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王爺竟然想要讓我做你的女婿!真是太令人吃驚了。不過,本公子還有一件事情,希望段王爺能夠答應?就是本公子不僅對木婉清仰慕已久,而且對秦紅棉女俠,也是情有獨鍾。卻是不知道段王爺,是否要納秦紅棉女俠爲妃呢?要是段王爺給不了秦紅棉女俠名分,本公子倒是可以替你收了秦紅棉女俠。因爲本公子,最喜歡成熟·女人了!”楊邪突然話鋒一轉,直接將一旁的康敏攬入了懷中。
“嗯……”康敏嬌·呼了一聲,卻沒有半分抗拒的意思,心裡面卻是有些得意和竊喜,“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對方也是一位大情種啊!只要對方好色,今後我康敏就可依靠自身的美色,讓其和馬大元、白世鏡一樣,乖乖的聽話。”
但康敏又怎麼知道,楊邪只是逢場作戲,故意做給段正淳看的,讓段正淳明白他楊邪是一個好色之徒。
段正淳驚怒,道:“無恥之徒,你到底想要羞辱段某到何時?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段正淳嗎?”
“段王爺,不要激動嗎?不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又何必動怒呢。你如果要是死了,以後可就再也沒有機會坐上大理國的皇帝了。如果你做了皇帝,還會怕沒有更多的絕色·女子,爲你投懷送抱嗎?段王爺,取捨之間事關生死,就看段王爺的選擇了。我也就這兩點要求,給段王爺半柱香的選擇時間。”楊邪說道。
對於段正淳這種,既喜歡沾花惹草又不負責任的男人,楊邪想要在引誘對方簽訂契約的過程之中,給對方一個教訓,並讓秦紅棉、阮星竹二女,徹底地認清段正淳的僞君子面目,和認清段正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值得她們去愛?
本來秦紅棉對段正淳,是有恨意的,但就是經不住段正淳的花言巧語,和原諒了段正淳這種不負責任的花心賤男。
楊邪這樣做,就是要讓段正淳徹底地暴露出個人內心之中,自私自利的一面。
“段王爺,時間到了,你的選擇是……?”楊邪盯着段正淳,問道。
段正淳神色變幻之下,正在做着思想上的掙扎,“紅棉此刻不在這裡,我只要口頭上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哼,小子,你竟敢如此的欺我段正淳,事後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公子說笑了!秦紅棉和段某之間,也只是有過一段露水之情而已。”段正淳內心受虐地迴應道。
楊邪一聽,心下卻是笑道:“呵呵,段正淳啊,你既然丟了一次節操,接下來你就會更加的沒有節操了!”
段正淳卻是被眼前錦衣公子的臉頰之上,突然出來的笑意,給驚得眉頭大皺了起來,“對方怎麼笑的如此可怕?”
然而此時的秦紅棉母女二人,則是紛紛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憤怒之色。
木婉清是替自己母親秦紅棉愛上段正淳這樣的男人,而感到不值,秦紅棉則是心怕自己的女兒木婉清,誤會了段郎的用意。但秦紅棉的內心之中最柔弱之處,還是被段正淳的一句話,給中傷了到了。
木婉清出了脖子可以扭動以外,根本沒有行動能力站出來質問段正淳,只能一副怒色地盯着段正淳,替自己母親秦紅棉鳴不平。
“要是這位錦衣公子讓段郎將我送出去,段郎也會答應嗎?”阮星竹一雙點星般的眸子中,在看向躺在牀榻上的段正淳的時候,露出了懷疑的之色。
“不……段郎不是那種沒有感情之人。”阮星竹在內心之中,又暗自替段正淳開脫了起來。
阿紫則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剛剛和她相認的父親段正淳,“這樣貪生怕死、性情卑劣的父親,比起師父星宿老怪還要可怕,我阿紫以後定要留心一點,免得被這樣的父親給賣了。”
就在衆人各懷心思的時候,楊邪的聲音也跟着響起,“段王爺,還真是明事理,識時務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看段王爺和阮星竹之間,也應該是一場露水之情吧。”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段正淳徹底惱怒了,怒目之下,恨不得殺了眼前之人。
“誒,段王爺何必再次動怒呢!既然秦紅棉的情段王爺都割捨的下,多一個阮星竹又有何妨呢?”楊邪盯着段正淳說道。
段正淳雙目含怒,心下思慮之後,終於點頭應聲,道:“好,一切都如你所願!”
在段正淳想來,也正如眼前錦衣公子所說,反正已經丟盡了臉面說出了放棄秦紅棉的話,何不繼續使用權宜之計,暫時答應對方的要求。
可是段正淳卻是忘記了一句話,就是做人的骨氣,以及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的承擔。
“呵呵,段王爺不愧是爽快之人!”楊邪輕笑了一聲,心中對段正淳十分的鄙夷。
但瞧在段正淳的眼中,眼前身份不明的錦衣公子,卻是笑的未免有點早了,“哼,我段正淳以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但段正淳先前一句話說出口,卻是將阮星竹的精神世界,剎那間打擊的憔悴了起來,“段郎他爲了活命,竟將我們姐妹的情感棄之不顧!”
阮星竹先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感覺段正淳在提到放棄秦紅棉的時候,內心之中會有多麼的疼,但現在事情降臨到了阮星竹自己身上,阮星竹一時間也是無法接受段正淳這種貪生怕死的行爲。
“段王爺,口說無憑之下,還是簽訂了這份契約吧。”楊邪說着一揮手,一張契約書在空氣中飄揚着,落在了段正淳的身前。
段正淳掃了一眼落於面前的契約書,隨即強撐着身子,拿起了契約書看了一遍,“此子狠毒,竟然讓我在這份帶有羞辱意義的契約書上簽字,我到底要不要簽字呢?若是不簽字,可能性命堪憂。可是簽了,我段正淳身爲大理國鎮南王的顏面又該何存呢?難道對方就是想要用此契約書,通過羞辱我段正淳,來羞辱大理國嗎?”
“怎麼,段王爺改變主意了?”楊邪突然聲音冰冷道。
段正淳眉頭緊皺之下,轉念間思想道:“哼,就算是簽了又能如何?到時候我不承認,難道天下英雄會相信對方的一面之詞嗎?至於親筆簽名的字跡,難道不可能是對方僞造的嗎?”
一念及此,段正淳便拿起了筆,在契約書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段正淳心不甘情不願,但段正淳是親口答應之下,簽訂了這份契約,而且段正淳存在了僥倖心理,認爲契約對他沒有約束之力,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內心之中的抗拒心理並不是十分強烈,所以這份契約書籤訂之後,楊邪只是耗費了200契約點。
但因爲段正淳依舊存有不情願心理因素,這份契約書耗費的契約點,還是超出了預算很多。
“公子,這樣總行了吧。”段正淳簽完契約書之後,對着楊邪問道。
“段王爺,恭喜你完成了一份讓我很滿意的契約交易!”楊邪說着,突然又是一伸手,隔空朝着站在房間外的秦紅棉四女的身上,打出了四道氣勁,替四人解開了穴位。
接下來,段正淳在見到秦紅棉幾個女人走進來的時候,算是徹底傻眼了,“紅棉、星竹,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哼,段正淳,我要替我娘殺了你這個負心漢!”木婉清一進來,就舉起了手中的劍,衝着自己的父親段正淳一劍刺出。
嗡的一聲……
木婉清手中的劍,被秦紅棉用劍擋住了。
“娘,你這是幹什麼?快讓我殺了這個負心漢,替你出氣。”木婉清傷心道。
秦紅棉一臉苦澀地望了一眼女兒木婉清,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段正淳,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段郎,從今日起,我們恩斷義絕!”
“紅棉,是我對不起你!”段正淳本來想要解釋,但有下意識地瞧了一眼正站在他身前,虎視眈眈的錦衣公子,急忙壓制住了內心給秦紅棉解釋的衝動。
秦紅棉本來還對段正淳抱有幻想,希望對方解釋,但是段正淳的這一句回答,卻是傷透了秦紅棉的心。
隨即,秦紅棉走到了楊邪的身前,拜道:“紅棉見過公子!”
阮星竹潸然淚下,只是瞧了一眼段正淳,卻是同秦紅棉一樣走到了楊邪的身前,欠身行了一禮。
一方面是對段正淳死心了,另一方面是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受到了契約法則的影響,已對楊邪產生了順從之心。
而且,在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的心靈深處,有一個聲音在警告着她們,最好不要背叛眼前的錦衣公子,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莫名召喚和警告,也讓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感到了深深地敬畏莫名。
奴婢契約,出賣的是一生一世的自由!
“紅棉、星竹她們二人,這是在故意氣我嗎?”段正淳卻是瞧得傻眼了,一臉不敢置信地將目光落在了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的身上。
但段正淳又怎麼知道,正是因爲他簽訂了契約,出賣了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段正淳爲何能夠出賣秦紅棉和阮星竹呢?
因爲秦紅棉和阮星竹是段正淳情人,更爲段正淳生下了女兒,也深愛着段正淳,所以被契約法則認定成了段正淳的私有財產。
木婉清卻是眉頭一皺之下,突然驚聲,道:“娘,你這是幹什麼?爲什麼要給眼前的無恥之徒行禮呢?”
“婉清,不得對公子無禮!”秦紅棉對着女兒,生氣道。
但秦紅棉下一刻的神色,卻是變得詫異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爲何要向着眼前之人說話呢?”
但契約法則的神秘莫測,豈是秦紅棉能夠明白的。
楊邪卻是看了一眼木婉清,開口道:“木婉清,在下楊邪,先前言語上對你們一家人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海涵!而這張契約書,也只是一張紙而已,我先前本來只是一番好意,想要試試看段王爺有多麼的愛你的孃親,沒想到段王爺竟然做出了此等糊塗之事,當真是令人惋惜啊。”
“哼,巧言令色之徒,休要狡辯!”木婉清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了眼前之人。
但是木婉清的內心之中,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就是她這樣用劍指着眼前的錦衣公子,好像有點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錯覺。
段正淳一聽之下,卻是差點鬱悶的吐血,“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竟是如此的卑鄙無恥之極啊!”
卻在此時,阿紫突然上前拉住木婉清的手臂,“木婉清,你這是幹什麼呢?先放下你手中的劍,我們還是聽聽這位楊公子的解釋吧。”
ps:《超神當鋪》書友羣號:三、一、五、三、四、八、四、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