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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的網費比中國貴。
張小唐只買了最普通的套餐。
而且相隔中國有一萬多公里，信號傳播起來，不流暢很正常。
這場比賽，在國內有平臺直播，但必須付費觀看。
流暢度、清晰度和直播的視角，都比張小唐的手機信號好很多。
卡了一分多鐘，張小唐的直播信號恢復。
而洛爾卡對陣曼查雷爾的比賽，也正式打響。
張小唐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直播間，觀看比賽的球迷人數，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在穩定的增加。
張小唐自己，在當地小有影響力，無論去哪裡踢球，都能受到球星般的待遇，是各隊爭相邀請的對象。
但和步凡比起來，張小唐的影響力就小多了。
在今天之前，張小唐沒有什麼準確的概念，只知道步凡的公衆號，有十萬的粉絲。
以張小唐對步凡的瞭解，步凡做不出花錢買殭屍粉的事情。
所以，這十萬粉絲，都是被步凡的球技所打動，而選擇成爲步凡的粉絲的。
張小唐自己也弄了一個公衆號。
但除了爲數不多的當地人，關注他公衆號的球迷，就很少了。
步凡的粉絲數量，是他的好幾百倍！
他開通這個直播間，主要是想與當地球迷進行交流，告訴他們，自己在西班牙過得很好。
但現在，步凡的粉絲，紛紛涌入這個直播間。
一小會兒功夫，就有上萬的觀衆人數了。
上萬的觀衆！
張小唐自己嚇了一跳！
“主播啊，步凡什麼時候上場？”
“咦，你怎麼坐在了看臺上，難道沒有入選比賽大名單嗎？太low了，完全比不上我們家凡凡嘛。”
“快，給我們家凡凡一個特寫，好久沒見到凡凡踢比賽了，怪想念的。”
“主播真黑，還敢說自己白，哪裡白了？”
“主播趕緊的，沒人願意看你，我們要看凡凡！”……
張小唐受到傷害了。
雖然他自己也是步凡的粉絲，但他也是一名球員啊，是一位可以簽約職業球隊的球員啊！
爲什麼沒人關心我，愛護我，我的粉絲跑哪裡去了？
直播間裡，當然有張小唐的粉絲，但他零星的粉絲，早已經被步凡海量的粉絲給淹沒掉了。
張小唐“屈辱”的調轉鏡頭。
把鏡頭對準了正在熱身的步凡。
“哇！步凡曬黑了！”
“曬黑了好，更有男人味了！”
“這麼一看，主播好像真的要白一些，不過，小白臉最不可靠，還是凡凡好，能在比賽中進球。”
“坐等凡凡上場！”
“同上！”
“同上！”……
碼樓式的留言，讓張小唐備受傷害。
他可是用流量進行直播的，球場看臺上沒有WiFi信號啊！
但他的直播間，難得熱鬧一回。
張小唐捨不得就這樣關掉直播。
但他更心痛自己的錢包。
在球迷熱情正高時，張小唐道：“流量有限，老鐵們，咱們下場比賽見。”
但步凡的粉絲，熱情之高，超出張小唐的想象。
“別介，我給你打賞鳥蛋，去換一個流量充足的套餐唄。”
“對對對，我也給你打賞鳥蛋。”
“沒見過這麼摳摳搜搜的主播，十萬鳥蛋拿走，不用謝我，我是爲了看步凡的。”……
接下來，張小唐就被鳥蛋砸懵了。
他算不清楚，有多少收入了，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比他在洛爾卡的工資要高很多，換成流量最高的套餐，完全沒有問題！
這就是粉絲的力量啊！
張小唐感嘆之餘，也羨慕嫉妒恨起來，並暗暗發誓道，總有一天，他也要讓自己成爲足球界的網紅，網紅界的足球明星！
……
保羅.休斯的戰術沒有任何問題。
洛爾卡的球員，在戰術執行方面，偏差也不大。
比賽節奏很快。
不過，兩隊顯然是兩種風格。
曼查雷爾搶下足球后，最多不過四腳傳遞，就把足球打進了洛爾卡的禁區。
洛爾卡的球員，則要在中後場倒腳，然後在前場中路反覆傳球，反覆滲透。
看上去，洛爾卡更像是西班牙的球隊，曼查雷爾更像是英國的球隊。
但西班牙風格，不一定總是奏效。
曼查雷爾的前鋒，在上半場進行到第三十二分鐘的時候，抓住一次反擊的機會，攻破了洛爾卡的球門。
主隊1比0領先。
徐艮寶戴着寬大的墨鏡。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保羅.休斯，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
步凡就在替補席上坐着，全隊都知道徐老頭對步凡的期望很高。
在之前的比賽中，凡是客場，徐老頭一定不會去觀賽，但這個客場，他居然隨隊出征。
這不就是擺明了給步凡站臺嗎？
洛爾卡如果領先還好說，證明洛爾卡不需要徐老頭眼中的王牌出場。
但這羣西班牙人，很不爭氣，居然讓保級區的弱隊率先破門。
“加西亞！你下來！”保羅.休斯，在比賽進行到第四十分鐘的時候，把加西亞換下了球場。
“步凡，你上！”保羅.休斯五味陳雜的換上了步凡。
保羅.休斯執教洛爾卡，並沒有獲得絕對的控制權。
他只負責球隊的訓練和比賽，轉會方面，只有建議權，最終拍板做決定的，是球隊的總經理和球隊的老闆。
加西亞就是總經理羅梅烏引進的一名高中鋒。
霍爾格鬆不喜歡加西亞。
保羅.休斯同樣不喜歡加西亞。
加西亞的作用，只有頭球。
除了頭球，腳下技術很粗糙。
在前場，支點作用並不明顯，這就好像遠航隊中的法拉。
不過，法拉的腳下技術，可比加西亞好多了。
步凡估計，法拉來到洛爾卡，可以讓洛爾卡的實力，提升一大截。
但法拉去到了別的球隊。
具體是什麼球隊，步凡就不得而知了，因爲遠航俱樂部沒有公告出來。
而爲什麼加西亞能成爲洛爾卡的主力中鋒呢？
原因就簡單了，除了加西亞之外，洛爾卡隊中，沒有更好的中鋒了。
但讓步凡打中鋒…保羅.休斯也有點不情願，在他看來，步凡是邊鋒的好材料，而不是中鋒。
然而，球隊無中鋒可用，保羅.休斯只能讓步凡去試試了。
這是真正的比賽，而不是隊內的對抗訓練。
保羅.休斯並不放心步凡：“嗯…千萬不要躲着踢球，中鋒要有硬度。”
加西亞聽到了，哂笑道：“小個子中國人，聽到沒有，不要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