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若鬆被慕容興打倒,連鬼子自己都覺得他實在不行了。
可是鬼子始終也沒看懂,慕容興是怎麼打傷的他。
鬼子惱羞成怒,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可能有人打敗菊花國武者呢!
有了法力加持,他現在可是內勁大成的境界!
鬼子隊長川田治吼道:“不可能!除非他是內勁大成3層!慕容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內勁大成呢!高呢?”
高承陽急忙湊到他身邊,等着翻譯給他翻譯。
鬼子有收集情報的狂熱,連別人內褲顏色都要知道,不管有用沒用,全都要刺探,其實就是天生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
但是海量的垃圾信息當中,還是有一點兒有用的東西的。
鬼子這次來比武,已經知道慕容家族是選手,而且武功是最高的那些人。
鬼子一看情況與情報不符,立刻翻臉。
高承陽在鬼子面前沒有平時的狂妄,他點頭哈腰地說:“是,慕容家現在有好幾個內勁大成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聽說是他家來了個小崽子,叫玉龍飛,給他們家拿來的藥。
聽說那個藥特別厲害,吃完之後立刻突破。
我猜他那個藥就是從菊花國偷來的那個法器做的。”
儘管高承陽是輸了錢,想要給玉龍飛安贓,借刀殺人,可是卻陰差陽錯的,說得和事實出入不大,玉龍飛還真是偷鬼子法器的人。
鬼子們氣得發瘋,不禁破口大罵:“八嘎牙魯!”
通常華人以爲,八嘎牙魯是渾蛋的意思,這大錯特錯。
其實八嘎是笨蛋,八嘎牙魯則是髒話,意思是SB。
在他們國家,平時可以說別人是笨蛋,人家最多是瞪你一眼,可是要是說人家是八嘎牙魯,人家可就要和你拚命了。
這時鬼子們是真的這麼看,他們那個法力丸,是給陰陽師吃的,是做法到最後時刻,法力不夠,眼看就要完蛋,這時才能吃。
這個法力丸和武者沒有一點兒關係,武者卻當練武的東西吃了,這不是SB嗎?
這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啊!
你知道那個法力丸多珍貴嗎?
儘管鬼子們弄到了金身舍利,可是卻不能使用上面的法力,只好想方設法把金身舍利弄成粉末,儘量能夠吸收一些。
可是這金身舍利沒那麼容易弄到粉末,那個東西堅硬異常,什麼工具都不能損壞。
要是用現代化工業手段切割,比如用激光什麼的,整個金身都要融化,嚇得鬼子不敢動手,弄到的碎片也沒有法力。
用人力進行,一方面根本就沒有進展,不能把那麼堅硬的東西弄碎,一方面動手的人還經常走火入魔,成了廢物。
折騰了幾年,鬼子才弄到這麼幾個金身舍利做的手串兒和藥丸,結果讓武者給吃了,鬼子沒那麼再痛心的了。
鬼子大叫:“那個傢伙現在在哪兒?!”
高承陽興奮地朝看臺上面一指:“那個笑的就是他!”
鬼子們朝上面一看,玉龍飛就在他們不遠處坐着,鬼子們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高承陽這就把玉龍飛賣了,玉龍飛還不知道。
所以說,鐵桿兒漢奸比鬼子還壞。
玉龍飛和慕容青絲看到慕容興終於贏了,非常高興。
正在等着鬼子們派出其他選手,卻看到鬼子們朝他們這邊看。
玉龍飛問道:“那個臉上有一堆東西的是誰呀?”
慕容青絲忍俊不禁地說:“那個是高承陽。”
“他臉上那是什麼?”
“是創口貼。”
其實慕容青絲根本沒等高承陽來還錢,直接就帶人到他的住處去要。
高承陽的女朋友看到一個美女來找他,以爲是高承陽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上去一把,把高承陽的臉撓成了土豆絲兒。
高承陽又是丟人現眼,又是傾家蕩產,對玉龍飛恨之入骨。
這時其他鬼子已經沒有比慕容興武功更高的,川田治只好不按次序,親自上場。
川田治已經接近空手道黑帶的最高段數了,而且30多歲,正是一個練習武功的人的黃金歲月。
再加上法力加持,他的速度和力量比過去強大了不只一倍。
他看着身體單薄的慕容興,有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儘管他這時因爲強行施法的作用,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但是他還是控制着沒有大喊大叫,沒有任何發瘋的表示。
終於等到外面宣佈比武開始,他才帶着嗜血的微笑嚮慕容興走來,準備發起致命的一擊。
慕容興比武的經驗比他多30年,哪會那麼容易讓他得逞,慕容興只是平靜地看着他,等着他自己露出破綻。
這時川田治冷哼一聲,一步竄過來,右拳快速地打出一個刺拳。
這既是進行試探也是防止對方連貫攻擊的辦法。
慕容興發現川田治的眼睛也開始發紅,他不和他硬碰,只是輕巧地躲避,等待機會,趁川田治露出破綻的機會在他身上打幾下。
川田治發現,慕容興的身形非常地穩靜。
比試空手道,最重要的也是看透對方的招式和呼吸。
真正的菊花國高手把看透對方招式的功夫,作爲取勝的秘訣,練到爐火純青的標誌。
看着無比沉靜的慕容興,川田治完全捕捉不到對方的呼吸,他甚至不知道慕容興此時是不是在呼吸。
慕容興似乎是融化到了空氣中,與環境融爲了一體,川田治完全感覺不到慕容興的存在。
空手道算是外家功夫的一種,而川田治能夠達到黑帶高段,當然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使用力量的入門級選手的境界,開始感覺到一些與使用蠻力不同的東西。
川田治知道,這次自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他不知道,這是慕容興自己的武功很高,還是太極的意境更高。
過去對太極的那些傳說突然又浮現在他的面前,川田治這才明白,大概那些東西不是吹牛,是真的有一種更高的意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