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在被解開繩索的一剎那,周政騏再次回到了他的跟前。
他仔細地觀察了四周,自己想在這裡擺脫李夏冰與傑斯跟本就不可能,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周政騏出氣。
“你上吧!”愛德華看着周政騏說道,“知道你實力不行,給你一個搶佔先機的機會。”
“你這算是在侮辱我嗎?”周政騏問道。
“我就是在侮辱你,你想咬我嗎?”愛德華問道。
“咬?這個字用的不合適!”周政騏委婉地回答道。
“你別廢話了,趕快進攻,要不然我來打你了。”愛德華要求道,自己也開始摩拳擦掌。
“我一定要在今天之內擊倒他!”周政騏說着再次回想起了絕招的套路他朝着愛德華襲去。
和之前攻擊愛德華一樣,他的破綻被對方瞬間看穿。
“哼!原本這麼好的招式,在你的手上怎麼會變得這麼水?”愛德華嘲笑道,直接抓住了周政騏的胳膊,強制停止了他手上的動作。
周政騏拼命掙扎,想擺脫愛德華的束縛,但是愛德華的手緊緊地鉗制着他,完全讓他無法動彈。
“哇!”只聽一聲慘叫,只見周政騏被愛德華舉起,然後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政騏!”看到周政騏受虐,難受的只有李夏冰,而傑斯只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哼!我看你再怎麼使絕招也就那樣!”愛德華嘲諷道。
“你閉嘴!”李夏冰看不下去了,直接這樣吼了他一句。
“他這又是何必呢!既然他是你丈夫,你就要好好勸勸他!”愛德華看着她說道。
“政騏,我相信你!”李夏冰看着周政騏,投去了一個信任的眼神,“儘管有些招式你領悟不了,但仍然要盡力去想,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好!就算今天是遍體鱗傷,我也要成功。”他說着再次朝愛德華走了過去。
“哼!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看來剛纔捱得打還不夠!”愛德華不屑地看着他,準備在他接近自己的時候再次將他給打倒。
這一次,果然不出他的預料,周政騏在剛接觸到他肢體的一瞬間便被他突然其來的一拳命中了小腹。
“政騏!”李夏冰再次爲他捏了一把汗。
“我沒事兒!”雖然愛德華的拳頭還頂在他的肚子上,但他還是勉強回過頭,看着李夏冰說出了這句話。
“算了吧!今天不要繼續了!我害怕!”李夏冰流着淚哭道。
“這?”看到這種場景,傑斯極其無語,他將幾張衛生紙遞給了李夏冰。
“在這裡流淚像什麼樣子,快擦乾淨吧!”
李夏冰接過了傑斯的衛生紙,簡單地擦試着突然流出來的許多眼淚。
就在愛德華還有動手打周政騏的時候,李夏冰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迅速地閃到了愛德華旁邊,對着愛德華的腦袋就是一腳。
由於一腳突如其來,愛德華的腦袋瞬間發懵了,他毫無徵兆地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東西,居然敢對我的政騏下這種狠手!”李夏冰看着他罵道。
“算了吧!你也不要生氣了!”傑斯走到了她的身邊安慰道。
“他不是你的愛人,你自然體會不到中間的苦楚。”李夏冰對着他吼道。
“這?我不妨跟你說一句有用的話吧!他這段時間表現得這麼窩囊?如何能做到保護你,讓他成爲你的依靠,我看是不可能!”傑斯直接下了這個定論。
“不,你不要再說了!”李夏冰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我,我還有力氣,還可以與他一戰!”周政騏勉強站穩了腳跟。
“你不用這麼激動,這樣做無疑是一個傻子,練武本來就不能急於求成,很多事情都還要慢慢思考。”李夏冰勸道。
“嗯!我知道,我會仔細考慮的。”周政騏點了點頭。
“把他綁起來吧!既然他這麼不合作,明天就把他封在麻袋裡,扔到江心之中!”李夏冰看着愛德華說道。
“行吧!”傑斯再次將愛德華給綁了起來。
“不,我絕不能等到明天,今天就可以!”李夏冰看着他說道,“反正留着他並沒有什麼用!”
“好吧!”傑斯答應道,再次把目光轉向了愛德華。
“啊!有話好說,不要把我扔進江裡!”愛德華開始求饒。
“你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沒有必要留着你!”李夏冰不屑地說道,“我以後也不不想再看到你!”
“啊!不要啊!”愛德華變得十分激動,開始在地上掙扎着。
“放心!在自己解脫的那一瞬間,你會非常輕鬆!”李夏冰看着他笑道。
“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愛德華放出了一句狠話。
“等一下!”又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誰?”李夏冰回過頭一看,這個人居然還是鄭洲。
“鄭叔叔,你還沒回去嗎?”李夏冰反問道。
“嗯!還沒有,我一直在旁邊觀察政騏侄子的表現,還是讓人很着急啊!”可以聽出鄭洲對周政騏不是特別滿意。
“這我不看種,周政騏他已經很盡力了!我懷疑他已經做好了被打死的準備。”李夏冰猜測道。
“我這個侄子就是這樣的脾氣,一切都想要爭強好勝,誰也攔不住他。”鄭洲回答道。
“那麼你有幫助他提高實力的辦法嗎?”李夏冰問起了這個問題。
“我想聶言應該有辦法,她自己的兒子她最清楚。”鄭洲說道,“我實在不明白,她作爲你的老師,爲什麼不願意把自己的功夫傾囊相授,而且都是爲這麼重要的機構做事兒。”
“我想,她應該是爲自己留一些底兒吧!”李夏冰猜測道。
“有些事情我也不願意跟你們提起,但又不得不跟你們說,聶言這個人的情況極爲複雜。”鄭洲提起了聶言的情況。
“怎麼複雜了!”李夏冰問道。
“她在家裡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夜不歸宿?”鄭洲再次問起了這個問題。
“夜不歸宿?不過她在我懷孕的那段時間一直在陪着我,我有發現她有這種跡象,她作爲我的婆婆一直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李夏冰回答道。
“嗯!看來一些情況我還要去問周政騏。”鄭洲對聶言貌似有一些懷疑。
“鄭叔叔是在懷疑我的媽媽嗎?”周政騏問道。
“對啊!你媽媽現在還沒有五十吧!”鄭洲問道。
“對,但是再過幾年就有了!”周政騏回答道,“鄭叔叔還想問什麼問題嗎?”
“聶言的打扮給人的感覺只有風騷,不正當。”鄭洲這樣評價了聶言。
“不,我只是覺得她愛美而已,絕對沒有什麼其他問題。”雖然鄭洲這麼說,聶言平常又有一點兒疑點,但他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在大多數時候還要維護她。
“臥只是給你們提一下建議而已,你們自己要小心提防。”鄭洲繼續提醒道。
雖然周政騏沒有覺得自己的母親有任何問題,但李夏冰還是有些懷疑。
“說到底,老師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過來了啊!”李夏冰笑着提起了這個事情。
“她也被仇永賢給派過來了嗎?”鄭洲問道。
“對,是仇局長親自告訴我的,而且皇甫薰也跟他一起。”
“嗯!那你們自己把握好機會吧!我也只能跟你們說這些了!不要再讓周政騏去用我教你的招式去對付任何大主了,他再這樣就會有生命危險。”鄭洲再提起了這些事情之後,便揚長而去。
“鄭叔叔完全是在爲我們着想,一些事情我們的確應該注意。”李夏冰心想。
“到時候再看吧!一些事情我真的不願意接受。”周政騏解釋道。
“嗨!我很久沒有跟他們聯繫過了,我今天給他們打一個電話吧!”李夏冰說着就要給聶言打電話。
“等一下,還是讓我來吧!”周政騏說道,“我作爲兒子,長時間不給她打電話,他一定不高興!”
“行吧!畢竟兒子纔是母親最重要的一部分!”
周政騏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自己母親的號碼。
“喂!是媽媽嗎?”周政騏在這一邊給聶言打了電話。
“嗯!政騏,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自從你到了那片陌生的土地之後。”她的聲音仍然是那麼溫柔,跟自己之前聽過的一樣。
“嗯!對了,您是不是也要來NO市啊!”周政騏問道。
“不,我們要先去ME市。”聶言回答道。
“想不到陸羽那傢伙居然還活着,真是出乎我的預料。”
“局長之前對我說過,還叫小心提防。”
“皇甫薰也跟過來了?”
“對,他就在我的旁邊,以我助手的身份過來了!”
一旁的皇甫薰看着聶言,發出了一陣笑聲。
“你笑什麼?”聶言問了問皇甫薰。
“兒子這麼久纔看到媽媽,一定很興奮吧!”皇甫薰反問道。
“嗨!這一次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兒!”從聶言的表情來看,她似乎在擔心什麼事兒。
“我想不會有什麼事兒吧!我們都在一起不是更好嗎?只有他們幾個的話他們自己會有些孤獨。”皇甫薰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