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迎面而來的黑衣女人,秋子嫺的臉上一片凝重。
王蔚還沒有來,而這個女人的招式十分地狠歷。秋子嫺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雖然她在天明市警局的實力是一等一的存在,但她從黑衣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威脅。
“我一定要將她拿下。”秋子嫺的心中想到,迎向了黑衣女人。
兩人的攻擊在轉眼之間碰撞在一起,秋子嫺感覺到拳頭上邊有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不過她是一個倔強的人,她可不想要讓邪惡的力量延續下去,所以她打得很認真。
她的力量不如黑衣女人,所以她採取的是纏鬥的方法。現在王蔚還沒有趕過來,而這一段時間需要秋子嫺支撐下去。
黑衣女人沒有想到王蔚和秋子嫺會追尋到她的住處。綁架林香彤在她看來是一件輕鬆的小事。上一次的輕鬆,讓她誤以爲林香彤的身邊沒有什麼防禦力量。
這一次被王蔚提前知道之後,他馬上就破解了奔雷組織的計劃。
“不行,我必須要離開。”看着秋子嫺的戰鬥方法,黑衣女人明白秋子嫺的想法。能夠身爲本類組織分部的一個負責人,黑衣女人自然是極爲聰慧的。
她徐晃一拳,本以爲秋子嫺會避開。但是秋子嫺反而迎接了上去,她又被秋子嫺纏住了。
“這女人……”黑衣女人的臉上帶着幾分意外,她和秋子嫺又過了幾招。
黑衣女人的實力更勝一籌,但她的心思在於逃離,所以一時之間奈何不了秋子嫺。
秋子嫺拳頭揮向黑衣女人,腳下的速度加快,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殘影衝擊向前方去。
在旁邊搜尋卻沒有見到人影的王蔚,臉上不由浮現了幾分疑惑。
“小黑說的地點不可能會有錯誤。那個女人難道這麼快就逃走了?”王蔚的心中想到。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剛纔那個敷着面膜的女子。
“她見到我的時候,臉上似乎沒有太多的好奇。而且她似乎帶細微的警惕。”王蔚思考着。他的臉色突然一變,衝向了原先的房間。
女人存在着諸多的疑點,而秋子嫺待在那裡會有危險。
王蔚迅速加快了腳步,目標是要保護秋子嫺。暴力女警平常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在王蔚的眼裡她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這一次的事情是王蔚帶着她捲入進來的。
所以王蔚絕對不能夠讓她受到傷害。
雖然秋子嫺的實力不錯,可是黑衣女人能夠成爲奔雷組織的分部負責人,實力自然比起秋子嫺要更加強大。王蔚有些擔心。
距離房間還有一段距離,王蔚就聽到了房間裡打鬥的聲音。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加快了速度:“秋子嫺,你可要等我。”
黑衣女人和秋子嫺戰鬥的時候顯得有些憋屈。秋子嫺打不過她,但是秋子嫺的速度挺快,所以總是能夠避開她的攻擊。就算是接住,她也咬牙堅持了下來。
雙方的戰鬥顯得格外地凝重,秋子嫺的身上有些痠痛。不過她的目光灼灼,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
這纔是秋子嫺的性格。不管遇到的是什麼樣的麻煩,她總是會去面對。秋子嫺又一次衝上去,想要攔住黑衣女人。
而黑衣女人的臉色微微地一變。她能夠感覺到王蔚的接近。如果她沒有辦法儘快逃走的話,她會被抓住。
她的速度變得更快,在秋子嫺打算避開她攻擊的時候,她的攻擊轉換了一下軌跡,正好轟擊在秋子嫺的小腹上。
秋子嫺悶哼一聲,往後倒退了幾步。而黑衣女子沒有趁勝追擊,而是打開了窗戶,她朝着窗戶外邊跳了下去。
“不要!”秋子嫺喊道。她還以爲黑衣女子是爲了不被他們捉到而選擇了自殺。可是黑衣女子氣閒神定地拉開了滑翔傘,她臉上帶着幾分戲謔看了秋子嫺一眼,然後快速地和秋子嫺拉開了距離。
秋子嫺咬咬牙,臉上滿是不爽快的神色:“我一定會抓住你的。”
王蔚進來之後,見到秋子嫺沒事,不由鬆了口氣。
“我讓那黑衣女人逃走了。”秋子嫺的臉上滿是抱歉的神色。
“只要你人沒事就好。以後能夠抓住她的。”王蔚說道。其實來找黑衣女子,他也只是試探一下,“我們回去審訊王韜他們吧,說不定會有線索。”
“嗯。”秋子嫺點點頭。
只有在王蔚面前,她纔是會偶爾地順從。
“這一次他們的失敗,註定了不敢輕舉妄動,我只要看得緊一點,他們是沒有機會對香彤動手的。”王蔚的心中想到。
回到天明市警局之後,秋子嫺就趕往了關押着王韜和盧曉致的地方。一直有人在看守着,因爲王韜和盧曉致有自盡的想法,接下來的生活對他們來說顯得格外地重要。
秋子嫺是一個工作狂,這點天明市警局的人都知道。
有的人望向王韜和盧曉致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但是秋子嫺沒有理睬他們,而是進行了嚴格的審訊。
可王韜和盧曉致連死都不怕,又怎麼可能留下什麼訊息呢?
一個小時之後,秋子嫺有些頹然地走出來。
“沒事的,他們不說出來也沒有關係。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你不要放在心上。”王蔚說道。
“感覺我很沒用的樣子。”秋子嫺嘆了口氣。
“你接受的是正統的警察教育,但那些人都是活躍在社會陰暗層面的人。他們根本就不能夠用正常的目光來衡量。所以啊,你沒有必要和他們較真。”王蔚安慰道。
秋子嫺很快擡起頭,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王蔚,讓王蔚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了?”
“王蔚,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秋子嫺說道。
“我啊,是清香飄韻總裁林香彤的秘書。”王蔚一本正經地說道。
“額……”秋子嫺頓時有些無語。但她明白,王蔚這是不想要告訴她真相,她也沒有再追問。
每一個人都會有秘密,她何必強求呢?
“今晚忙活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請我喝酒?”秋子嫺問道。
“當然可以!”王蔚笑着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