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這五名煉丹師以外,還有三名身穿着黑袍遮着臉面的人跟在這五名煉丹師的身後,這三名黑衣蒙面人,氣息深淵如海,十分的恐怖,應該是一些實力強者。手機端
這三名強大的黑衣蒙面人,看起來應該是天師聯盟五名煉丹師保鏢之類的人物。
而這時,看到藥師聯盟的人魚貫入場,天師聯盟的人羣,頓時有一名煉丹師不屑的道:“這是藥師聯盟的煉丹師?天行域頂尖的煉丹師?我看也不過如此嘛!果然不愧是南荒域,這種窮酸的地方,連煉丹師都這麼差勁。起我們天宇域差太多了,其的一個老頭看起來還不錯。”
這名煉丹師名叫龔子真,是天師聯盟本次派出來參加試的三名選手之一,煉丹術達到了大宗師級別,在天宇域之很有名氣。
“南荒域這種窮酸地方,能跟我們天宇域嗎?當然不了了。在這樣的地方,煉丹師即使再有天賦,也不可能強到哪裡去。我怪了,當初我們治不好的那個病人,這個藥師聯盟的煉丹師,到底是如何治好的。”
又一名天師聯盟的煉丹師看着藥師聯盟的隊伍,疑惑不解的說道。
這名煉丹師名叫皇天工,也是本次參加試的三名選手之一,煉丹術達到了大宗師級別。
“是啊,我也怪了,要知道那名病人得的可是絕症啊,這個絕症還叫做千年不覺症,在我們天宇域,根本無藥可治,也不知道他們南荒域的煉丹師使用了什麼偏方,將人給治好了。”
說話的煉丹師名叫時寧,同樣,也是本次參加試的三名選手之一,煉丹術達到了大宗師級。
“誰知道呢。估計他剛好知道治療這種病症的方法,所以治好了吧。我覺得他的煉丹術肯定不怎麼樣。另外,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不管是使用什麼方法治好的,敢治我們宣佈了死刑的病人,敢打我們天師聯盟的臉面,這是與我們爲敵!與我們爲敵,我們讓他們好看!”
龔子真沉聲說道。
“說得沒錯,敢與我們天師聯盟爲敵,那我們給他們好看!”皇天工附和道。
“這次我們要讓南荒域這個貧瘠之地的煉丹師好好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煉丹術!”時寧也說道。臉滿是自信的神色。
而其他人聞言,也是紛紛點頭,贊同龔、皇、時三人的觀點。
這時,時寧看到了藥師聯盟人羣之的唐易,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指着唐易說道:“你們看,那個人也是藥師聯盟的人嗎?這麼年輕?”
“那個少年?”
龔子真朝着時寧指着的方向看去,頓時看到了唐易,看到唐易如此的年輕,龔子真也是驚訝的道:“確實很年輕啊,我聽說藥師聯盟是南荒域一些頂級煉丹師聚集起來組建的聯盟,裡面的煉丹師代表了南荒域煉丹界的頂尖水準。而那名少年也穿着藥師聯盟的袍子,難道他也是藥師聯盟的人?擁有着南荒域頂尖水平的煉丹術?不可能吧?”
皇天工朝着唐易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不可能。也許他只是某位煉丹師的弟子而已,所以憑藉了身份的便利進入了藥師聯盟。畢竟,丹道不同於武道,武道如果有天賦的話,進展會很快,能夠達到一些人不可能達到的成。而丹道不同,丹道需要經驗的積累,需要大量的練習,即使再有天賦,也需要時間的沉澱,所以這麼年輕的煉丹師,不可能是南荒域頂尖級別的煉丹師,不可能是憑藉實力進入的藥師聯盟。反正,我覺得他是一個煉丹學徒。”
“說得也是。”
“有道理。”
“不用關注他了。”
聞言,衆人紛紛點頭,覺得有道理,頓時不再理會唐易。
而隨着藥師聯盟的到來,這場令人期待、頂尖級別煉丹師的試,也即將開始,衆人也結束了煩躁的等待,將目光放在了天師聯盟的煉丹師和藥師聯盟的煉丹師身,開始期待了起來。
此刻,洪荒廣場早已經設置好了兩座擂臺,擂臺放置着兩座丹爐,各種煉丹時所需要用到的工具,都整整齊齊的放置在了擂臺,這兩座擂臺,是待會兩個聯盟試的地點。
而這時,看到藥師聯盟到來,作爲公證人,作爲主辦方的血刀門門主鬱遠,來到了洪荒廣場的心,站在了其一座擂臺,居高臨下,對着衆人說道:“大家好,我是血刀門門主鬱遠,很榮幸能受到邀請,主持這場別開生面的試,也很高興煉丹師們能在我們血刀門的地盤進行這場試,作爲主持者和公證人,待會我還有我們血刀門,一定會秉着公證的原則去評判這場試,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當然,除了我和血刀門以外,在場所有的人,都是這場試的見證。”
“啪啪啪啪啪!”
聽到血刀門門主的這一番話,衆人都紛紛鼓起了掌來,算是天師聯盟的人和藥師聯盟的人都不例外,畢竟血刀門門主鬱遠的這麼一番話很得人心。
看到在場的衆人鼓掌,每個人都是一副讚賞的表情,血刀門門主鬱遠知道拉攏人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頓時示意大家停下掌聲,又說道:“好了,現在藥師聯盟的大師們也到了,這場頂尖煉丹師之間的對決,我們即將展開吧。”
“規則我想天師聯盟的大師們和藥師聯盟的大師們都知道了吧?”
“你們每邊各出三人,分別進行一對一的煉丹試,煉製你們想要煉製的丹藥,不管煉製什麼丹藥都行,只要能力達得到,即使煉製神丹都行,每場試都會根據丹藥的品級、品相、效用等等因素給出評分,評分由我們血刀門裡的煉丹師來進行,三場試累積的積分最高的一方,即是這場試的勝利者。”
“對我說的還有什麼不明白或者意見嗎?”
介紹完規則,鬱遠又朝着天師聯盟和藥師聯盟的煉丹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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