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於員工來說,也只有田露,才能呆在鬆力的辦公室內,其他的員工,全部都在外面等消息。也因爲鬆力的能力,在羣衆來討要首期款之前,鬆力就已經將所有的員工給穩定了下來,請所有的員工跟自己一起面對這次的困境,只要這次的困境過去了,鬆力答應過所有的員工,過年之前,會給每一個員工發雙倍的年終獎金的。
不過怎麼樣,不管公司所面對的困境再怎麼危機,金鳳地產的員工都在這裡幹了好幾年了,全部都是老員工,也都非常清楚知道鬆力的實力。也都願意跟鬆力一起去面對這次的困境,當然,最爲重要的,還是爲了那雙倍的年終獎金,他們就當這次是賭博吧,賭贏了,可以過個好年,就算是輸了,那這薪水,鬆力也答應過不會少他們的。
中國銀行的花行長到來,目的已經很明顯了,不需要多想,他們的正行長藉口出國去了,派了個副行長過來,這也一定是張建任他們兩個胖子早就安排好的,讓金鳳地產公司面對好幾方的壓力,要讓他們在短短几天之內,就徹底從中國的地產界消失。
“鬆老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今天來到目的,那也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你就先說說你的想法吧,欠我們銀行的那筆錢,打算什麼時候還,又以怎麼樣的形式來還?”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銀行方面是絕對不會找上門來的,可因爲張建任他們的安排,將房價給擡了上了,加上現在金鳳地產公司這邊也已經沒有多餘的資金去建房了,沒有合夥人的支持,銀行方面可不想到最後將鬆力送進監獄,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手,那樣一來,他們也無法向總行交代。
鬆力將臉上那焦急的表情給強壓了下來,慢慢的將桌上一杯茶拿起,慢慢的喝了一口,僅僅一口而已,她不會傻到全部喝光,那樣,就直接告訴了這個花行長,自己不行了,頂不住了,你們的錢,我也還不上了,那樣,鬆力也就直接完蛋了。
“花行長,在您來之前,我已經向買了我們公司房子的羣衆交代過了,同時,我自己也已經報了案,現在警方的人會二十四小時之內看着我,他們現在也就在外面,所以您大可放心,我是不會逃跑的。至於我們公司欠你們銀行的錢,也請花行長多寬限幾天,等我們的房子落實之後,我會分期將錢還上的。”
花行長說道:“鬆老闆,可現在的問題是,你們公司的房子根本就建不了,如果能建的話,那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具我們銀行所知,你們公司的所有資金,已經全部用在了買地皮上,建房那方面,都是要靠你們公司的幾個合夥人的。可現在,你們公司的合夥人不但不幫你們,而且還有反過來與你們公司爲敵的趨勢,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的確,在這樣的情況下,金鳳地產公司的員工跟買了他們房子的羣衆可以相信鬆力一半,但銀行方面卻不會相信她,畢竟金鳳地產公司在中國銀行所貸的錢不是個小數目,一但還不上,那花行長他們可就要擔負領導責任了!
就在鬆力不知道如何面對花行長,不知道如何向她保證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給推了開來。
“老闆,有人找你。”
“我正在跟花行長談點事情,不管什麼人找我,請他先等一下吧。”
男員工說道:“老闆,可那個小夥子說,他可以幫我們公司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鬆力一聽,立刻起身問道:“他是什麼人?”
“那小夥子說他叫楚子風,是你的朋友。”
楚子風?
鬆力看了一眼田露,田露也是萬萬想不到,楚子風會跑過來。今天這事本來就是楚子風搞出來的,如果楚子風當時沒打張建任兩個的話,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當然,鬆力跟田露並沒有怪楚子風,因爲當時楚子風是爲了幫她們,如果再來一次的話,相信結果也是一樣的。
“老闆,我出去看看吧。”
田露剛要出去,楚子風卻已經走了進來,並且還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了起來。
“老同學,鬆老闆,怎麼,不歡迎我嗎?”
楚子風臉帶笑容的走了進來,就好像不知道鬆力他們這邊所發生的事似的,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而在田露看來,楚子風剛纔跟同事說能幫自己公司,那也是胡說的,他一個孤兒,哪有那等能力呀!
“小楚呀,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就讓小田先帶你在我們公司參觀一下吧。”
楚子風笑道:“剛纔來的時候我已經參觀過來。鬆老闆不愧是女強人呀,將這家地產公司搞的真是有聲有色,我都想來你這打工了。”
“楚子風,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吧,我們老闆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田露上前想要將楚子風拉出去,可楚子風卻看向了花行長,問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中國銀行的花行長吧?”
花行長可不會將楚子風這個小子放在心上,只是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鬆老闆,難道你們公司欠了銀行的錢,現在銀行來討債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當鬆力的公司是你的王朝集團呀,是你們楚家的騰龍集團呀,像他們這樣的公司,就算是再大點的吳氏集團,那也是要跟銀行合作的,否則,很多資金都會週轉不過來!
“小楚,實在不好意思,因爲這幾天太忙了,上次的事情還沒好好謝你呢,我看你就先跟小田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等我這邊忙完之後再去找你們。”
“哈哈,鬆老闆,你有心就可以了,既然你有心,你的公司又出了問題,作爲朋友的我,也不可能不管呀。”
楚子風走到花行長身前,問道:“花行長,你今天是代表你們銀行來向鬆老闆討債的,如果她現在有錢還的話,我相信你們也不會呆在這裡聊這麼久了。我看這樣吧,我找個人來給鬆老闆做個擔保,你今天就先回去,等鬆老闆的公司穩定了下來,你們再談這錢的問題吧。”
鬆力嘆了口氣,這個小楚實在是太亂來了,都不知道情況就亂說,這不是搗亂了。
反到是花行長覺得奇怪,問道:“小朋友,你剛纔的話,好像是說你認識什麼大人物,可以幫鬆老闆做擔保?”
“大人物應該不算,但應該可以讓你們銀行安心。”
“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呀?”
楚子風看了看時間,說道:“你先拿出手機吧,我想,你們那位出國的行長,應該快打電話給你了。”
不出五妙鍾,花行長的手機真的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還真是行長的電話。
花行長接聽電話,問道:“行長,我正在金鳳地產公司,有什麼事嗎?”
對方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你現在馬上回銀行,金鳳地產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
“可是行長,他們欠我們銀行的錢怎麼辦?”
“現在有人替金鳳地產公司做了擔保,錢方面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什麼?金鳳地產欠我們銀行的錢可不是小數目,誰這麼大的面子呀,居然居然可以給他們做擔保?”
花行長所說的話,讓鬆力跟田露都看向了楚子風,也都非常吃驚,沒想到,這還真有人爲自己公司擔保呀,這個人,到底是誰,哪來這麼大的面子,楚子風又是怎麼認識的?中國銀行那位自稱出國的行長說道:“難道慕容副市長做擔保,我們銀行還有什麼懷疑嗎?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如果把慕容副市長的面子給削了,你我都擔待不起!”
花行長臉色一變,也是知道的,那個年紀輕輕的女市長雖是一個副的,可在這燕京市政府,或者是省政府裡,有誰敢不賣她的面子呀,這管不想當了!
花行長將電話掛斷,先是看了一眼楚子風,然後對鬆力說道:“鬆老闆,真是沒想到呀,你居然會認識如此貴人,難怪會有恃無恐了。今天實在抱歉,是我們銀行太過沖動了,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希望今天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
鬆力都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花行長轉身,對楚子風笑了笑,也不多問,知道這個社會潛規則的她,更加不會傻到去多問楚子風又是什麼人,立刻離開了。
在花行長離開之後,鬆裡跟田露都有點傻眼的看着楚子風,鬆力問道:“小楚,這,這真是你幫我們找的擔保人?”
“哈哈,鬆老闆,既然我們是朋友,你有事,我當然要幫你了。”
“可是,我們公司欠銀行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知道你請的擔保人是誰?居然有那麼大的面子,一個電話就讓銀行安心了下來?”
“關於我那個朋友,鬆老闆就別問了,總之,你把我當朋友,那身爲朋友的我,也不可能看着我朋友被人欺負而不管吧。”
田露說道:“楚子風,你這纔來到燕京一年不到,怎麼就變的如此神通廣大去了,你這都認識了些什麼人呀?”
“哈哈,佛曰,說不得,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