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怎麼可能?這些古玩全都變成了高仿的,而且還是各個朝代的仿製品?”
李義看着密室內的古玩,目瞪口呆,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他終於弄明白了赤黃綠藍紫黑六種顏色深淺表示的意義,比如淺紅意味着晚清民國時期的作品,隨着紅色的加深,表示距今年代越久遠,大紅色意味着明末清初,若是橙紅色則意味着是明朝末年了,而亮紅色意味着這段期間的古玩精品,蘊含着高度的文化底蘊。
但是這一階段的古玩若是籠罩着淡粉色光圈則意味着是相應年代的臨摹,仿製品。
“這,怎麼可能?”
回過神來的李義,一連幾遍說着同一句話,猛地他心念一動,從本源空間大殿的劍堂內拿出從自家密室內暗格中得到龍淵劍。
凝神看過去,頓時李義目瞪口呆,因爲龍淵劍表面綠色高亮光芒外部籠罩着淡淡的一抹綠意。這意味着龍淵劍是唐代的精品,淡綠色光圈意味着他手中的龍淵劍是唐代的高仿品,而不是戰國時期歐冶子所鑄的名劍。
“這不可能,我能夠從中看到歐冶子大師鑄劍的情景,這怎麼可能?”
這時李義徹底傻眼了,他實在是弄不明白這是爲什麼,除非時空錯亂,歐冶子大師跨越千年時光,玩了一個古穿今,跑到了唐朝鑄造了一柄新的龍淵劍,但這也說不通啊。
如果真的是歐冶子大師所鑄的寶劍,那就是正品貨,而不是盜版了,就不會有外部的那層淡綠色的光圈了;現在的情況是,很明顯他家密室內的所有古玩,全都是各個時期的盜版,其中最珍貴的古玩全都是唐朝初期的仿製品。
“咦,爲什麼我看這個青銅燈本色是黑色,卻在淡黑色光圈外部還多了一個淡綠色光圈!”
李義琢磨了很久,忽然想到自家的老祖先李義成是唐初年間的人,而且當時自己的這位老祖先得到了龍淵劍。
“難道說我的老祖先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這些古玩全都是他老人家和後來我家的歷代祖先仿製的!”
想到這裡,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手中的龍淵劍應該就是老祖宗李義成仿製的,自己仿製的龍淵劍,魚腸劍都能把老師們全都矇住了,那麼自己應該也被老祖先們矇住了。
弄明白這些情況,李義仔細地利用透視看着面前小桌上的青銅燈,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放過,隨着他仔仔細細地看過青銅燈,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青銅燈的表現會這麼奇怪。
青銅燈確實是戰國時期的產物,只是同一時代的工匠仿照類似的東西仿製了一個。因爲青銅器一物一範,根本沒有重樣的,所有他眼前的這個青銅燈應該是正版貨,而外部的淡綠色光圈,其真正的原因是因爲這盞青銅燈好容易傳到了唐朝,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破損,被唐朝的自家的老祖宗修復了。
經過這樣一番仔細地辨認,李義也弄明白了透視能力辨別修復品的光圈特點,仿製古玩外部的各種顏色的光圈很散,模模糊糊,似有似無;表示修復的光圈雖然淺,但光圈的形狀十分的清晰。
破解了自家密室內的古玩外部淡色光圈的秘密,李義將龍淵劍收回本源空間大殿的劍堂內,伸手抓住青銅燈,卻猛的看到一副奇怪的景象。
一名身穿近代服飾的男子,拿起青銅燈放進了正對着青銅燈的木架上的五彩琉璃瓶。
“咦,這人應該是我的爺爺或是祖爺爺吧,爲什麼他要將青銅燈放進五彩琉璃瓶裡在點燃!”
青銅燈高約十幾二十釐米的樣子,比起闊口大肚子高約半米的五彩琉璃瓶小得多。爲了弄清楚其中的原因,李義吹滅了青銅燈,小心翼翼地將青銅燈放進了五彩琉璃瓶。
“難怪五彩琉璃瓶底部會有一個燭臺底座的結構,原來是爲了專門放置青銅燈的!”
當他重新點燃青銅燈之後,頓時眼前的密室牆壁上出現了一幅畫,這幅畫並不是什麼風景人物的花捲,而是一副排列的很特別的符號,這些符號都是一個個磚塊的模樣,顏色不一,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面牆壁。
之前李義利用透視能力看到五彩琉璃瓶內有一幅畫,因爲沒有青銅燈光芒照射的原因,根本看不出來五彩琉璃瓶內部隱藏的圖畫是什麼內容。
“這面牆怎麼這麼像父親書房其中的一面牆壁。”
李義看清楚眼前的影像,初步判斷就是密室機關所在的牆壁,從這副看起來像是牆壁的圖案中,他判斷出父親書房裡一定還隱藏着更大的密室。
當他來到密室外面,看到距離迷失入口的歐式壁爐時,猶如被一盆涼水迎頭潑下。還不死心的他,利用透視看穿牆壁後面就是自家別墅的其他房間,頭頂上地下全都看遍了,什麼發現都沒有。
密室內,五彩琉璃瓶內的青銅燈因爲燃燒後的黑煙聚集在瓶口,因爲缺氧慢慢地熄滅了。等到李義重新回到密室的時候,發現青銅燈熄滅了,但五彩琉璃瓶因爲青銅燈燃燒受熱尚有餘溫,表面出現了一副即使是他的透視都沒有辦法發現的圖案。
“李氏故居,隱藏千年,驚天秘密,尚待發掘!”
李義小聲念着五彩琉璃瓶表面出現的古字,幸好在大學的時候爲了研究一些古書,他曾經學習過古代的文字,因而能夠辨認出這幾個字。
“這是什麼意思?”
摸着下巴,左思右想,從字面看來,意思很簡單,自家的故居有秘密存在,但故居在哪裡呢?想到這裡,猛然間,李義忽然想起自家老祖宗殺人後的留字。
“殺人者,廬州李義成!”
此時的李義還沒有意識到,當他踏上揭開家族秘密的那一刻起,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一場風波,這場風波最終將越來越多的人引入其中,引發了一場國內古玩界的大地震。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海城市以趙家爲首的幾大家族都在盯着許家,一旦許家在這場風波中倒下,許家的各種產業,許氏古玩,許氏拍賣行,百層的濱海商業大廈全都要落入他人之手。
“顧老,現在的情況有些失控的意思,不知道您是怎麼打算的,難道您就放任李義這麼做嗎?就爲了三十億的貸款嗎?”
顧老沒想到海城市的牧書記今夜會親自登門拜訪自己,這位後輩的來歷頗爲隱秘,其中涉及到很多國內高層的大人物,不過牧仁彥的強勢面對顧老還是不夠格。
“小牧,我跟你的父親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我們的政見不和,但你是晚輩,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可跟你沒有關係,顧伯伯老了,你們年輕人可以經常來我這裡走動走動,免得我這個孤老頭子寂寞不是!”
溫文爾雅,給人以謙謙君子的感覺的牧仁彥自認爲在官場上如魚得水,爲官的經驗老道,待人接物,爲人處事,從沒感到過束手束腳,可今天面對顧老卻有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
顧老的話不多,也並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深意,卻點出了他今天的來意似乎有些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