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海里的行走,雖說不算是極端的危險,但是也說不上是什麼太平的旅行,兩人爲了這口青銅棺材,可以說是全身解數都使了出來。
別的不說,兩人要是再磨蹭一會兒,等到那大王水母到了地方,自己和柳勝男兩人,怕是有一陣子麻煩的。
雖說這些東西不一定能直接接觸到皮膚,但是這種東西殺死蛙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鬼才知道他們那軟綿綿的身子到底是怎麼劃破潛水服和皮膚的。
吳敵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那感覺,就算比起正常人,他的抵抗力強很多,也不想面對這像是一羣馬蜂一樣的傢伙亂來。
命只有一條。
王明此時聽着柳勝男的擔憂,當下也是笑着道:“放心吧,我們好歹還是有辦法的,水下我們拿它們沒什麼辦法,但是到了船上他們就只有束手待斃的手段了,你看,我已經叫人去做了。”
此時也是兩艘衝鋒艇,朝着海面上的青銅棺過去了。
上面一共六名戰士,都是全副武裝,身上都穿着厚厚的防護服,船上則是帶着長長的鋼纜。
幾個戰士過去之後,也是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水裡。
這些穿着厚厚防護服的戰士,也是在水下靈巧的將這些鋼纜全部都綁在了青銅棺之上。
不少人上來的時候,吳敵也是看到了吸附在身上的大王水母。
可是這些水母,拿着這些現代高科技的防護服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反倒是因爲除了水,被灼眼的陽光給曬的一下子沒有了生機。
王明見了這情況,也是哈哈拍手笑道:“看到了沒有,這倒是好辦了,現在我們就可以把這東西吊上來了,放心吧,你們兩可以先去洗個澡了。”
看到這情況,吳敵也是鬆了口氣道:“行了,柳主任,咱們就去洗個澡吧,順帶着,等下再來彙報給顧局長這邊的情況吧,下面的情況如何,我們還要等他來說,不過這棺材都撈上來了,他總不能罵我們吧?”
吳敵此時也是哈哈一笑。
顧海賢當然是不會罵人了,事實上,只要這裡邊,藏着那一方珍貴的玉璽,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怪罪於吳敵。
因爲那一方玉璽的重要程度,實在是已經超出了想象!
無法有人會想象得到,所謂的傳國玉璽,在國人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麼的重要,甚至是面對着那些分裂分子,都是有着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找回來這麼一方玉璽,吳敵無疑就是立了大功,至於什麼挖了皇陵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放在那的,吳敵就算有錯,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倒是柳勝男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看着那口青銅棺,搖搖頭道:“咱們還是等下先吊上來了再說吧,我不看着它上來,總是有點不放心的。”
吳敵則是哭笑不得的道:“它上來了,上邊也不知道沾着什麼機關,咱們也沒法給它直接打開來,那還能怎麼辦?”
吳敵剛纔在水下經歷了大王水母那一波追逐,此時雖說不是害怕,但是心裡也有些擔心,這棺材反正他們是不敢隨便亂開了。
要是真的打開了,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麻煩,和什麼樣的危險?
乾脆還是好好的在這等着,等着別人過來開好了,至少顧海賢那邊,會開棺材的人肯定還是有的。
吳敵等人又不是專業的盜墓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着好了,免得惹一身的麻煩。
柳勝男劍吳敵這麼說,當下也是有點猶豫的道:“那我們先通知顧局長?”
吳敵看着柳勝男這樣子,也是哈哈笑着道:“行了行了,趁早去洗澡,難道穿着這一身很美觀不成?”
柳勝男被吳敵這麼一說,也是發現這潛水服雖然是大號的,不過似乎這本來就沒準備給女性使用,自己的身材也沒辦法穿進去,頓時臉色微紅的被吳敵拽走了。
在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吳敵叼着煙來到甲板上的時候,王明已經組織人把那青銅棺給拿到了甲板之上。
同時,王明也是早就接通了顧海賢的電話,此時正哈哈笑着呢。
“行了,顧中將,我就不多說了,吳敵已經過來了,還是讓他跟你說吧。”王明也是笑呵呵的把手裡的電話給了吳敵:“顧局長的電話,他都嚇了一跳呢!”
吳敵接過電話,也是哈哈笑着道:“顧局長,怎麼樣?”
然而顧海賢此時的聲音,卻是緊張中帶着一絲嚴肅:“吳敵,你確認沒有看錯,這就是建文帝的水葬墓?”
吳敵聽着顧海賢的緊張的聲音,當下也是哈哈笑着道:“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建文帝的水葬墓,上邊一塊墓碑是這麼寫着的,建文帝死後也是直接被一名富商給水葬了,這富商專門在上邊留着年號呢,怎麼,你還有點不相信?”
“我確實是很難相信的,水葬本身就是有點不符合他們審美的事情,怎麼會有皇帝願意水葬?”顧海賢也是納悶的道。
吳敵倒是哈哈笑着道:“顧局長啊顧局長,你也不想想,他要是個在位的皇帝,那肯定是不願意水葬了,但是你說,他就是個逃亡的皇帝,不水葬的話,難道還有人敢在地上隨便給他挖個帝皇級別的大墳給他埋了嗎?”
古代隨便挖了帝王規模的墳,那都是違制的,是要被抓起來砍頭的事兒,就算有人想幫忙,那也不敢這麼幫忙啊!
所以建文帝水葬,吳敵倒是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了。
而且看着那規模,倘若不是這個人的身份真的極端尊貴,怕是沒有人能用的起來那麼珍貴的東西就是了。
想了想,吳敵也是補充了一句道:“另外我說一句,大概我順便的,又破解了一樁歷史謎題,其實吧,朱棣當時不是沒找到建文帝,只不過找到了之後,也不想拿回去那一尊玉璽了,而是直接留給了建文帝,甚至埋在外邊,他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