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蠢貨!”
美琳達看着下方鋪了一個空的維爾號驅逐艦,給出中肯的評價。
“我們神盾局都沒能抓住的人,他們這些人還想抓住,真是可笑。”斯凱也很不屑。
兩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因爲她們知道對方很強悍,至於強悍到哪一步就不好說了,
神盾局的飛機消失不見,下面的維爾號驅逐艦開始返航。
麥肯公司正在召開董事會,他們在等消息,那個偷油賊被抓到或者被擊斃的消息。
事與願違,董事長布萊克接了一個電話後,整張臉就垮了下來。
“失敗了,那個小偷又跑掉了!”
他頹然地坐在座位上,有些心累。
在座的董事們頓時炸開了鍋。
“怎麼會這樣,咱們的軍艦都沒能抓住他!”
“賣噶的,這是不是說我們壓根抓不住他!”
“法克,他到底是色什麼人!”
……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解疑惑和恐懼。
“都安靜一下,聽我說!”
布萊克心煩意亂,公司的油田出現這麼大的事,他這個董事長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無聲無息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我們的石油偷走的,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對付他。”
“不幸的是,他似乎盯上了我們的油田!”
聽到這裡,所有的董事都有些震驚,前後一聯想,的確是這樣。
其實一切都是巧合,至少前幾次是巧合,江山也沒想到他一直逮住一隻羊薅羊毛,他也不想這樣,但是,每次都好巧不巧地,他下手的全是麥肯公司的礦產。
“這是爲什麼?”
有人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可惜,布萊克也沒有答案。
“我們需要討論一下,我們是放棄那個油田還是繼續,我收到下面的報告,咱們的油田又被偷了。”
他沮喪地低下頭。
對這個結果,在座的有心理準備。
“石油平臺剛搭建好,咱們的投入一點兒回報都沒有,就這樣放棄那個油田,我不甘心。”一位董事一臉愁容。
“可是,再這麼下去,我們會損失的更多!”另一位董事說道。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是他們必須面對的。
放棄這個油田,意味着之前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繼續的話,誰知道那個偷油賊什麼時候又來搞亂。
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看着董事們一臉死了爹的模樣,布萊克說道:“這樣吧,讓油田那邊再確認一下我們的油田還剩下多少,再決定開採與否!”
衆人都深以爲是地點了點頭,繼不繼續關鍵還是看有多少錢可賺!
散會後,布萊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視着遠方,一言不發。
他第一次感覺到危機,金融危機都沒讓他這樣,可是,這個偷油賊卻在做到了。
他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捲土重來,連軍艦都奈何不了對方,他該怎麼辦呢?
此時,神盾局裡也不平靜。
美琳達向科爾森彙報了情況科爾森聽完也不知從何下手。
對方神出鬼沒,他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這樣吧,我給你多派一些人,你,局裡全力支持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科爾森說道。
美琳達面露難色,她認爲科爾森的安排沒有任何意義,對方的實力太強大了,再多的人也給對方造成不了傷害。
“科爾森,你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對方不想跟我們剛正面,我們拍在多的人也沒有意義/,我們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抓!”
科人森何嘗不知道,但是,要是知道對方強大就放之任之,這讓神盾局的臉往哪放。
所以,他才決定用這種很蠢的方法,說白了就是碰運氣,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跟對方碰上了。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我們只能等待對方自己犯錯,就像瞎貓碰到死耗子一樣。”
美琳達心領神會,莞爾一笑。
“我就是那隻瞎貓!”
“去吧,等那隻死耗子自己送到你嘴邊!”
科爾森笑了笑,可是,他的笑一點兒不輕鬆。
接下來的時間,科爾森告訴了美琳達他的安排。
美琳達需要和軍方的人配合,要信息共享,爭取把偷油賊一舉拿下。
科爾森聯繫了麥肯公司,讓他們把事情爆出去。
在他看來,要是那個偷油賊看到這些報道,一定會很自豪,說不定會是自負。
他還給麥克公司一些看上去的機密的安排和文件。
比如,跟記者們說,他們請到軍方和神盾局幫忙,軍艦會在石油平臺周圍不間斷巡邏,神盾局也會在現場協助。
如此這般的安排到底有多少知道,它們地目的只有一個,引起那個神秘小偷的注意。
根據犯罪心理學,很多罪犯的實施犯罪後都會回到現場,看一看自己的傑作。
科爾森覺得這個小偷也不例外,對方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爲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說不定會心癢難耐,再回到麥肯公司的那個石油開採平臺。
安排好一切,科爾森開始了他的等待。
江山一回來就給外星工廠充上電,這是一個好的習慣,要不然用時發現沒電,那就悲催了。
油田那邊的情況還好,麥肯公司正爲海上油田平臺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似乎忘記了他這個小螞蚱。
其實,江山不怕麥肯公司使絆子,讓他的石油賣不出去,開玩笑,他有當放油田的徐平之兜底。
東方油田一個官方背景雄厚的大號,麥肯公司就是一個資本企業,它在牛叉也不能跟國家資本對抗。
所以,能報上東方油田這個大腿,對江山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江山又問了一下埃洛拉鋁礦廠的情況。
埃洛拉鋁礦廠現在是張敏在負責,她跟江山彙報了鋁礦石的銷售情況,總體來說,銷量有些降低。
江山沒有責怪她,把責任全部推到了市場上。
市場就是這樣,不可能什麼時候都如人所願。
張敏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當看到自己接手後,鋁礦廠業績下滑,他還是很難受。
她害怕辜負了江山的重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