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刺殺最多三刀!”這是阿道夫在近距離觀察過秦垚後得出的結論。
秦垚很普通的一個人。
走路鬆鬆垮垮。
即沒有武者的氣勢。
又沒有戰士的氣概。
最關鍵的是,甚至連貼身保鏢都沒有。
而跟在秦垚身邊的那個呆萌小丫頭,目測就更不具備攻擊力了。
如果阿道夫的貼身武器還在。
一刀就能要了秦垚的小命。
之所以得出三刀這個結論,則是阿道夫綜合考慮了各方面的因素後,繼而纔敢如此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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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請問您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謝謝!”大堂經理下了逐客令。
秦垚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示什麼。
但不難看出他的老闆很不喜歡阿道夫這個蠻夷。
連帶的,大堂經理也對阿道夫有些厭惡起來。
要不是顧忌身份,大堂經理早就叫保安了,怎麼可能還會跟阿道夫多逼逼?
也不瞅瞅他長的那個逼樣。
華夏語都說不好,還敢來華夏泡妞。
真以爲蠻夷個個都能吃香?
“請我開一間房,最好是頂層的,我比較喜歡站在高處看風景!”阿道夫回過神來,當機立斷道。
目標的情況瞭解到了。
接下來就是周圍環境的問題了。
而想要更進一步接近目標,務必要在酒店住一晚。
阿道夫甚至還在想。
要是今晚能把情況全部摸排清楚,搞不好今晚就能行動。
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去夏威夷度假不香嗎?
...
“萌萌,通知下去,讓安保部把各樓層的保安都撤走,留下兩個裝裝樣子,以免打草驚蛇!”秦垚回到了頂層的套房裡,想了想叮囑萌萌道。
先前他跟阿道夫擦肩而過,但是阿道夫卻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很顯然對方也有顧忌。
既然如此,秦垚當然要想辦法打消他的顧忌。
來都來了,不讓阿道夫出點血,還真當他秦垚是軟柿子?誰想捏就能捏上兩下的?
“好的主人!”萌萌乖巧的點了點頭,繼而又道:“天庭的防禦措施太過嚴密,一時半會也入侵不進去,可能需要一點時間,請主人不要責怪萌萌!”
萌萌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
她是宗師級的黑客不假。
但她畢竟只是一個人。
一個人再怎麼有能耐,終歸沒法給一個龐大的組織相比,更何況對方還是世界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
對此萌萌格外的自責。
“不用着急,慢慢來!”秦垚揉了揉萌萌的小腦袋,笑着寬慰道。
天庭已然露出了馬腳。
剩下的事情也都只是時間問題。
耽誤之際是先穩住阿道夫,然後再順藤摸瓜。
秦垚也知道這一點,他當然不會責怪萌萌。
倒是小丫頭這幾天的刻意低微,讓秦垚是哭笑不得,就搞的秦垚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萌萌的事情一樣,他也很無奈好吧。
解釋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本身就沒有的事情。
越解釋豈不是越描越黑?
秦垚也只能寬慰自己,順其自然吧,說不定哪天萌萌就忘了呢?
“主人,三七地塊有新情況!”秦垚又給萌萌閒聊了會,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正欲吩咐萌萌去準備午餐,這個時候首富名人堂裡范蠡的圖像閃了閃,語氣略顯得有些急促。
三七地塊,是三垚集團目前爲止上馬的最大一個項目。
成敗更是關乎着三垚集團後續的發展,是重重之重,秦垚當然也是格外重視。
昨天晚上他跟范蠡深談之後,瞭解到了很多不爲人知的秘辛。
比如風水。
比如華夏傳統的玄門之術等等。
范蠡能從風水問題上解釋事情,盛榮等人難道就不能從風水上入手嗎?
盛榮確實考慮到了這一點。
而且一搞就是大動作。
他特意花費重金從民間請來了風水大師,專門針對三七地塊設下風水局,目的當然也是爲了把秦垚的項目攪黃。
范蠡從早上上班就一直心神不寧。
忍不住給三垚集團佔了一卦。
這一卦果然發現了問題。
“我在酒店,回來詳談!”秦垚挑了挑眉,然後就在房間耐心的等待着。
昨晚盛榮才聯合了各大勢力。
第二天三七地塊就出了事情。
敵寇亡我之心不死,着實讓人窩火。
不過這些也都在情理之中。
秦垚比較好奇的是,盛榮會用什麼辦法搞三七地塊,難不成又跟風水有關?
時間不長,范蠡就回到了酒店。
跟秦垚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後,便拿出兩塊賣相很古老的龜甲,然後直奔正題:“稟告主人,卦象顯示,對方已經開始對三七地塊動手了,這人是個高手,也很擅長把握機會!”
“詳細說說!”秦垚呡了一口茶水,目光觸及范蠡身上。
果然是風水的問題。
華夏大地還真是藏龍臥虎。
秦垚甚至還在想,要是沒有范蠡,遇到了這種問題他又該如何應對?
風水這東西很玄。
可以不信。
但也不能不全信。
尤其是盛榮還來勢洶洶。
又怎麼可能會是鬧着玩的呢?
“三七地塊在風水的格局上其實並沒有那麼出衆,但因爲沾染了主人您身上的大氣運,也跟着改變了格局。我也觀察過三七地塊的局勢,很適合佈一個失傳已久的風水大局——割龍局!”
“我不知道這種風水大局有沒有流傳下來,但就眼下的情況來看,也只有割龍局能阻擋主人您的氣運!”范蠡進一步解釋。
所謂割龍局。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斬首龍首的意思。
三七地塊風水格局並不是多出衆。
沾染了秦垚的氣運後,風水格局纔跟着改變。
畢竟秦垚是主角。
是天命之子。
但凡跟他有關的,幾乎全部都沾染上了他的氣運。
“割龍局一旦成型,陰煞之氣將全部匯聚到三七地塊上,麻煩也會隨之而來。比如最常見的,打樁打不下去,工人會莫名的失心瘋或者死亡,以及主人您的各項業務都會受阻!”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割龍局的佈置條件極爲苛刻,需要相當數量生靈的怨氣,而這些生靈又必須是活着的人,換句話說,割龍成局,血流成河!”范蠡終於提及了重點。
嘶!
秦垚倒吸了一口涼氣。
臉色更是變了又變。
他現在總算明白范蠡爲何會急匆匆了。
關鍵問題並不是在三垚集團上。
而是盛榮等人的喪心病狂。
爲了對付他。
竟然不惜搞到血流成河的程度。
這特麼早已經脫離了正常的商業競爭。
這特麼就是在犯罪啊!
“有沒有妥善的解決方法?”秦垚揪心。
眼下三垚集團的未來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該如何阻止盛榮等人的喪心病狂。
真要讓他們這樣胡亂鬧下去。
得有多少無辜人遭受牽連?
再退一步講,就算秦垚最後能把盛榮連根拔起,但事情都已經出了,這樣的勝利要來有何用?這完全就是拿鮮血換來的,秦垚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