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那些理幫的堂主門主們被這意外的場面震撼到,就連李琪也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時的不知所措。
在場的人都見識過大場面,照理說,根本就不會因爲死一兩個人而震驚。
然而王俊和王五的交手實在是太快了。
前後加在一起也許都沒用上三五分鐘,王五就被王俊地格殺……
可是死得是理幫的雙花紅棍,那事情就不一定了。
嘩啦!
一羣羣黑色大漢從別墅外瘋狂的涌入別墅大院。
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全部都指向王俊。
始終跟在王俊身邊的五名特種兵快速的擋在前面。
雖然他們沒有帶配槍出來,但是他們那一身鐵血軍人的氣勢,卻一點也不弱於這突然衝進別墅大院的上百理幫黑衣大漢。
可惜在這麼多的槍口對準的情況下,就算王俊的實力在強,雖說不會死於槍下,但是也不敢說可以不受傷。尤其是他也不想因此與理幫鬧的不愉快,也就沒有在出手,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些黑衣大漢。
忽然。
“都住手!”
衆人轉頭看去,就看到別墅內走出了一個高大的壯漢。
李龍一臉沉冷跨步走出別墅,來到衆人的面前。
“老幫主醒了,叫小姐和王俊上去見她。”
沉默的四周,無數手持槍械的理幫幫衆轉頭看向那十幾個中年人。
李龍這時也轉頭看向那十多個面色有的怪異、有的沉默,有的憤怒的中年人。
不過他們十多個中年人,卻沒有一個說話。
“怎麼,幾位大哥連老幫主的話都不聽了?”李龍本來就有些猙獰的面孔忽然獰笑了起來,“是不是覺得老幫主這一次……”
“哈哈哈哈……”
一聲長笑,在那十多個中年人的人堆裡響起。
“李龍你說笑了。”
只見一個一臉白淨,嘴角留有鬍鬚,頭髮油光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邁步而出。
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這時微微的半眯着,一臉的笑容就好似笑面佛。
“原來是sh的劉堂主。”李龍認出來人,臉色的冷意卻沒有舒緩,反而謹慎的望着他問道:“難道劉堂主有什麼不同意見?還是說,老幫主的命令已經執行不下去了?”
劉磊的嘴角隱秘的抽動了一下,哪怕他身爲sh市的理幫塘口的第一人,他也不敢接李龍這話。
“李龍,你誤會了。”劉磊臉上的笑容更深,雙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王五可是我們理幫的雙花紅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打死了。而且還是在老幫主的家,你覺得就這麼讓他離開,合適嗎?”
那知還沒等李龍說話,這時已經從剛纔那場震撼場面回過神的李琪,卻忽然開口問道:“劉叔,您說的不合適是指的什麼?”
王俊剛纔和王五的比武,給李琪的衝擊實在太大。
一個是她現在的朋友,而另外一個,卻好似哥哥一般從小就對她好,照顧她長大的朋友。
一時之間,李琪望向王俊的目光變得有些冷漠,又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含義。
“呃……”劉磊看到李琪忽然開口說話,先是一愣,隨後道:“小姐,這人畢竟是外人,我……”
“行了劉叔。”
彷彿這一瞬間,李琪好像長大了不少。不再是以前的純真活潑,反而給人一種冷漠。
李琪看向被她打斷了話的劉磊,目光閃過一絲冷意,“王俊是我李琪的朋友,劉叔你卻說他是外人?呵呵,這真有些可笑。在說了,剛纔是王哥先動的手,大家都應該看到了吧?我雖然不是學武之人,但是我也懂得武者的規矩。既然王哥先動手想要殺人,難道就不行別人殺他?這是那來的規矩?難道是劉叔你訂下來的規矩不成?”
“呃……這……”劉磊被李琪這一番話說的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是了。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李琪這位理幫大小姐已經有了男朋友,也知道王俊的名字。
說王俊是外人,就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有不少也知道王五喜歡大小姐,但是大家還在私底下說過王俊這小子的運氣不錯。
王五是理幫的雙花紅棍不假,然而今天衆人也都看到確實是他王五先動的手,在然後被王俊打死。
話說回來,王俊既然是李琪的朋友,那麼也算是理幫的人,這就等於理幫內部私下的比武。王五不聲不響的就動手,本來就理虧,被打死了也是活該。
這時在要追究王俊殺人的責任,那就有些扯淡了。
劉磊就算想要爲好友王五報仇,也不可能在今天。一時間,劉磊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琪,微微一笑,就退了回去。
李琪看到劉磊不再說話,就對着四周的黑衣大漢門擺擺手。
就看那上百的理幫幫衆都紛紛的收起手槍,快速的退出了別墅大院。
“走吧。”李琪走到還沒有從殺人的過程中回過神的王俊身前,目光復雜的說道:“先跟我去看看奶奶。”
“嗯”王俊擡着頭看了一眼李琪,發現這往日總是有些依戀自己的少女,此刻的面色卻變得有些陌生,“怎麼了?”
李琪搖搖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王俊那帶着疑問的雙眸,而是轉身走向別墅……
……
……
一間寬敞簡潔,裝潢很古老房間內。
第一次走進這間臥室的王俊有一種走進舊社會的感覺。
老婦人安詳的躺在一場檀木雕花的大牀上。老婦人以前紅潤的面孔,此刻有些蒼白沒有血色。
在看到王俊和李琪一起走進來的時候,老婦人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個笑容,目光很慈祥。
牀邊擺放着不少醫療設備,看到老婦人手臂上輸液管,手腕的各種醫療線,王俊的心裡有些難受。
“來了。”
“嗯。”王俊點點頭,快步走到老婦人的牀邊。
李琪一看到老婦人,雙眼內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但是卻不敢哭出聲。
“都坐吧。”老婦人費力的擡擡手,指了一下牀邊的椅子隨後看了一眼孫女,目光嗔怪的說道:“你奶奶我還沒死呢,哭什麼。就算真想死,沒個十年八年的,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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