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幻猊獸魂很強大,很難融合,我先用靈魂之力凝結成小刀,攻擊幻猊獸魂,將之削弱,然後你再用靈魂之力凝結原能光罩,將之納入丹田靈魂海空間。”
劉江向劉澤傳授着經驗。
“嗯嗯,好。”劉澤重重點頭,他一臉的興奮,隨即道,“現在就開始吧。”
“行。”劉江點點頭,然後和劉澤一起去了訓練室。
劉江靈魂之力化成小刀,一下又一下的虐着幻猊獸魂,“老爸,你先操控靈魂之力凝結光罩,熟練以後再下手。”
“嗯嗯,好的。”劉澤點點頭,然後盤膝端坐在地上開始試煉。
劉江一次次虐着幻猊獸魂,直到其虛弱的將近透明才罷手,“老爸,你感覺咋樣了,現在就可以嘗試了。”
“我感覺差不多了。”劉澤上前,然後在劉江的指導下開始試探。
一次就成功了。
“哈哈,這很簡單嘛。”劉澤大言不慚的笑了,笑的很開心,很興奮。
“的確挺簡單。”劉江說道,“現在用靈魂之力沖刷幻猊獸魂,很快就好了。”劉江說道。
“哈哈,知道了。”劉澤笑着說道。
“老爸,幻猊獸魂事關重大,你融合之後暫且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激活虛化之後也不要輕易讓人知道。”劉江提醒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這點道理還是懂的。”劉澤笑着說道。
“也給我媽說說,她大嘴巴,很容易說漏。”劉江很不放心他老媽王蓉。
“放心吧,她這方面心裡還是有譜的。”劉澤說道。
“對了,這是一些果子和異寶,吃完你差不多就七級了。”劉江拿給劉澤一個空間手鍊。
“七級。”劉澤瞪大了眼睛。
“血靈聖果,炫龍聖果,黑石蜂蜂蜜亂七八糟的一大推好東西。”劉江笑着說道,心中頗爲自豪。
“你這小子咋這麼厲害。”劉澤看着儲物手鍊裡面大堆好東西,不由的震驚了。
他雖然不是進化者,但天天上網看新聞,知道那些東西,每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異寶,劉江手裡竟然有這麼多。
“你以爲我這個王級進化者是吃乾飯的。”劉江假裝很隨意的說,但王級兩個字咬得很重。
“王級,你小子王級了?”劉澤緩緩瞪大了眼睛。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看着劉澤震驚的樣子,劉江心中滿滿的全是滿足感。
“厲害。”劉澤服氣了,豎起一根大拇指。
“哈哈。”劉江也笑了。
等王蓉知道劉江已經成爲了進化者時,也是震驚的不行,隨後拿出手機和親戚朋友打電話了,打電話時總會不着痕跡的將劉江成爲王級的事情說一下,引得親戚朋友一陣驚呼,然後她就謙虛的笑着說一般般。
劉江聽的相當的無語。
因爲體內心核之力沒有完全吸收,劉江干脆在家裡呆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劉江便離開了家,激活了空間傳送神器進入荒野區。
“心核已經徹底煉化,我的基因強度大概有一千一百多,現在我靈魂之力遠超之前,靈魂之力的品質也是遠超之前,具體戰鬥力不知道咋樣。”劉江思忖,目光在周圍掃視,他需要尋找兇獸來一下自己的戰鬥力。
“瞭解自己確切的戰鬥力,做到心中有數,就可以去找雷魔龍的麻煩了。”劉江思忖,現在已經過了七八天,那些雷魔龍差不多應該放鬆警惕了。
“嘎……”
忽然,天際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猛禽尖叫之聲。
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劉江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金色飛鷹。
它宛如閃電,向着劉江激射而來。
“王級五級猛禽,很強大的樣子。”劉江緊握手中戰刀,躍躍欲試。
他的神念遠超常人,面對五級飛鷹,就算打不過,也不會被殺掉。
等飛鷹上前,劉江便是一個極其兇殘的閃電風暴。
閃電風暴瘋狂肆虐,整個天地之間都被照的透亮,無數粗壯的電弧閃電之間轟在飛鷹的身體之上。
五級飛鷹,基因強度高大五千,比劉江強了太多,但卻還是被那粗壯的電弧轟的全身顫抖。
一柄銀色的飛刀夾雜在電弧之中,瞬間射入飛鷹的身體之中。
飛鷹很快便適應了那強大到極點的閃電風暴,其身體之強可見一斑。
但劉江心念一動,便控制着那射入其身體的飛刀在其體內切割。
“嘎……”
劇烈到極點的疼痛讓飛鷹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劉江閃電般上前,控制着飛刀切割,讓飛鷹提不起力氣,之後閃電般幾刀下去,便是將飛鷹肢解。
飛鷹身上,緩緩飄出一個飛鷹虛影。
“哈哈,五級飛鷹獸魂,不錯不錯。”劉江心情很不錯。
一是因爲正面對戰中他竟然可以殺死王級五級兇獸,二是因爲五級飛鷹獸魂又是大筆錢。
“五級兇獸,我現在居然能正面殺死五級猛禽。”
“閃電風暴配合電磁異能,簡直就是絕配,也不知道能不能殺死六級兇獸。”劉江思忖,心中一陣火熱。
“晚上試試使用虛化異能潛伏。”劉江暗忖,心中相當的期待。
晚上偷襲,他覺得王級七級兇獸應該沒有任何的問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弄死王級八級以及九級的兇獸。
燕京生存基地。
五星級酒店豪華的總統套房內,費龍·奇古尼正坐在躺在窗邊的大沙發上曬日光浴。
“嘟嘟嘟……”
他走到一邊,差看手機信息,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咔咔咔發出一行字,“劉江,你終於去荒野區了。”
他光着身體走進房間,瞬間穿好衣服,然後從空間手鍊裡面取出一個空間傳送神器,之後凝結一個空間蟲洞,他一步踏入,便是瞬間消息不見。
下一個瞬間,便是出現在密林之中。
他悄然激活隱身異能,然後在周圍尋找劉江的身影。
但地上除了一個黑色的巨大陷坑,什麼東西都沒有。
費龍·奇古尼看着那黑色的大坑,呆了又呆,他覺得,這個黑色深刻有些大,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