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
張新月驚呼着衝了過來,居然一把抄起了地上的啤酒瓶,直接擋在了趙官仁面前,指着金衙內哆嗦道:“你……你別過來啊,我死了也會變殭屍,我不會放過你的!”
“當~”
啤酒瓶忽然被一刀挑飛了,一柄血刀瞬間挑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顫巍巍的擡起了腦袋,不但跟金衙內來了個四目相對,對方還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她。
“嗚~”
周淼跪縮在旁邊哭的梨花帶雨,想站起來做些什麼卻雙腿發軟。
“唰~”
血刀忽然往下猛地一劃,張新月頓感胸前一空,她立馬暗叫一聲完了,心臟被對方挖出來了。
可心臟被挖居然毫無痛感,等她疑惑的低頭一看,竟然是她的襯衣被對方劃開了,露出了誘人的事業線以及粉色胸衣。
“啊!”
張新月驚慌的捂住了胸口,金衙內立馬發出了一陣很難聽的大笑,她又驚又怒瞪住對方,沒想到這傢伙變成了殭屍還是個色鬼。
“月月!大哥是想看你表演啊……”
趙官仁急忙坐起來說道:“水多多!你們倆一起來給大哥跳個舞,說不定大哥心情一好就放了咱們,大哥!黑絲空姐給你跳舞,有顏色的那種喲!”
“來…來了……”
周淼哆哆嗦嗦的爬了過來,起身顫巍巍的脫掉了外套,帶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哥,妹妹給你跳舞了,很……很刺激的喲!”
“邦~”
“啊……”
金衙內居然一刀拍開了周淼,仍舊笑盈盈的看着張新月,周淼則慘叫着摔趴了回去,苦歪歪的說道:“我這樣的都不行啊,你只要處女是吧?”
“咕莫~”
金衙內忽然開口說話了,雖然不知道這貨在說什麼,但它卻笑眯眯的退後了兩步,抱起雙臂一副準備看錶演的架勢。
“水多多!你怕是答對了……”
趙官仁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正常男人都會對周淼更有慾望,王瑞峰剛剛就選擇了周淼,可金衙內偏偏只對張新月感興趣,肯定因爲她是個黃花大閨女。
“月月!快跳個你最拿手的舞蹈,越風騷越好……”
趙官仁一看有戲,趕緊拄着斷刀單腿跪地,低眉順眼像極了狗腿子,可張新月卻苦歪歪的說道:“我……我沒學過跳舞啊,我只會跳廣播體操!”
“不會跳你總會脫吧……”
趙官仁氣急敗壞的說道:“男人根本在乎你跳的好不好,我們只關心你脫的多不多,你一邊脫一邊跳,我給你伴奏……來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呀!愛情啊……”
張新月想死的心都有了,虧這傢伙還有心情唱騷歌,她只能欲哭無淚的解開了外套,轉了兩圈才把外套給脫掉,跟着又磨磨蹭蹭的掀起了襯衣,露出雪白的肚皮扭來扭去。
“大姐!你倒是脫啊,多脫兩件會死嗎……”
周淼趴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張新月翻來覆去就是沒營養的肚皮舞,多一寸福利都不肯露出來,人家可是把衛生紙都準備好了,她居然只讓人家看這個。
“哼~”
金衙內果然很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顯然快要失去耐心了,戲謔的表情更是變得冰冷一片。
“脫啊!快脫光啊……”
趙官仁急的狂捶地面,誰知張新月的倔脾氣居然上來了,猛地放下衣服怒聲叫道:“我不脫!它根本就沒想放過我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我死都不會便宜你這個色鬼的!”
“唰~”
金衙內的面色一寒,一下子就翻了臉,血色血刀頓時擡了起來,猛地上前直刺張新月的心臟。
“……”
張新月的怒喝聲戛然而止,俏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驚慌之色,可是卻傻乎乎的愣在原地忘了逃跑。
“跑啊!!!”
趙官仁猛地將她推了出去,張新月釀蹌幾步一屁股摔坐在地,雙腿高高的翹了起來。
“唰~”
金衙內立即上前繼續追刺,不吃到黃花大閨女的心臟怕是不罷休了,可是突然就聽“咣噹”一聲響,地上的窨井蓋居然被人一把抽走了。
“噗通~”
一腳踏空的金衙內猛然摔趴在地,結結實實的摔成狗吃屎,不但手裡的血刀摔在了一旁,下半身更是全部掉進了洞裡。
“死吧!”
趙官仁一把扔掉井蓋抄起了血刀,狠狠往金衙內頭上砍去,他一直都在等待這個機會,窨井蓋正是他用斷刀給撬開的,讓張新月一直跳舞,不過是爲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嗷~”
金衙內驚怒的大吼了一聲,連忙擡起左臂去格擋,龍鱗瞬間放出了一片圓形的龍頭金光,彷彿盾牌一般擋在它面前。
“死!”
趙官仁雖然不是什麼用刀高手,可反應速度也是極快,看它一擡手便猛地變換姿勢,血刀直接轉向橫砍了過去。
突然!
趙官仁的手心一陣刺痛,好似被一把小鋼針給紮了一般,但血刀上卻猛然爆出了一片血色刀芒,一刀就將金衙內的左小臂給砍了下來,還順勢劈向了它枯槁的鬼臉。
“當~”
金衙內忽然一縮腦袋往井裡落去,一刀削在了它的金龍冠上,沒想到金龍冠純粹就是個裝飾物,一下斷裂開來寶石飛濺,披頭散髮的金衙內也猛地掉進了窨井裡。
“噗通~”
窨井裡濺起了好大一團污水,趙官仁急忙趴到井口一看,金衙內居然手忙腳亂的爬進了橫井裡,連斷臂都不要了,看來衙內就是衙內,一身頂級裝備也還是膽小如鼠。
“跑啊!”
趙官仁一把抄起地上的斷臂就跑,幾道藍影也猛然衝出了奶茶店,女兵們終於發現自己的主子出事了,立刻拔出直刀衝了過來。
“嗷~”
金衙內在井裡悲憤的吼叫,連大活人都能聽出它快失去理智了,十多個小女兵竟然也不追擊趙官仁了,全都爭先恐後的往井裡跳去。
“快拿着往前跑……”
趙官仁忽然惡向膽邊生,直接把斷臂拋給了張新月,竟然又轉頭跑回了窨井邊蹲着,馬上就聽到金衙內在井裡罵娘了。
“吼吼吼……”
一陣陣怒吼還夾雜着古怪的語言,趙官仁雖聽不懂也能猜到,肯定是金衙內正拿女兵們撒氣,撒完氣還要讓女兵來追殺他,直接把他剁個稀巴爛。
“嗖~”
一道藍影果然從井下躍了上來,可小女兵陡然看見井邊的趙官仁,臉上瞬間蹦出了一抹震驚,完全沒料到這貨還敢回來蹲坑。
“叫爸爸!”
趙官仁忽然露出了一臉的獰笑,猛地一刀砍了過去,但手心裡又傳來了一陣刺痛,而且比剛剛那下更加的疼,好像有針刺中了他的手骨一般。
“唰~”
血刀竟然盪出一道長長的刀芒,一下就暴漲到五六米的長度,不但輕易從小女兵脖子上一斬而過,甚至連圍牆都給劈出了一條大口子,轟隆一下倒塌了一大截。
“我去!”
趙官仁驚的差點連舌頭都給咬掉,這頂級裝備果然牛叉的不要不要,他一個普通人都能發揮如此巨大的威力,但這玩意好像有副作用,一股虛弱的眩暈感讓他眼前一花。
“噗通~”
女屍兵的頭顱高高飛上了天空,下半身重重摔在了窨井邊,趙官仁再次一刀往井口上砍去,但他覺得剛剛手掌疼的邪乎,下意識留了幾分力之後,刀芒果然是一閃即沒。
“當~”
血刀猛然劈中了一頂藍盔,好似打地鼠一樣把對方砸了回去,下面的女兵們立刻摔的哇哇大叫,無數的紅色刀芒好似箭雨一般射了出來,連井邊的混凝土都給射爆了。
趙官仁急忙躲到旁邊拾起塊板磚,猛地砸到井裡大罵道:“來啊!有種就出來啊,爸爸用二十釐米的大棒子,杵死你們這些小婊子,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