淡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別墅,拆到了一半,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此時被扒了還不到一半。
而灰鴉也是一個招呼,隨後,一羣穿着西裝的人,也是直接的跑到了開動着的挖掘機前邊,拿着錘子就開始一頓打砸。
順便的,還連帶着上邊的司機都拽下來一頓拳打腳踢。
只不過這拳打腳踢之間,叫聲都是格外的悽慘,連帶着還伴隨着那些西裝男的怒罵:“我們家的房子你也敢拆?”
“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族到底是幹什麼的?!”
“啊!?”
一陣陣怒吼聲中,旁邊卻是靠着幾個人,擺着專業的攝像機,正孜孜不倦的拍攝着。
一旁的吳敵美滋滋的抽着煙,看了一陣之後也是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天這麼冷,都別凍壞了!”
他一聲令下,打人的立馬是不打了,喊疼的也是不喊疼了,雙方都是站了起來,打人的還友好的伸手給人拉了起來。
連帶着旁邊攝影的也是出來幫忙了。
而吳敵看着這幫人,也是淡淡笑道;“行了,大家的工作差不多完成了,我覺得,大家都可以回去洗洗睡了啊,辛苦了辛苦了,工錢都是會按時的打到你們卡上的!”
“謝謝老闆!”這幫人,不管是捱打的也好,打人的也好,此時都是笑眯眯的看向了吳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