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視着騎士王質問的目光。
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那麼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我絕不後悔。更不要說企圖顛覆歷史!這種愚蠢的行爲,是對我所構築時代的所有人類的侮辱!”
這是rider的心聲。
即使他的王國終究覆滅,但是,這確實是他在世的時候一起陪同自己的臣下子民共同造就的結果。
他並不後悔。
對於他來說,對生前所做的事情的後悔是一種罪惡,所以,他是無法原諒Saber這樣企圖顛覆歷史的願望。
也因此,saber的觀念從根本上就不被rider認同。
“嗯?真是令人厭惡的氣息。”
Archer皺了皺自己的眉,他感受到了一股令自己極其厭惡的氣息。
那是屬於神的神性。
而着也恰恰表明了來者的身份,那就是caster——王軒。
“哼!Caster,雜種,還不給本王滾出來嗎?”
對於王軒,archer的脾氣可遠沒有收斂的慾望。
“嗯?什麼?Caster也來了?”
Saber以及rider瞬間忘記了自己兩人正在氣勢上的交鋒。
沒想到王軒竟然也來了。
兩人的神色有些古怪。
尤其是rider。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saber剛來的時候說過的話,那就是caster並沒有來的慾望。
那麼,現在他來的目的?
看了看一根呆毛翹上天的saber,rider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意味。
“別想太多,我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沒有理會在哪裡狂吠的archer,王軒直接朝着saber以及這裡的主人rider說道。
嗯,王軒自然不是爲了王之酒會而來的,畢竟他之前就已經說過了自己對於王道沒有什麼過多的看法。
每位王都有着自身的王道,譬如征服王的征服之道,英雄王的利己主義者。
當然,騎士王自然有着她自己的道理。
在王軒看來,在阿爾託莉雅那個年代,她已經算的上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王者。
若是換做另外一些人,都達不到騎士王的這個程度。
要知道,阿爾託莉雅所處的那個時代——對外,失去帝國庇護的王國日益衰敗;對內,則逐漸分崩離析。
雖然阿爾託莉雅是不列顛王的血統、不列顛化身赤龍的意識形態、以及用以完 美融合兩者的尊貴的女性血統,混合創造的母胎,但在那個年代女性根本不能爲王。
她繼承王位後,爲了隱藏自己的真實性別,以王的身份迎娶王后桂妮薇兒,舉辦盛大的婚禮並將此昭告天下。這都是阿爾託莉雅爲了不列顛作出的犧牲。
王的身體與容貌止於拔劍的那一刻,而這正是因爲石中劍所蘊藏的魔力。儘管很多騎士都爲此倍感恐懼,王的不朽形象仍被大多數人視爲神聖的象徵。戰場上,王率領着蘭斯洛特、高文等騎士,建立了無數功勳。
王的戰鬥姿態彷彿是戰爭之神所精心揮墨創作出來的藝術品。與其他的王不同,被稱爲戰神的王始終站在最前線,沒有敵人敢於阻擋她前進的道路。
於十年間連續獲得十二場重大戰役的勝利,無一敗仗,使原本疲弱的王國變得空前強大。
而能夠憑着自己的信念做到這一步的也就只有阿爾託莉雅一人。
正是因爲阿爾託莉雅一人,不列顛才能擺脫外人眼中頹弱的印象。使之能在亂世之中得以保存。
在王即位前,人們活在飽受蠻族欺凌的世界,他們急需一個強有力的領袖來統治他們。阿爾託莉雅是唯一符合條件的人選,因此沒有人敢於反對她。她在敵人和百姓眼中被視作公平和無私的象徵,王的決策始終被認爲是正確無誤的。
在王的領導下,軍隊很容易重振旗鼓,在擊潰外來入侵勢力時幾乎毫髮無傷,敵人均隨着王的加入而分崩離析。
王軒自然知道王是有多麼的難擔任。
更不用說擔任的還是在這麼一種內憂外患共同存在的情況下。
因此,雖然征服王以及archer一直在否定着阿爾託莉雅作爲王的存在以及信念,但是,王軒卻不敢苟同他們的想法。
阿爾託莉雅是一個當之無愧的王。
若是阿爾託莉雅一直以霸道稱雄。
很難想象不列顛到底會不會快速的走向滅亡。
在這場論斷中,並沒有什麼誰對誰錯之說。
阿爾託莉雅認爲王必然孤高,國家想要強盛,民衆首先要獲得幸福,王應該爲民衆奉獻自己的一切,否則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伊斯坎達爾卻認爲應該是人民和國家爲國王奉獻一切的君主至上制度,恰好與阿爾託莉雅相反。
這些都沒有錯誤。
之所以各位王的觀念不同,那自然有着其中隱藏着的緣由。
事實上,任何治國方針都需要針對當時的政局和形勢,將自己的王道強加於其他王者的身上,往往都是錯誤的,這也導致了三王聚會中理念的碰撞。
所以,王軒纔沒有擅自評價他們王道的意圖。
這也正是王軒沒有參加這次王宴的原因之一。
一個怎麼也討論不出結果的宴會有什麼好參加的。
“caster,你來這裡幹什麼?”
雖然似乎已經有了猜測,但是,rider卻還是問了出來。
畢竟他算是主,而王軒是客。
主人自然要禮讓客人。
這也算是伊斯坎達爾自己的道。
“哦?終於來了麼?”
王軒呢喃道說道。
這就關係到之前系統所頒佈的任務了。
而這任務卻又讓王軒難以拒絕。
要知道雖然自己的臉一直不好,但是系統的抽獎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
即使可能隨機不到什麼好一點的東西,但是,萬一呢?
萬一就脫非入歐了呢?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見鬼了呢?
而王軒這次來的目標自然就是assassin了。
沒錯,就是那個所謂第一個就被清除出場的assassin。
作爲從者,此刻登場的assassin可謂是弱到不行。
他們的實力都愧爲從者。
他成爲Servant(從者)之後不受肉體的枷鎖束縛,視狀況需要而分裂的人格可以各自具有身體。因爲靈力的總量還是隻有“一個人”,所以在分裂行動的時候,每一個個體的能力值會低到根本無法與其他英靈比較。
也因此,assassin完全不可能出現在正面戰場上。
但是,今晚他們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敢來王之酒宴來搗亂。
即使是作爲主人的rider,也完全沒有容忍的意味。
因爲,他們還不配來自己的酒宴。
“caster,這麼說你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這麼assassin麼?”
Rider皺着眉問道。
“難道你這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
Rider有些難以接受了。
Caster這是在鄙視身爲征服王的自己啊。
在caster出現的那一刻起,其實rider他們也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因爲剛纔是有大量的servant進入結界的。但是很快他們的氣息就消失了。
當時因爲高興,所以征服王也就沒有多管什麼。
畢竟一場聖盃戰爭也就七位從者,就算加上王軒也就只有八位,哪裡來的這麼多從者現實。
真當這些從者是隨便召喚的嗎?
不過,既然現在caster出現在了這裡,那麼只有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剛纔確實有其他的從者混進了他的結界之中。
能夠做到的自然有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善於隱匿自己氣息的assassin。
但是,明明assassin已經被吉爾伽美什給消滅了?
難道?
“archer?這難道是你們的陰謀?”
Rider有些責怪並且防備的看着archer。
若是隻有rider一人在的話,那麼rider自然不會害怕。
但是,現在可是連自己的小master也在。
Rider的第一要務自然是保護着自己的master。
“雜種,別看本王。本王怎麼可能與那些老鼠一樣的存在同流合污?這是對本王的侮辱、。”
Archer自然也是生氣了。
作爲人類最古之王。
吉爾伽美什確實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畢竟,他自己的實力就足以橫掃整個聖盃戰爭。
隨着魔力的聚集,一個個帶着白色面具的漆黑身影出現。
“果然是Assassin嗎?這個數量....”
“切,果然是特殊的能力嗎?只不過,這真的不是一般的垃圾啊。”
衆多的Assassin把衆人包圍起來,發出一陣陣冷笑。
作爲Rider的御主,韋伯看到這麼多的Assassin出現,立刻向Rider靠近,並問道:“怎麼會,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Assass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