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衆人的震驚和議論,唐易再次說道:“關於這一點疑問,其實我也想反問盧大人你!執法隊作爲天涯街市的執法者,應該秉公執法,公正廉明纔對,對每一個人都要公平公正,爲何霍家的大少爺攔住我等的去路,還調戲我的女眷,執法隊不但沒有幫我主持公道,反而還包庇霍家大少爺,爲霍家的大少爺爲難我等,這是何意?“
“先不說我是不是特使的身份,算不是,霍家大少爺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一言不合,還要出手傷人,這等品行,執法隊難道不應該管管?不管也罷了,居然還包庇縱容,甚至還助紂爲虐,那執法隊要來何用?這樣的執法隊,該不該殺?”
“該殺!”
聽到唐易的話語,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過煽情,不知道是不是講到了別人的心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平常也受到了這等不公平的對待,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附和了唐易的話語。
不知道是誰,因爲一衝動,義憤填膺的吼了這一嗓子。
原本如果沒人吼這一嗓子的話,大家最多也是認同的點一下頭,不參與其,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畢竟,一邊是特使大人,而另一邊,則是有權有勢的霍家,甚至還有勾結在一起的驚器城分府,兩邊都不是好招惹的,冒然發表意見的話,說不定會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甚至事後遭到報復,這不好了。
可是。
因爲剛剛不知道是誰附和的那一嗓子,衆人心的火藥桶似乎是被點燃了一般,一個個情緒受到了感染,羣情激奮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受到過不公平的對待,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自己家的閨女被霍家的大少爺羞辱過,總之,每個人都十分的憤慨,每個人都十分的激動,也不管霍家和驚器城分府好不好惹了,每個人都把自己心的不忿給說了出來。
“該殺!該殺!”
“確實該殺!這樣的執法隊,不配作爲執法者。”
“有這樣的執法隊,我們的權益如何得以維護?”
“霍家大少爺的品行我知道,平常喜歡調戲良家婦女,只要長得稍微有些姿色,霍大少爺都不會放過,此刻唐易大人身邊的那名女眷如此美麗,想來他肯定也是再次動了惻隱之心,所以,唐易大人所說的肯定是真的。”
“平日裡霍大少爺調戲良家婦女,執法隊也是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沒有管過,所以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妄言。”
“姿色一般的女子,能令霍家大少爺癡迷,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唐易大人身邊的那名女眷如此美麗,那霍大少爺更是不會善罷甘休了,所以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錯在霍大少爺的身,而執法隊不作爲,包庇霍大少爺,這更是罪該萬死。”
“我支持特使大人處罰執法隊!”
“調戲女子都調戲到唐易大人這裡來了,執法隊居然還敢包庇?他們簡直死有餘辜!“
“沒錯,執法隊和霍家大少爺死有餘辜!唐易大人殺得好!”
“殺得好!”
“唐易大人據說是來驚器城巡查的?那來得正好,我早覺得驚器城烏煙瘴氣的了,早該整頓整頓了!”
“……”
另一邊,聽到唐易的話語,又聽到圍觀的人們那些議論的聲音,霍興朝頓時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甚至有些猙獰起來,狡辯道:“不,不可能,這是污衊,這是在污衊我家的思華,一定是你,一定你挑起事端,然後殺了我家思華!”
其實霍興朝也知道霍思華是一個什麼樣的品行,可是,算如此,即使霍思華做的事情再怎麼大逆不道,他覺得唐易也不應該把霍思華給殺了!更不應該將這樣的事情當衆說出來!
這樣的事情,霍興朝算是知道,他也不會承認!
“呵,還想狡辯!”唐易冷冷的笑道。
而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李秀滿掌櫃說道:“小的願意作證,霍大少爺確實騷擾了唐易大人的女眷,而且在唐易大人出去以後,霍家大少爺還不依不撓的追了出去。想來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李秀滿掌櫃也沒有想到,唐易居然是西府的特使!
作爲西府的人,李秀滿掌櫃當然知道特使這個詞的含義。
這不僅僅是實力的象徵,更是權利的象徵,地位的象徵,作爲西府特使,在西域擁有天大的權利,地位至高無,除了西府總府的府主大人以及副府主大人,還有一些不出世的老妖怪,西府的特使最大,西域各城不管是誰,面對特使,都要頂禮膜拜!
在知道了唐易是西府特使,見到了唐易拿出了好幾樣證據,證明他是特使以後,李秀滿掌櫃終於知道爲什麼唐易會說能夠保護他的話了,也終於知道他爲什麼敢跟驚器城分府抗衡了。
因爲,他有這個實力!
更因爲,他是特使,權利、地位,至高無!
如果唐易僅僅只是有實力,沒有權利和地位的話,也許李秀滿不會站出來爲唐易作證。
畢竟他的一家老小還要活下去,算今天逃過一劫,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驚器城分府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事後也會去找他算賬的,所以能不出頭不出頭了。
但,知道唐易是特使以後,那不同了。
整個西域都是西府的,而特使在西府至高無,李秀滿覺得,只要抱住了特使大人的大腿,那麼誰還敢動他?誰還敢對他進行報復?誰還敢動他的家人?
沒人敢!
即使是驚器城分府亦或者是二十六個世家,也要掂量一二!
所以,李秀滿掌櫃此刻不出頭幫唐易證明,抱住唐易的大腿,還待何時?
李秀滿畢竟是商人,可賊精了。
“我當時也在場,我也願意作證,是霍家大少爺調戲唐易大人的女眷不成,然後惱羞成怒先出的手,結果被唐易大人給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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