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之軀,十三點以下的力量無效。
“果然,這個世界的高手,很麻煩,身軀難以毀滅。”
意念一動,玄牝之氣消耗九百,每一百化爲一道劍光。
這一瞬間,劍光的威力被提升到了極致。
危險一閃而逝,埃薩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手中死亡之力所花的黑色鐮刀瘋狂揮舞,封鎖四周。
方圓三米都在狂暴的刀光籠罩之下。
九道劍光一閃而逝,合一而下,轟在這刀光黑氣之上。
轟隆
刀氣炸裂,九道劍光全部落在了埃薩特身上。
“啊。”
砰
一聲悶響,一聲慘叫,埃薩特如同炮彈一樣從天空落下,落入了城中。
一擊建功,莊無名也不貪功。
青雙劍化作流向向着他飛來。
一隻漆黑的大手從城牆上升起,帶着巨大的壓力,遮蔽天空百米向着青雙劍抓去。
卻是曼寧斯特憤怒了,莊無名的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終於激怒了他。
而這時一道虛幻的長矛從軍營中射出,向着那巨大的漆黑手臂轟去。
卻是提托拉斯出手,他絕對不會允許曼寧斯特出手攻擊自己的屬下
四階的力量,那是足以扭轉戰場的。
轟隆
巨響中,兩者在虛空炸開,莊無名的青雙劍也在同時安然回到了他的手中。
一聲震動天宇的巨響,帶起恐怖的衝擊波向着四周掃去。
地面上,城牆上有很多士兵被震動的七暈八素,戰場一片狼藉。
嗚嗚嗚嗚
聯軍中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撤退的號角聲。
戰場上留下了上千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
聯軍撤退,高寧卡特城也迅速平靜了下來。
幾分鐘後,一羣收屍人出現,他們開始打掃戰場,將死屍全部搬運到一起進行焚燒。
沙漠這炎熱的天氣如果不盡快進行處理,這些屍體會產生瘟疫的。
那些戰場上僥倖沒死的傷者則是運回大營,如果是敵對士兵那就直接殺死。
埃及軍隊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可沒有俘虜這一說。
軍營中的僧侶們迅速開始給受傷的士兵治療。
一瓶瓶準備好的神術之水被塗抹在他們的身上,或者喝下。
他們的傷口迅速止血,避免感染。
這些水本身其實是普通的水源,但在湖泊之神的神力作用下,卻是變成了具備療傷效果的治療之水。
wωw●тт kǎn●C○
簡單的包紮之後,衆神空間的土著們普遍有着罪惡級精英的實力,一晚上就可以痊癒了。
第一日的戰爭,只是短短時間就結束,莊無名看的直搖頭。
兩邊都是死板的攻城戰,沒有任何花俏,就是用實力去拼,強者勝,弱者贏。
這種消耗是巨大的,再多的人也消耗完了。
“怪不得這幾大王朝從來沒有毀滅,原來原因在這裡。”
“果然這夢幻界的土著,只懂得死板教條式的東西。”
“稍微有些創意的東西都無法想到。”
夜晚,一場軍事會議召開,提托拉斯看着衆人。
“諸位,今天的戰鬥慘烈,我們損失超過三千,對面損失恐怕不到兩千。”
“這是一場持久戰,大家要做好犧牲的準備。”
說道這裡,聲音已經非常冷厲了,“誰都不準臨陣脫逃。”
“我已經收到了最新消息,第十二王朝派出了大批援軍前來,這場戰鬥將會更加艱難。”
莊無名看着這些將領,忽然發現他們居然對這個消息沒有任何反應。
援軍來了,不應該做出應對嗎?
眉頭一皺,莊無名道,“我有一個提議。”
提托拉斯看着莊無名,會議室中的其他人也看着他,眼神怪異。
雷吉德夫看着他,眼神一眯,“你是誰。”
莊無名淡淡道,“我是莊,第一王朝傭兵隊的統領者。”
“哼,一個平民,怎麼能在這裡出聲,不懂禮儀的人。”
這時提托拉斯擺擺手,“莊,你有什麼建議說吧。”
“你在綠洲處理掉了夢魘亡靈,展現出了你的智慧和實力,你的提議,我可以聽一聽。”
提托拉斯淡淡道,點出了莊無名的功績,一旁的雷吉德夫聽到提托拉斯似乎比較看重莊無名,也就不再說話了。
“多謝首相大人,我的提議很簡單,圍點打援之法而已。”
“既然第十二王朝派出了援軍,那我們正好在半路伏擊他們。”
“第十二王朝的援軍如果被殲滅,那高寧卡特城被滅也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我們可以故意放出要伏擊第十二王朝援兵的消息。”
“對面十八王朝的下首相曼寧斯特如果知道了,他就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等着友軍被殲滅,第十八和第十二王朝關係破滅。”
“或者出兵救援,然後我們可以半路埋伏,打一個時間差,將十八王朝的軍隊殲滅,之後再去攔截十二王朝的軍隊。”
聽到莊無名的話,會議室中的人都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
不過這計策一聽就可以成功,而且成功機率很大。
提托拉斯面色一肅,仔細考慮它的可行性。
“而且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們可以減少傷亡,攻城的損失太大了。”
“但如果是伏擊戰,我們就可以以最小的損傷,獲取最大的勝利。”
所有人都是一臉震撼看着莊無名,似乎被他的計謀徹底鎮住了。
半響之後,提托拉斯緩緩道,“詳細的計劃我們需要好好商量一下。”
一旁的雷吉德夫眼神詭異看着莊無名,露出了一絲莫名的詭異。
一夜時間過去,一場新的計劃正在醞釀,第二天一大早,三隻大軍就撤離了。
向着第十二王朝的方向而去,他們要在半路設下埋伏。
高寧卡特城上,看着三大王朝大軍離開,離開的方向是十二王朝的方向,他心中忽然一突。
“他們怎麼忽然撤退了,大戰才第一天。”
“那個方向是第十二王朝,難道說,他們要攔截十二王朝的援兵?”
“怎麼會,他們怎麼幹這麼做。”
又急又怒,瞬間曼寧斯特知道了怎麼回事,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