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再不把星之碎片的消息告訴我,你會死的。”黑衣人揪着烈巖的衣領。
“你說什麼,什麼星之碎片?”
“你還不說,我看你死定了。”黑衣人打了烈巖幾拳,血流了出來,染在黑衣人的手上。
“你放屁!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講什麼我都是不知道。什麼星之碎片,我沒聽過!”烈巖固執地說。
“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黑衣人又拳打腳踢,將烈巖打得臃腫。
烈巖捂住自己的頭,任黑衣人打。
“你還是不說?”黑衣人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不知道。”烈巖爽快地回答。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不說,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對我也沒有好處。我看,這回你肯定死。別以爲我不敢殺你,你死了也沒有什麼,我不會跟你們這羣火焰笨蛋死的,我還有大大的前途。我不投靠幾天,我投靠別人。我不用死,而你,你要死,你不講,你一定要死”,黑衣人說完,又向烈巖的口中灌藥,“我辦事,就我辦事,不用你們管。垃圾!垃圾!都是垃圾!”
不知多了多久,狄秋仔在樓梯發現了局長倒在地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打了電話給天義。天義一接到電話,立即趕過來。局長又要住院了,距上次住院,局長才好了三個多月,宇航局的安全是指令人懷疑。
“狄秋仔,是你乾的嗎?”機會問。
“怎麼可能,上次天義才懷疑火爆仔。”狄秋仔反駁。
“怎麼可能是我,我天天跟着你在一起做機械麼?”火爆仔對着狄秋仔吼。
“不要吵了,安靜一點”,天義大聲喊,“總之,大家要小心。”
“我保證不是火爆仔乾的。”烈羽開了口。
機會看了看烈羽:“你保證?你憑什麼?”
“他白天跟狄秋仔在一起,晚上跟我在一起。”烈羽說着說着,臉紅了。
“那麼,就是狄秋仔和火爆仔一起幹的。”機會堅定地說。
“你們別吵”,局長坐了起來,“這件事讓其他人去查,我會交給警察去辦的。上次的那次調查小組沒有用,什麼都沒查到。以後我要讓警察駐守我們的宇航局。”
“那也好,減輕機會的負擔。”天義道。
“謝謝局長。”機會說。
“你們都會去吧,我要休息了。”局長不耐煩了。
其他人都離開醫院,各自忙去了。烈羽和火爆仔在醫院的外面慢行。
“你說,哪裡有這麼巧,總是局長有事?”火爆仔問。
“對哦,怎麼這麼奇怪?”烈羽想到什麼。
“你有局長的資料嗎?”火爆仔問。
“好像沒有,我去找找。”
“怎麼會沒有?”
“不知道,在我來這裡工作之前,宇航局就出來一場火災,然後很多資料都沒有了,很多人被燒死了,連局長也失憶了。”
“這麼奇怪,他們怎麼還會讓一個失憶的人做局長。”
“他是失憶了,但不是有神經病。不說他了,說我們好不好?”烈羽開始撒嬌。
“說什麼?我們很好啊,現在很好”,火爆仔沒有注意到烈羽的意思,“弟弟,這幾天弄了幾個戰鬥方案,我覺得很好,你呢?”
“不是局長就是弟弟,你眼中有沒有我的啊?”烈羽生氣了。
“還有媽媽沒說。”火爆仔故意說。
“你……”
“我……”
烈羽加快腳步向前走。突然被人一拉:“向左邊啊。”烈羽沒有理睬,繼續向前走。“喂,不玩了”,火爆仔抱住烈羽,“不給你走。”
“壞蛋,笨蛋……”
“我是傻瓜蛋。”火爆仔說完,輕輕地吻了烈羽的額頭“我現在覺得不安全,所以我不想很快地發展。”
“跟你在一起纔是不安全呢!”烈羽漲紅着臉,她從來都沒有試過在街上被人親吻。
“別這樣啦,我請你吃飯。”
“你說的?”
“我說的。”
“你說的?”烈羽的語氣更重了。
“我說的。”
“你說的。”
“你說的。”
“壞蛋,你還是要我請客。我不跟你說話。”烈羽假裝生氣。
“誰叫你耍賴了,我就不請客。”火爆仔說完,往左邊走了。
“喂,等等。”烈羽追了上去。
兩個人糾纏了許久,但還是火爆仔請客。吃完飯後,他們回到宇航局。
“你找局長的資料給我。”火爆仔對烈羽說。
“正在找,別吵。”
“你這麼慢,我來找。”火爆仔說完,自己親自動手。他們把檔案室幾乎翻遍了,就是沒有局長的檔案。火爆仔坐下擦擦汗,便垂頭喪氣。
“你這是幹嘛?”
“沒有檔案,那就麻煩了。看來那個內奸是有備而來的,而且比我們老很多。”
“我很老嗎?”烈羽拿出鏡子來照。
“我不是說你。我說正經事,你怎麼這麼注意老不老?”
“這是女孩子的專利。”
“哦。”火爆仔點點頭。
“其他人的資料要麼?”
“好吧,超過二十年工齡的都要。”
“你看”,烈羽將兩份文件遞給火爆仔,“就只有兩個是工齡超過二十的,應該不上一句,除了局長以外。問題是,這個叫夢德嬌全的人,沒有了相片。原來天義也不是火焰人。”
火爆仔認真地看了看夢德嬌全的檔案,確實有一個很明顯的痕跡,夢德嬌全的相片給人撕掉了。除了天義,夢德嬌全也不是火焰人。火爆仔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立即問:“我們宇航局還有一個叫夢德嬌全的人嗎?”
烈羽翻兩番資料,在電腦上查找。“沒有這個人了。”烈羽回頭看着火爆仔。
火爆仔陷入沉思:“那麼夢德嬌全是爲什麼不在這裡工作了呢?”
“這裡記載着他是那次火災中死了。”
“這就更加奇怪了,爲什麼天義居然同局長工作了很長時間,他會不知道局長的身份。”火爆仔開始搔頭。
“不對,天義是火災後再請來的。”
“二十年前有一場火災……那個內奸真的是有備而來的。他要埋伏多長時間。而且,爲什麼每次襲擊都是衝着局長來的,他又什麼居心。”
“看來他的來頭真不小啊。火爆仔,你要小心。”烈羽關心地說。
“你也是。”
“你應該比我更加小心,你是烈火的孩子。”
“我是烈火的孩子……說不定,我爸爸的死跟那個內奸有關。他到底是誰呢?”火爆仔感到十分痛苦。
“我們把資料看完了嗎?”烈羽迅速把資料放回原處,鎖好。
“幹嘛這麼緊張?”
“我們這裡的檔案一般不給別人看,尤其是新人。”
“你是在說我?”火爆仔有點失望地看着烈羽。
“不是……”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嚴肅的聲音說,“烈羽,誰叫你私自打開檔案櫃?”
火爆仔和烈羽擡起頭,他們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機會。
烈羽調整了一下心情:“您還沒睡?”
“局裡的安全出了問題,我能睡嗎?不要回避我的問題。”機會依舊十分嚴肅盯着他們。
“我叫她開的。”火爆仔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