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寶藏之地,小雪和杜奇兩人驚聲尖叫着。隧道塌方,人力根本難以抗拒,而之前走入隧道的李凱等人,現在怎麼樣了?
而見到隧道塌方的姬無情卻瘋狂的笑了:“哈哈......有寶藏不要,非要繼續深入,死了也活該!”
隧道塌方的威力他也清楚,在他的下意識中,李凱等人多半可能已經沒有了活路。
而“無相”探險隊的其他人同時也在慶幸,幸虧當初聽了隊長的話沒有繼續前進,若不然,可能真的危險了......
見其他人現如今不知所措的樣子,姬無情緊接着就說了:“別愣着了,把所有能用的袋子全部用上,外衣也脫下來用上,能裝多少裝多少!”
這裡,終歸是地下墓穴,雖然隧道塌方沒能傷到他們,但是不確定這裡還會出現什麼危險,自然得加快進程,趕緊盛裝寶藏然後離開這裡了。
見“無相”探險隊現如今這個樣子,小雪和杜奇兩人則是一副幽怨的目光。如今“玄黃”探險隊可能只剩下了他們兩人,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看當初供人選擇的矛盾隧道,現如今刻畫着盾牌的隧道已經完全坍塌,只剩下了長矛的隧道......
......
離風處,衆人眼巴巴的看着來時的通道被火焰覆蓋,但卻有些無可奈何。
不過,衆人在水骨道人一句“天無絕人之路”的帶動下卻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手電筒的光芒四下照射,發現他們身處的地方,同樣是一處小型的洞府。這裡的洞府,與剛剛進入地下墓穴時候的洞廳不同,這裡不僅是有路可走,而且還有十三條隧道可供人選擇!
衆人清楚,這裡的情況與當初選擇地洞入口時相同,這麼多的隧道,其中只有一條纔是真正的通道,其餘的假通道,可能全部都被設置了殺人用的機關!
見到這一幕,李凱等人自然就把目光投給了水骨道人,畢竟這裡只有水骨道人有能力推演真正的道路。
又一次被人矚目,水骨道人顯得比較得意,他舉起手電筒看向了這些洞穴的上方,果真發現這上方刻畫着類似八卦的圖案。
見到這些圖案,水骨道人便來了自信,自行囊中取出羅盤,正打算推演,卻不料阿蓮直接來到其中一處洞穴口,說道:“風哥,水晶頭骨的死氣,這座隧道里面最濃厚!”
“好,那我們就走這條路!”離風出於對阿蓮的信任,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選擇了這一條道路。
“哎等等,我這還沒開始推演,你就不怕撞到死路啊?”水骨道人有些着急,但是離風的回答卻很絕:“就算是死路,也必須要闖!”
說完,離風也不再去理會水骨道人的表情,直接鑽進了隧道。
而水骨道人現如今則一副尷尬的表情,被衆人所期待,但最後卻只是做了個樣子,這自然讓他鬱悶。不過,既然有離風開道,他也不會怎麼擔心了,直接收起了羅盤,自後方鑽了進去。
而李凱和邢老漢等人也是面面相窺着,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就連他們最信任的水骨道人都已經鑽了進去,他們又能提出什麼異議?自然也只能做個跟屁蟲了。
隧道之狹窄,一行之中僅容一人通過,離風走在最前方,緩慢挪動着步伐。說他沒有一點擔心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裡是地下墓穴,真正的通道口可能也會有什麼機關。
不過,終究還是他多慮了,他帶着隊伍一直向前挪動了二百餘米,始終沒有見到什麼危險。不僅如此,在前方不遠處,他甚至見到了一些亮光。
這裡可是地下墓穴,一路所過,哪裡不是黑漆漆的?可是前方的亮光又是什麼意思?
離風不解,當下也只能略微加快了腳步,很快他便首先走出了這極狹窄的隧道。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座蜿蜒向前不知幾何的洞府,洞內寬敞,微光閃爍。之前離風所見到的光亮,正是來自於這座洞府。
更準確的說,是來自於洞府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便設置着一盞的長明燈。
而且,在某盞長明燈之下,竟然還安排着一個類似侍衛的人員。當然,這名侍衛已經身死,他身着古時候的軍裝,手持長戈,全身乾枯無比,看上去死亡了已經有些年代了。只是很奇怪,這具屍體竟然沒有雙腿!
自離風之後,剩餘的十二人也先後鑽出了隧道,見到這裡的情景,無不驚奇。當然,他們也見到了那具屍體,但是卻無人再喊叫。畢竟一路所過,見過了太多怪事,這僅僅一具屍體已經難以再嚇到他們了。
不過,他們對於死人終歸還是有些芥蒂的,近乎是下意識的遠離了那具屍體。
稍稍觀察了這裡的情況之後,一些膽大的隊員才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某盞長明燈之下,打算伸手摘下,可是一想,不好帶走,這才只是取了一些燈油作罷。
他們知道,這種燈油在現代,也是一種無價之寶!
而阿蓮則指向了洞府深處,興奮說道:“風哥,我們離水晶頭骨很近了,死氣的源頭就在洞府深處!”
“嗯,好,既然這樣,我們也別耽誤時間了,繼續前進吧!”離風說道。
“哎哎......”可是這時候,隊伍中的小六卻呻.吟了兩聲,頓時引起了隊伍中所有人的注意。正當李凱打算詢問他怎麼回事時,這傢伙卻結結巴巴道:“不不......不好意思,尿尿......尿急,你們先走,我......一會兒追上你們。”
“你可真能拖後腿!好吧,快點啊!”李凱無奈。
其他人也有些無語,最後只能決定衆人先行向前探路,讓這個傢伙自己慢慢解決了。
等其他人走後,小六這傢伙哪裡還有之前那種尿急的狀態?他一副興奮的樣子傻笑了幾聲之後,確定沒有人看着他,這才走到了那具屍體旁。
他先是撫.摸着長戈很久,再然後就是腐爛的盔甲,最後他才流着口水的將手伸向了屍體的左手處。
倒不是他有這種特殊的癖好,他知道無論是長戈還是盔甲,拿出去之後鐵定值錢!而且,他也眼尖的發現,屍體的左手上,竟然戴着一枚玉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