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悍男人朝着盧柔撲去,他認爲像盧柔這樣柔弱女孩力量一定不怎麼樣,可以直接壓制住,但盧柔並沒有和他硬碰硬。
盧柔輕而易舉地就來到了男人的身後,看來他並不算什麼高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盧柔已經一腳踢中了他的大腿,順勢擊中了他的左腳。
“哇!”男子痛得直接擡起了雙腿,並用手捂着自己的腳。
“還沒完!”盧柔說道。
沒等男人緩過神來,盧柔一拳打中了他的臉頰。男人的臉頰上瞬間起了一個大包。
“丫頭,等一下!”男人作出了一個停止的姿勢。
“哦!你慫了?果然是欺軟怕硬的傢伙!”盧柔諷刺了他一句。
“呼!剛纔是我大意了!接下來我會和你認真起來!你可要小心了!”男人再次轉變了話風。
“那我今天就把你打到爬不起來爲止!”盧柔說着又要繼續動手。
“哼!”兇悍男人哼了一聲,直接立在了原地。
等到盧柔接近他的時候,男人忽然伸出手,抓住了盧柔的兩條胳膊。
這一下,盧柔無法再施展任何動作,她被男人牢牢鉗制着。
“你就只有這點兒力量了嗎?”男人稍一用力,盧柔直接滾入了他的懷中。
“你要幹什麼?”見男人圖謀不軌,盧柔直接吼了出來。
“我發現,你長得不錯!或許我們可以……”
“你住口!”盧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要挖掉你的雙眼。”
“等你先掙脫我的懷抱再說吧!”說着就要抱起盧柔。
就在男子抱起盧柔的一瞬間,盧柔瞅準了機會,一腳命中了他的眼睛,而盧柔順勢落在了地上。
“哇!”被踢中眼睛的男人驚叫道,“你居然敢當街行兇!”
“那是誰先行的兇?你不要亂說話好不!”盧柔說道。
“都給我住手!”一羣警察突然衝了過來,將這兩人給團團圍住,“其他人給我馬上離開!”
圍觀羣衆在警察的驅逐中逐漸散去,只有少數幾個人仍站在遠處觀看。
“誰先挑的事兒?”帶隊的警察詢問着這兩人。
“是他們兩個!”兇悍的男人忽然露出了無辜的表情,用手指着盧柔和修鞋匠。
“他們兩個?他們怎麼惹你了!”警察繼續問道。
“今天我在路邊散步,這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攔在我的面前,二話不說就對我進行拳打腳踢,我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惹他們了!他們太過分了!”男人用着無辜的眼睛看着警察。
“你胡扯!纔不是這樣!”盧柔一聽男人的謊言就來氣,“今天這個男人不知道爲什麼,要趕走在路邊擺攤的修鞋匠,修鞋匠不從,他反而威脅對方,最後還對這個可憐的大叔進行拳打腳踢,這是人乾的事兒嗎?我是看不慣他的行爲,才挺身而出的!”盧柔把真是的經過告訴了警察。
“那你說道是真的嗎?”警察繼續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我本想立馬報警,但這個男人緊追不捨,我一直沒有都沒找到機會,幸虧你們來的及時。”修鞋匠也說話了。
“嗯!我大概知道了,你們三跟我去警局一趟,我錄一下口供!”警察要求道。
“行!”盧柔答應道。
三人跟着警察來到了警局,其中一個警察正坐在桌子上,用筆記錄着每一天發生的事情。
“再把剛纔的經過告訴我!”警察要求道。
面對警察的盤問,盧柔再次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好吧!說起來你們是在當街打架鬥毆,而小姐你的行爲已經導致一人受傷!”
“啊!我這是在救人啊!”盧柔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在救人,但你下手太重了,差點把受害人的眼睛給弄瞎!”
“好吧!這個我認了!”盧柔說着低下了頭,“但是他也有責任!”
“我會問的,按規矩,你應該被管制兩天,這兩天我們會對你進行教育!”
“管制兩天?那豈不?”
“叫你隨意行兇!”男子朝她潑了冷水。
“還有你,當街對平民進行毆打,肆意對他人進行傷害,你這一個月就呆在警察局吧!我們很有必要教育一下你!”
“盧柔,你在裡面嗎?”一個白衣女孩突然衝了進來,而她正是林雪珊。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兒嗎?”
“你們怎麼把她抓緊來了?她做錯了什麼事兒?”林雪珊問道。
“打架鬥毆!要好好教育!”警察解釋道。
“能不能早一點兒讓她出來?我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林雪珊請求道。
“這個不行?除非有人可以保釋她!”
“真的求你們了!”
“不行!”
“你先回去吧!事兒都是我犯得,你就一五一十的告訴教官吧!一切都與你無關!”盧柔說道。
“這怎麼行?大不了挨一次處分!多大點兒事兒?”林雪珊不屑地說道。
“你可以叫每次帶你出去的軍官來幫你,他應該很厲害吧!”盧柔問道。
“這不行!這對他影響很大,他不會過來的!”林雪珊解釋道。
“你們兩個是從軍區跑出來的嗎?那可不得了!”警察直接看破了她們的身份,“我想我應該親自送你們回去,把你們今天做的事兒告訴你們的教官!”
“啊!什麼?”盧柔露出了痛苦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