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這黑城探險隊也真是個暴發戶了,這七個人全部都有空間手環,就是可惜沒有及時收走那條臭鯊魚的,你來看看有啥東西吧。”
在離風四人欣賞海上日出的時候,袁力和無極這兩人已經收走了所有的空間手環,但是卻沒有立刻查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全部交給了離風。
在離風收走手環之後,袁力卻又指了指夜貓子的方向,無厘頭的詢問道:“風哥,你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殺人就殺人吧,你還玩什麼虐殺?”
“我呸!”離風當下就回噴一口,並且一個暴慄就敲在了袁力的頭上,喝罵道:“別丫的在這瞎嚷嚷,那可不是我弄得!”
袁力被敲打也已經有些習慣了,沒有任何的尷尬,只是摸着頭詢問道:“那是怎麼弄得?風哥你可別告訴我那是他自己弄的得”
“沒錯,就是他自己弄得!”
“噗......”
“風哥,怎麼回事啊?”袁力噴了,而阿蓮幾人也有些好奇,紛紛詢問着。
離風搖了搖頭,有些嘲諷的口氣說道:“那是他自己先後吃下三顆龍力丹,身體受不了狂暴的藥力被撐破成這樣的,自己太過依賴禁忌藥物,這能怨得了誰?”
“奧......”
幾人恍然,原來是龍力丹搞的鬼。黑城探險隊本沒有這般強悍,他們敢於叫板“九州狼”,其根本的原因,可能就是這不知道哪裡得到的禁忌藥物。
提到龍力丹,袁力幾人便好奇的看向了離風手中的空間手環。當初黑城七人的龍力丹,全部都是從空間手環中取出的,那也就是說,這裡面很有可能還有其餘的龍力丹!
雖然瞧不上禁忌藥物,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在一些危險的情況下,禁忌藥物反而能夠起到救命的效果。
離風當然也有些期待,但是他卻沒有立刻查看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反倒轉手收到了自己的空間手環中。
雖然因爲吸食音控師血液的緣故,恢復了精神力和傷勢,但是畢竟經歷過一場死戰,再加上從羅布泊走出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過,他現在最想做的還是狠狠地休息一場。
袁力幾人猜得到離風的用意,也沒有催促,講真的,他們現在也很累了。
一行人重新登上了快艇,辨認出來時的方向,踏上了返回的道路。
與來時不同,他們幾個不再那般焦急,除了困點、累點之外,倒也顯得比較愜意,沿途中觀察着海景,也不失爲一種享受。
袁力也沒再催促,一路上都在跟曼麗聊天。這二人說起來也真是個奇蹟,打從一見面起就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一個是變種猿人,一個是陰陽眼,兩人在一起雖然感覺奇奇怪怪,但是相處起來卻其樂融融。
“猴哥,跟我說說嘛,你們在羅布泊究竟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啦?”
因爲沒有親自參與的緣故,曼麗對袁力一行人的經歷極感興趣,也不去觀賞海景,只是纏着他詢問經歷。
除了對“有趣”這兩個字比較無語之外,袁力也是有話答話:“我們啊,去的時候就比較晚了,當天晚上在客房休息了一晚,可是那地方竟然鬧鬼!我們就尋思着,鬧鬼雖然跟我們沒關係,但是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啊,能管管就管管唄,結果第二天風哥就找了個牛鼻子臭道士過來幫忙。”
“阿嚏......”
與此同時,在羅布泊周遭的天雷酒店中,水骨道人原本正在其中一間客房中睡懶覺,可是突然之間一個大噴嚏就將其噴醒。
這貨呆呆的坐起,揉了揉鼻子之後,喃喃自語道:“是不是哪個混球在背後說貧道壞話啊?”說完之後,似乎是因爲沒人能回答的緣故,乾脆頭一歪,繼續睡了下去。
“那個臭道士原本是個風水道士,可是卻跑去學人家陰陽道士的陰陽道術,結果學了個二把手還在那裡賣弄,差點把他自己都搭進去......”
“阿嚏......”
水骨道人睡下之後,卻緊接着又是一個噴嚏,他原本睡得就比較靠邊,這一震之下竟然直接一個不留神摔到了地板上。
上一次簡單噴一個也就算了,可是這次讓他這麼狼狽,這傢伙瞬間抓狂了:“哪個混球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貧道壞話啦,啊,誰?肯定是野蠻人這個臭小子,他m的如果你再說貧道壞話你信不信貧道扎個草人詛咒你?!”
說骨道人抓狂的話,袁力自然不知,還在講解着:“不過因爲風哥幫忙的緣故,倒也相安無事,又因爲他學過風水道術和陰陽道術,風哥直接僱傭他跟我們走了一趟。結果第一天,你猜我們遇到誰了?嘿,你也見過,就是那個邢老漢!當時他還真勸說了兩支c級探險隊同行,不過其中一支探險隊想要爲難我們,結果被我們這一通教訓啊......”
袁力也是個話簍子,有曼麗這個忠實的聽衆在這裡,他說起故事來更是洋洋得意。不過,似乎是不想讓曼麗擔心的緣故,他在說故事的時候,卻故意略去了“九州狼”所遇到的危險,只是說他們怎麼幫另外兩支探險隊的忙,好好地探險尋物,卻被他說成了旅遊的意思。
“嘿嘿,在那墓穴中我們可是足足待了一天啊,總算在那臭道士的指點下走了出來,不過隨後卻遇到了十二級的颶風,結果還是風哥用古城的土牆搭建了一個立椎體空間這才躲了過去。如果不是有我們同行,什麼狗屁的c級探險隊,全部都得完蛋,哈哈哈......”
故事講到這裡,也差不多結束了。而阿蓮阿冰兩女則回過頭,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袁力和曼麗這裡兩口子。
袁力雖然野蠻,但是對自己的老婆卻疼愛有加,甚至到了讓她們都羨慕的程度......
華國現如今日出得有了幾個鐘頭的時間了,邢老漢昨天走出羅布泊之後並沒有着急回南州省,反而來到了一家照相館。
他在羅布泊中照了百餘張的照片,現在倒是很着急把照片洗出來。
這個早上,照相師正在小黑屋中爲邢老漢洗着照片,百無聊賴間,突然發現一張照片有些異樣,好奇之下拿起一看......
“啊......”
這一看之下就出了事,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總之就是一聲慘叫,似乎是驚嚇太過嚴重的緣故,他整個身子連連向後倒退着,極度抗拒再接近那張照片。
悲劇也在這時候發生了,不知道是何原因,他身後的一個小木棍竟突然滾動向了他的腳下,照相師在一不留神之下直接滑倒。
說來也巧,在他的身後,恰巧放置着一個長方體的木箱,他這一倒之下,後腦正巧撞在木箱的棱角處,瞬間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