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善惡終有報
“騙子,你這個騙子!你就是殺人兇手!”錢多多的老婆不依不饒的喊道。
“你說謊,丹丹要是真有氣,她的身體怎麼冰涼下去了?”
那女人顯然是不相信包小飛的話。
包小飛聽到這話,緊緊皺起眉頭。
“你腦子有病啊!你是不是嫌棄你女兒還死夠快?我說過他身上的銀鎮誰都不要碰,要是一旦讓一個穴位走活,她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你爲什麼不聽!!!”
包小飛直接大聲吼着說出這些話,驚呆着那婦女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我,只是擔心她的....我很小心的。”
“放屁!小心?那人中的一根針呢?”包小飛面對這個潑婦,直接爆出粗口。
那女人見包小飛都這樣了,也就不敢再說什麼。
他知道這娘們是再關心自己的女兒,可是,這緊要關頭,一旦有啥閃失,女人誰去承擔責任?
再說了,頭髮長見識短的事情,誰能說的定。
人中的那一根針明顯被拔走了,也不知道是誰授意的?爲了這女孩兒不再被自己的親孃害死,包小飛也只能是這樣說了。
“你...”那女人剛想再說什麼,卻被錢多多給擋住了。
“你住嘴!還嫌鬧的不夠嗎?”
錢多多剛伸手準備扇她一個嘴巴。
那女人愣子在哪裡半天沒有反應。自己不是愛子心切嗎?
“丹丹怎麼沒有呼吸了?沒有呼吸她的胸前還一起一伏的嗎?你長的豬腦子吧!最近是不是豬肉漲價,你豬肉吃多了,做飯去!”
錢多多也暴躁的制止住了自己的老婆,他真是拿這個潑婦女人沒轍了。
“老公,我,我錯了,只要咱們丹丹沒事,我做什麼都行”
說着,撩起衣襟擦擦淚水,準備出去。
那錢多多隨手擺擺手,幾個黑衣人走 過來,一把拉過那女人朝院子外面走去。
“包先生,我發誓,從現在起我親自守在這裡,誰也不能靠近丹丹,您還是專心熬藥去吧!
包小飛滿意的點點頭。
“什麼都不要給她喂,現在誰都不能碰那銀針,錢總,你放心,只要有這些銀針在,你閨女就會沒事的,我完全能保住她的性命”
說完,包小飛轉身走出房間。
走到煎藥房間,包小飛仔細的看着每一個工作人員。
他雖然不用自己親自煎藥,但每一道工序都需要人操心看這,萬一出了岔子,將來就說不清了。
要不是有體力恢復劑,恐怕這樣折騰下去,病沒看好,把自己給折騰壞了。
怪不得醫院裡有那麼多醫護人員在做完手術後就倒下了,原來醫務人員大多是被累壞的。
安排好眼前的一切,包小飛就等着熬藥的事情了,他要錢家給他專門安排了一間房間,他也要去休息休息。
躺倒牀上,包小飛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真特麼實在是太累了。
等包小飛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只有鄭板巧坐在錢丹的病牀旁。
“鄭總,你怎麼來了?”包小飛開口問到。
“我手頭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就過來看看,這不,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來接你回去。”
“三天?”
包小飛明顯感覺自己剛睡醒,也就是一晚上的功夫,哪來的三天?
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數個天數都會數錯。
“嫂子的預產期到什麼時候了?你又要當爸爸了!”包小飛半開玩笑半說到。
“那還早呢!”鄭板巧說着臉明顯有些紅。
“我那豆豆糖藥丸是不是厲害的很?”包小飛故意問到。
鄭板巧見周圍沒人,就使勁點點頭。
接着,鄭板巧就帶這包小飛去吃了早晨。
“你知道嗎?你院子裡那一輛法拉利被找到了”鄭板巧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什麼?找到了?”
包小飛聽到驚出一身冷汗。那輛破法拉利明明是被自己的系統回收了,從哪裡找到的。
系統的儲物空間,這個世界上誰都找不到。
“是啊,在一個廢品收購站,有人直接就在開,被警方當場就給抓住了。”
呼呼!
包小飛直接長長出了口氣。這哪裡是找到了,看到你是別有用心。
很快吃完早晨,包小飛就和鄭板巧回到四合院。
“包先生,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以後每個月都要去一趟醫院檢查,要是真放心不下,還的請你...”鄭板巧壞笑的看了一眼包小飛。
“請我?請我幫你播種?”
臥槽,醫生和患者可要撇清關係的,不然,爲啥哪個...
再說了,鄭板巧的老婆比自己都大二十歲,自己豈不是...
“到時候請你去再給靜靜看看,你方便嗎?”鄭板巧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哦,原來是這樣,說話吞吞吐吐的,一點不乾脆。
送錢上門的事情,這個是天下最好的事情。
就好比這一次,世界上要是天天有好事上門,那就自己的人生簡直要開掛了。
只可惜,爲了這個小姑娘,耽誤了自己的很多事情。
都怪哪個庸醫,真他奶奶的可恨至極。想到張大夫,包小飛恨的牙癢癢的。
不過他現在去找那個老頭踹兩腳,已經來不及了,因爲現在錢家已經把他送到一個患者家中,那患者舊病復發而亡,那老頭現在最重要的是發送死人了。
這是惡有惡報。
據說那家還是京城裡有名的地產大亨,指不定這傢伙從哪裡拿走了多少。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罪有應得。
這一切都另包小飛想想不到。
等鄭板巧敘述完,他們已經到了錢多多的四合院。
此時,錢多多和兩個護士,還有十幾個黑衣大漢都枕戈待旦,像是要進行異常持久的戰役似得。
他把一晚上熬好的藥湯各取了十毫升,一一灌進一個藥罐之中。再吧剩下的混合配比,各取出二十毫升,單另裝進一個密封藥罐子裡。
上次鄭板巧的女兒他也是用這種方法,至於藥方外泄那不要緊,這密封的藥物,可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是秘密,秘密就永遠是秘密。
就像他的系統一樣。
包小飛此時心裡美滋滋的,這錢已經有多一半到手了。
那感覺,比坐上飛機上天還爽。
可是,這錢多多要是再下跪刷臉,那可就難說了。
“錢總,找個地方把這罈子藥好好保管,一週後開啓,每天只需半杯子,一個月後你女兒就完全康復了。”
“這一次你記住了嗎?”包小飛反問到。
“記住了,記住了,謝謝包醫生。”
“那我現在就開始讓她醒來。”
說着,包小飛轉過身,走到錢丹身邊,一個個捻起銀針來。
半個小時後,三百六十四根銀針全部被拔出,放進一個木桶裡消毒。
拔出最後一根針,錢丹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
“爸爸,我想喝水”
兩個護士趕忙遞上晾冷的白開水。
很開,消息在整個院子傳播開來,錢多多激動的握住包小飛的手,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