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回家吃飯是藍星的梗。
呂小啓發現一個比較有趣的現象,已知宇宙各頂尖文明玩梗,越來越多是藍星的梗。
這個算不算是藍星在影響着已知宇宙?
如果是的話,包括呂小啓和葛小倫、杜薔薇、等等這一批人,算不算是爲藍星做了大貢獻。
“去吧。”彥大概知道是爲什麼,說道:“你是無法閒下來的。”
這個說法呂小啓愛聽。
只有很重要的人才得不到清閒,相反無關緊要的那一批則是想做點什麼都沒有。
回去只不過是一個念頭再一次傳輸的事情,呂小啓就出現在了鶴熙的身邊。
“有什麼想問的嗎?”鶴熙好整以暇地坐着,沒有蹺二郎腿,坐得可端莊了。她猜測呂小啓有什麼多想問的問題,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坐下,又說道:“今天我什麼都會告訴你。”
呂小啓就偏偏不坐,做出了左顧右盼的舉動,問道:“說好的吃飯,飯呢?”
很碰巧的是,鳳幽恰好端着盤子走了進來。
“我已經一萬多年沒有烹飪過了。”鶴熙緩緩地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說:“嘗一嘗。”
呂小啓則是一陣陣的愣神。
鶴熙的出身是貴族,一直都是過着公主般的生活,煮飯洗衣服之類肯定不用她親自動手。
一般家庭環境要是夠好,生活技能也就是因爲興趣纔會去學一學,不然肯定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飯是真的沒有飯,至少沒有白米飯。
一些看着十足好看的各色菜被擺上桌面,房間內的空氣裡也開始瀰漫起了香味。
呂小啓吞嚥了一下口水,選了個位置坐下,看了看對面的鶴熙,再看向鳳幽,說道:“一塊吃唄?”
鳳幽看向了鶴熙。
“那就留下來一塊吃。”鶴熙像是小學生一樣將雙手疊在桌面上,像是有那麼點期待似得,對呂小啓說:“試一試?”
呂小啓拿起了筷子,做出伸手向前的時候頓住,好奇地問:“最近怎麼老有人讓我吃或者喝東西?”
鳳幽已經開始既動手又動嘴,就是無法看出到底好不好吃。
“什麼?”鶴熙比較明顯地愣了一下,反問:“誰讓你吃什麼或者喝什麼?”
“我剛纔去了梅洛天庭,你知道的啊。”呂小啓也開始動手,由於不知道都是什麼材料做的菜,沒得挑就選離自己最近的那一盤,架起菜,含着說話不好,就先說道:“彥給我喝了一瓶藍色的牛奶,蠻好喝的。”
說完,呂小啓將菜放進口腔之中,臉上表情一時間僵住,然後瞪大了眼睛。
鶴熙沒說話,在等待來自呂小啓的評價。
呂小啓放鬆了表情,慢嚼慢嚥,一筷子一筷子,吃得不緊不慢,吃着吃着卻是來了個原地消失。
“很難吃?”鶴熙臉色有些僵,手還有些抖,甚至還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要再說點什麼,主要是想要發飆,看到呂小啓提着個木桶回來了。她恢復了淡然的神態,聲音比較輕柔,說:“藍色的牛奶不是牛,是小丫頭母星一種會開雪白花的樹,它的果子榨汁之後就是藍色的原漿。”
呂小啓將木桶放下,再一次來了個原地消失。
“欸?欸!我這暴脾氣!”鶴熙徹底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木桶邊上掀開,看到是一捅的米飯,一陣愕然想說話,結果呂小啓再次出現,並且帶來了彥、蕾娜、冷和炙心、趙信,她無法平靜地問呂小啓,道:“你幹什麼?”
“沒啊。”呂小啓招呼大家坐下,再對鶴熙說:“吃飯,當然是要跟家人一塊吃。”
鳳幽低聲嘲諷了一句:“瑪德,智障。”
耳朵很好使的呂小啓就當沒有聽到鳳幽說了什麼。
“師傅,是小啓強拉的。”炙心一臉的無奈,看到鶴熙眼睛瞪過來,委屈地說:“其實我祥和趙信約會的。”
“那啥……”趙信習慣性地一甩自己的馬尾,可算沒再提起祖上趙雲的事蹟,乾巴巴地說:“我們那邊是晚上,都已經洗完澡準備……。啓爺這個沒逼數的硬拉連拽,還放了狠話,不來要給我好看。所以……”
蕾娜已經開始在動手又動口,邊吃邊連道:“好吃,真的好吃。沒想到大姐有這樣的手藝,還是叫大廚做,說是自己做的?”
彥對蕾娜投以關懷的目光。
冷則是很有分寸坐下就坐着,坐得老端莊了,然後冷着一張臉看戲。
“除了小啓……”鶴熙大聲喝道:“全部出去!”
炙心很利索地拉着趙信就溜,還一邊告訴趙信,說道:“有人要跪搓衣板了。”
趙信納悶地說:“不至於吧?”
這對夫妻溜得非常快,一下子跑沒影了。
彥和冷比較從容地站起來向外面走,一邊走也在一邊聊天。
“爲什麼呀?”蕾娜被鶴熙和呂小啓來了個雙瞪眼,站起來要走卻頓了一下,拿起兩盤菜,又嘴裡叼着筷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唸叨:“你是他女人,我就不是嗎?說好的不分大小呢,欺負神呢這是。”
房間內只剩下了鶴熙和呂小啓。
一陣安靜之後,率先打破這氣氛的是呂小啓,他給自己盛了碗飯,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笑嘻嘻地說:“好吃,姐,你也吃啊。”
鶴熙重重地一拍桌面,盤子啥玩意的一陣激盪飛起,然後被什麼力場罩住纔沒翻,又輕飄飄地各回原位。
“辛辛苦苦做的,撒了多可惜。”呂小啓突然間發現自己的確是有點怕鶴熙,搞得自己臉頰一抽一抽的,內心也不斷地鬱悶,想道:“完蛋,沒想到我是一個會怕老婆的人。”
鶴熙臉色非常不好看,再次一拍桌子,但這一次比較輕,喝道:“你是不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呂小啓臉徹底黑了,他霍地站起來,筆直走向鶴熙,走到半道卻又來了個轉身,沒走幾步又轉身向着鶴熙走去,來了個面對面。
“?”鶴熙被呂小啓這麼一整,弄了個莫名其妙,問道:“幹麼?”
呂小啓擡手摸了摸腦袋,非常尷尬地“呵呵”了兩聲,說道:“那個……,不是說沒什麼不是睡服不了的嗎?可是我突然發現……打不過你,按不倒。”
鶴熙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大概過了十秒,鶴熙擡手扶住自己的額頭,身軀也開始晃動,一副馬上暈倒了的假模假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