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面對衆人的驚訝,卻是渾然不在意,看到店小二跑了,他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也不顧衆人的指指點點,就那麼悠然自得的坐着。
而片刻過後,店小二回來了。
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一些器宇不凡的武者,還有一名儒雅的中年人。
“樓主,就是他來搗亂。而且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方法,讓柳侍衛等人莫名奇妙的憑空消失了。”
店小二指着唐易說道。
“哦?”
聞言,儒雅中年人皺了皺眉,隨後朝着店小二道:“行了,我知道了,這裡交給我吧,你可以下去了。”
“是。”
店小二最後深深的看了唐易一眼,然後退了出去。
而儒雅中年人帶着手下,來到了唐易的面前,說道:“我乃天風樓樓主樊鳳雨,請問閣下何人,爲何來我天風樓鬧事?”
樊鳳雨其實唐易見過,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見過了,只不過由於多日不見一時之間沒有認出而已。
如今聽到樊鳳雨的自我介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樊樓主是吧?我們曾經見過。你說我來天風樓鬧事,我倒要反問你,你爲何要將我的詩句懸掛在你們天風樓?你們天風樓可曾獲得我的允許?”唐易質問道。
“嗯?你的詩句?”
樊鳳雨微微看了唐易一眼,這才恍然,怪不得眼前這名少年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他便是當初在天風樓吟詩的人。
不過,怎麼樣貌有些不一樣?
這讓樊鳳雨有些疑惑。
當然了,不管樣貌和詩句主人一樣還是不一樣,不管詩句是否是眼前這名少年的,樊鳳雨打死都不會承認用了別人的詩句的。
畢竟天風樓乃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龍雲城第一酒樓,怎麼能用別人的詩句?
就算用了,也不能承認。
不然以後天風樓還怎麼做龍雲城第一酒樓?
所以,不管眼前的少年是不是詩句的主人,樊鳳雨都不會承認。
“你是詩句的主人?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是詩句的主人,詩句的主人我認識,乃是我們天風樓的常客,並且還是我的好友,也就是因爲如此關係,他這才爲我們天風樓提了這首詩。”
樊鳳雨辯解道。
“呵呵。”
聞言,唐易冷冷一笑,鄙夷道:“沒想到堂堂龍雲城第一酒樓的樓主,還偷盜別人的詩句據爲己有,真是可笑。這首詩,乃是我當初在天風樓的門口與人比試的時候隨口唸出來的一首詩,你居然說是你好友爲你提的,簡直可笑之極。”
“呵呵。”
樊鳳雨也笑了,反擊道:“賊喊捉賊,你說是你的,有誰可以爲你證明?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挑事的!而且,你一來就使用了特殊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天風樓的守衛,這不是挑事又是什麼?”
唐易的眼睛微眯,朝着樊鳳雨說道:“看來樊樓主不打算承認了,也罷,既然你說我來挑事的,那便是挑事吧。”
“哼。既然是挑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敢來天風樓挑事,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樊鳳雨說道。
說着,他給身邊的幾名手下使了使眼色。
頓時,他身邊的那幾名手下便朝着唐易走了過去。
而這幾名手下,和之前那幾名守衛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實力更強,氣息更加的恐怖,至少是戰皇以上級別!
看到這幾名武者,圍觀的人這次都覺得唐易慘了,肯定要被收拾了。
就連樊鳳雨,也是環抱着雙手,一臉冷笑地看着唐易,彷彿勝券在握。
“呵呵。”
看到幾名武者朝着自己走來,唐易卻是冷冷一笑,雙眼再次微睜。
“嗡!”
金光閃爍,無形的波動溢散。
只見那幾名樊鳳雨的手下還沒有走到唐易的面前,頓時也如之前的那些守衛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僅是金光一閃,就失去了蹤影,沒留下任何痕跡。
幾個大活人在酒樓之中憑空消失,而且悄無聲性,這着實詭異不已。
看到這一幕,樊鳳雨直接嚇了一跳!
之前他聽店小二報告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
但沒有實際見到,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居然能讓達到戰王級別的武者憑空消失。
而且悄無聲息,這也太誇張了。
哪怕樊鳳雨覺得店小二不可能撒謊,沒有實際見到,他也根本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別說聽報告不會相信了,哪怕此時親眼見到了,他依舊不相信有人居然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居然能讓人憑空消失!
而且,比起店小二的報告,還要更加的恐怖!
剛剛他那幾名手下,可不是戰王級別啊,而全都是戰皇級別。
戰皇級別的武者,居然也抵擋不住那詭異手段,憑空消失了?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什麼手段如此的恐怖?
除了震驚以外,樊鳳雨同時也恐懼無比,有些畏懼唐易。
畢竟lián zhàn皇武者也抵擋不了那種手段,lián zhàn皇武者也要消失,那他這個樓主,又如何能夠抵擋那種恐怖手段?
抵擋不了。
所以,樊鳳雨能不害怕,能不恐懼嗎?
害怕死了,恐懼死了。
此時,看到唐易,樊鳳雨就像是看到了最爲恐怖的事物一般,十分的驚懼。
而除了樊鳳雨以外,圍觀的人們也是驚懼不已。
每個人看向唐易的目光,都充滿了畏懼的神色。
一些膽小的人,甚至悄悄離開了天風樓所在的區域,並且有多遠就跑多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就連原本在天風樓一樓吃飯的客人,也是悄然離開,明顯是害怕了,想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以免遭到波及。
當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不怕遭到波及的留在原地繼續看好戲。
而不管是害怕得離開的人,還是不害怕留在原地的人,都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都不明白樊鳳雨的那些手下,究竟是怎麼消失的,一切十分的詭異和恐怖。
當然,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手段,雖然他們不知道樊鳳雨的那些手下是怎麼消失的,但是他們卻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
是那個少年!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個一臉泰然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