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瑤無論在人前是光芒萬丈的大明星,但是人後畢竟還是有着幾分小女孩的情懷。這會遇見了這般慘烈的情況,心裡依舊有着幾分不好受。
吳敵笑着看着秦水瑤,開口戲謔的道:“要不要我們做點什麼,緩解一下你緊繃的神經?”
“做點什麼?”秦水瑤一臉疑惑的擡起頭來,看着吳敵開口怯生生問道。
吳敵只是頑皮的一笑,道:“就像是上次在百玄山一樣,以天爲被以地爲牀,相擁一起。可惜,這兒是一塊雜草叢生的天地。要是一片苞米地,那就更好不過了?”
秦水瑤一聽吳敵這頑皮的一席話,這會心頭像是亂撞的小鹿一樣,砰砰亂跳了起來。臉色緋紅,像是一樹悄然盛開的初桃。
這個女人,總是以吳敵馬首是瞻。
漸漸的,吳敵的膽子越來越大。這會看着秦水瑤那一張緋紅的臉蛋,這會心潮澎湃,開口笑着道:“人生嘛,總是在於嘗試。上次在百玄山一別,我可是久久難以忘懷。”
“可是,這裡要是被人看見多不好?”秦水瑤心頭還是有些放不開。
吳敵看着這塊荒草叢生的天地,想了想之後。
這裡的確是不太好,要是讓過往的車輛行人看到。拍到了網上去,那麼秦水瑤一世英明毀於一旦。
“要不去車裡?”吳敵看着那一輛瑪莎拉蒂,忽然腦海裡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總是看新聞,常常播放着各種車裡別樣的刺激。
這會這種想法滋生起來,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洶涌。
秦水瑤現在和吳敵有過幾次肌膚相親之後,同樣有着幾分戀戀不捨。這會紅着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一霎那間,吳敵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一把攔腰把秦水瑤抱在了懷裡,抱上了那一輛瑪莎拉提。這個讓全世界男人爲之瘋狂的女人,這會紅着臉蛋低頭不語,臉上全是幸福。
要是這一幕被秦水瑤的粉絲看到,那麼一定會拿刀把吳敵亂刀砍死。
瑪莎拉蒂的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關閉了起來。
車子在這一條狹小的路上,開始震動了起來。
逼仄的空間裡,別樣的刺激,讓這兩人更是情動了起來。
好久好久之後。
當秋日的風吹落了路邊的樹葉,秦水瑤終於躺在吳敵的懷裡,全身癱軟如泥。
“小妖精,真是磨死人。”吳敵抱着秦水瑤,開口低聲喝道:“每次一見到你,總是會情不自禁。”
秦水瑤這會白了吳敵一眼,開口低聲喝道:“你每次總是把人家折騰的要死。你們男人啊,總是謊話連篇。不是說好帶我出來兜風,散心的嗎?這就是你要的散心嗎?”
吳敵賊兮兮的一笑,撫摸着秦水瑤的長髮,開口低聲問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秦水瑤這一次紅着臉蛋,不肯說話。
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
“對了,剛剛到底是什麼人,跟蹤我這麼遠。”秦水瑤這會躺在吳敵的懷裡,開口問道。
吳敵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知道。剛剛我過去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我也不知道,究竟誰對你緊追不放?”
秦水瑤這會躺在吳敵懷裡,肚子很不爭氣發出了一陣嘰咕的聲響。
“餓了?”吳敵看着那臉色羞赧的秦水瑤,開口問道。
秦水瑤點了點頭,嗔怒的道:“剛剛你是吃飽了,我可沒有。我們這拍戲的,常常都是一個通告接着一個通告。向來有上頓沒下頓的,很正常。你以爲當藝人,都是你們看的那麼光鮮嗎?背後的辛酸,你不知道呢。”
吳敵聽得心頭一酸。
這個女人在娛樂圈出淤泥而不染,這些年來潔身自好。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背後裡肯定是有着常人難以想象的辛苦。
“我帶你去吃一頓好的。”吳敵這會笑着開口道:“這種地方,一般都會有一些特色的生態農莊。遠離城市,遠離喧囂。我們吃一頓別樣的,管飽。”
“那你還不開車?”秦水瑤望着吳敵,開口嗔怒的道。
吳敵看了一眼秦水瑤,開口笑着道:“那你還不起來?”
“人家怎麼起得來?”秦水瑤這會白了吳敵一眼,那眉梢之間還有着剛剛未曾褪去的春意。
又在車中折騰了一陣子,這一輛瑪莎拉蒂終於再次奔馳在路上。
開着車窗,車子裡一股歡好後的氣味漸漸飄散。
這盤龍山附近,的確人煙稀少。
車子行駛在路上,很是空曠。
只是漸漸的,吳敵的眉頭又是緊皺了起來。
前方空曠的路上,這會停了一輛黑色的路虎極光。
而這一輛瑪莎拉蒂車後,又是緊追起來幾輛黑色的路虎極光。
這樣一來,這一輛瑪莎拉蒂被夾在在中間。
後有追兵,前有惡狼。
“這些人還真是冤魂不散。”吳敵這會擡頭看向了秦水瑤,開口低聲道:“你最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這麼要死不放?”
秦水瑤一臉迷茫,開口喃喃的道:“最近我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什麼人特別交惡,怎麼可能這樣不死不休。”
“真是有意思。”吳敵這會車子不急不緩,徐徐逼近前面那一輛黑色路虎極光。
路虎極光停在路中間,正好擋住了去路。
當兩車的距離漸漸拉近,吳敵的眼光一瞬間凌冽如刀。
前面那一輛黑色路虎極光裡面,坐的不是別人。
正是張白。
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西服,手頭正叼着一支香菸。這會眼睛眯了起來,看着那一輛緩緩逼近的瑪莎拉蒂。
看這陣勢,分明是在守株待兔。
“竟然是張白。”吳敵這會眼神陰冷,開口低聲道:“竟然會是他,不過想想也對。擺平了他老子,星宇傳媒以你馬首是瞻,那就破壞了他和徐朗之間的關係。肯定是對於你恨之入骨,這般想方設法的除掉你,倒是可以想得明白。只是,他這樣一個紈絝的二世祖,哪裡調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