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回過神,馬上知曉抱着自己的是誰,擡起手想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時,突然感到一陣清涼,低頭一看不由羞怒的喝道:“慕昭明,你個下流的色狼。”
“是,我是色狼,我是下流,這些……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慕昭明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揶揄,不容許薄情再次開口,低頭雙脣印在薄情有些乾燥的脣上,輕輕的展轉,吸吮……
直到彼岸都喘不過氣才分開,慕昭明依然緊緊抱着薄情,鼻尖頂着鼻尖,四目相望,淡淡的彼岸花的幽冷清香與淡淡的藥香在兩人的鼻息音迴繞。
薄情不由的怔怔的看着慕昭明,不由的伸出舌頭舔一下自己的嘴脣,感着他柔軟溼潤的雙脣留下的溫柔。
當她做完這個小動作後,馬上就開始後悔,她在慕昭明深邃的眼睥中看到了火,灼熱的火炎,一種想溶化她的衝動在眼中。
“妞妞,你這是在回味,還是意猶未盡。”
慕昭明一雙幽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薄情,伸在舌尖在薄情的脣上輕輕描,貼着她的脣角曖昧的道:“放心,我一定會餵飽你的。”
薄情心裡一驚:“不……”要字,已經被慕昭明兇狠的吞入口中,碾碎在脣齒間,有的只是慕昭明強勢的,充滿掠奪性的吻,櫻脣上每一片都充慕昭明霸道的氣息。
大手緊緊扣着薄情的頭,慕昭明不容許她後退和拒絕,那怕是想一想都不行,如蹂躪般吸吮,撕咬着薄情的飽滿的櫻脣,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嗯……”
薄情無奈的發出一聲聲輕吟,雙手用力斬抵着慕昭明的胸膛。
這個男人今天瘋了,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對待自己,一直坐與定禪,今天吃錯了什麼藥。
突然脣上一陣吃痛,耳邊響起慕昭明低沉性感的聲音:“妞妞今天分心了,難道是我今天表現得不夠好?”
薄情馬上感到耳墜被輕輕含住,溼熱的溫度在耳邊徘徊,無語的別過臉,躲過慕昭明的吻,淡淡的道:“我是怕你慾火燒身,你失身不要緊,我失身可是要命的。”
突然雙手用力,一把推慕昭明,徑自坐到牀身邊,拿起早就備在牀邊的衣物穿上,卻被慕昭明一把搶走。
“大半夜的,你想幹什麼?”慕昭明把玩着手中胸衣,側臥在牀上,狹長、幽黑的眼眸中,透着此許笑意,蠱惑而邪魅的看着薄情。
這個男人又在誘惑自己,薄情眼角抽了抽,冷冷的道:“我今天連午膳沒有吃,餓了。”大半夜就不以吃東西嗎?
慕昭明先是一怔,隨之輕聲的笑出來:“糊塗的小丫頭,你還以爲現在是你昏倒的當天嗎?”
薄情把黛眉一挑,慕昭明大手一用,薄情就重新倒在他的懷中,只聽他輕輕道:“你得了風寒,又動用真元,已經昏睡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薄情不敢相信的看着慕昭明,她居然一覺就睡了三天三夜,拍拍自己的頭道:“那唐倩華和護國府呢?”三天三夜,若他們夠聰明,足夠扭轉乾坤。
慕昭明捏捏她的鼻尖:“別急,先穿上衣服再說。”
說完親自替薄情穿戴上衣服,再把她的長髮理順,編成睡覺的髮辮。
看到好幾一臉着急的表情,無奈的道:“唐倩華死了,護國府沒有什麼大動作,不過唐倩影和唐少白突然離開了護國公府。”
“唐倩華沒死。”薄情冷冷出聲。
慕昭明英氣的劍眉一挑,正色看着薄情:“不是你的人親手射死的。”
薄情搖搖頭:“有人比我先一步動手。”
慕昭明一臉原聞其詳的看着她,薄情繼續道:“不過,正是這樣,才讓我無意中發現,護國公府瞞天過海,找人假扮成唐倩華。”
薄情把當日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包括下屬送來的人皮面具,盯着慕昭明英俊的面孔道:“我肯定唐倩華已經回到潤城,只要把她找出來,就能證明護國公府這欺君大罪。”
說到這裡,面孔忽然一冷:“你最好別阻止我,不然我會直接血洗護國公府。”
“沒問題,只要你記得封得住我的口。”
薄情面上一愣,黛眉一豎道:“你要我給你封口費?但我只相信死人不會才能替保密。”玉手一下掐在他的頸項上。
慕昭明似是沒有感覺到一般,慵懶的擺擺手,指自己的脣,無賴的笑道:“這裡,我要你每日……給我封一次口。”意圖十分明顯。
“無賴,下流……”
“我們先練習一下。”無賴就無賴,下流就下流,反正只對她一人耍無賴。
慕昭明不等薄情罵完,一個番身把她壓在身上,低頭,雙脣覆在櫻上面,繼續剛纔的事情,只是比剛纔更深,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薄情有種想踢飛慕昭明的衝動,奈何兩人雙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慕昭明給予她的,她根本無法拒絕,只能本能的接受,隨着他的引領,一步一步的沉淪,甚至迷戀那種溫熱的感覺。
直到薄情雙脣紅腫,裡面的血液似是要流出來一樣,玉體上紅印無數時,慕昭明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緊緊擁着不停喘氣的薄情:“妞妞,我們來過約定吧。”
“什麼約定?”薄情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個男人不是在吻她,而是在用另一種方式佔有。
慕昭明讓渾身酥軟無力的薄情趴在他的胸膛上,撫着她光滑的玉背道:“公事,我們都在書房談,私事,我們在書房外面談。也就是說,在書房內談的,不管是什麼事情,全都是公事,反之,在書房外面,只談私事。你認爲如何?”
“嗯……”
薄情打了一個呵欠,用鼻子應着,想吃東西的慾望,在一番纏綿的吻中,不知不覺已經被消耗掉,趴在慕昭明胸膛上安安靜靜的熟睡,就像孩子一般,習慣着抱自己的懷抱。
慕昭明欣慰的揚起脣,輕輕道:“你從不知道,有你在身邊,我纔會安心。”抱緊懷中的嬌軀,再度閉上眼睛,隨之安然入眠,一夜的好夢不斷。
翌日,陽光燦爛。
薄情坐在書房中,聽着靈雎彙報這幾天的事情,扶着額頭道:“你是說,唐倩影和唐少白雙離開了潤城,是被唐老夫人趕出護國公府。”
昨天晚上,慕昭明也跟她提到此事,但沒有提到他們是被趕走的。
這兩人怎會突然離開,護國公府究竟想做什麼。
靈雎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淡淡的道:“奴婢一直讓人在暗處盯着二人,從二人的談話中得知,唐倩影好像是犯了什麼錯,才被唐老夫人趕出家門,至於唐少白因爲什麼被趕出家門倒沒聽說。”
犯了錯,薄情眼睛忽然一亮:“我讓你查事情,結果如何?”
靈雎道:“回主子,奴婢問過京城中的鑄鐵匠,他們中大部分人不認得此鐵是什麼,不過幸好碰上一名上了年紀的老鐵匠,他認得這是什麼鐵。”
“是什麼鐵?”薄情冷冷揚眉。
“回主子,這是官用的黑鐵,專門用來給軍隊打造兵器,民間不得擅用。”
靈雎淡然的出聲:“奴婢查過唐家親兵所用的弓箭,也正是這種鐵的箭頭,不過上面的都一個唐字。”
“當日的箭上沒有字。”
薄情十分肯定的道,靈雎沉思片刻道;“怕是被人刻意磨掉,或者是特意讓人制了幾支沒有唐字的箭,專門爲了布這一個局。”
片刻後,薄情似是想到了什麼道:“你剛纔說,唐倩影是因爲犯錯被趕出家門,可有查出她犯了什麼錯。”唐倩影究竟是犯了什麼錯,嚴重到唐家的老太婆要把她趕出府。
“沒有,唐倩影似乎十分忌諱此事,一種上絕口不提。”
靈雎有些無奈,想了想道:“倒是那唐少白,似乎對唐倩影不懷好意,言語也頗爲輕浮,三番四次的挑逗。”
薄情脣邊忽然冰冷一笑:“唐少白中了邪香,想從他口中套出消息,應該不難。”當日在太子府,若不是唐少縝從中搞鬼,唐少白也不會消遙到今天。
“奴婢明白。”
靈雎離開後不久,慕昭明下早朝回來,見只有薄情一人坐在書房內,皺皺眉頭道:“怎麼不讓人在身邊侍候,連斟茶遞水的人都沒有,難道你要自己動手。”語氣十分的不悅,他慕昭明的女人,應該享受最尊寵的生活。
薄情頭也不擡的道:“他們各自都有任務在身,不可能時時跟我身邊,況且我自己動手也沒有什麼不好。”何況她又不是廢物,以前是懶得動和而已,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先讓帛兒和曼寧輪流跟在你身邊,我不想你再因爲一些小問題病第二次。”慕昭明不容許拒絕的道。
南城門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報給他,連同她得了風寒也一清二楚,所以纔會早早讓太醫在府中候着。
薄情昏倒當日,就追問了風寒的原因,得知竟然是因爲她身邊的丫頭不上心,讓她溼漉漉的躺在牀上一夜,不由的火冒三丈,若不是因爲曼華是她的人,他肯定會重重的罰。
“隨便你。”
薄情淡淡的道,無論同不同意,慕昭明開了口的事情,肯定不會改變,見慕昭明還站在對面不動,擡起頭道:“你還有事情嗎?”
盯着薄情依然紅腫的櫻脣,慕昭明眼眸內有三分的得意,三分滿意,六分渴望,那種柔軟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上,一腳踏出坐到薄情身邊:“妞妞,我想吻你了,就現在。”現在就想吻她,跟昨晚和今天早上一樣吻。
“可以。”
薄情懶洋洋的聲音飄起,似笑非笑的側臉看着慕昭明道:“一萬兩銀子一次。”
慕昭明臉上不由的一怔,薄情拍拍他的臉道:“現在是在書房,我們談的都是公事,當然是收費的。”
望着慕昭明怔怔的表情,薄情不禁在心裡暗暗偷笑。
誰讓他昨天晚上說,凡是在書房內的事情,全都算是公事,所以這親吻,自然是公事,是公事肯定要有錢的。
“慕絕,你跟封伯取一百兩萬銀票來。”就在薄情暗自得意的時候,慕昭明一句話,馬上讓薄情一陣風中凌亂,換她怔怔的看着慕昭明,嘴角邊不由的抽了抽,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
輕挑的捏着薄情下巴,看着她失神的表情,慕昭明洋洋得意的道;“我先預付一百次,你可要做好記錄,不然虧本了別怪我。”低頭就輕輕咬在他的渴望上,就像品着陳年的老酒,一小口一回味。
薄情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後悔自己爲什麼不說一萬兩一下,而不是一次,照慕昭明這樣細啃慢嚼的吻法,不知道要吻到時候才結束。她的舌頭被支的被她卷出脣外,含在他的口中吸吮。
他英俊的面孔在她的視線中,越來越模糊,不知不覺的……陷入沒有意識的混沌中,眼眸不由自主的閉上。
突然胸口上一涼,最敏感的地方,深包含在溼熱中,酸酸的痛楚帶着灼熱深深的傳入到心臟中,薄情無力掙扎着道:“啊嗯……昭明哥哥,不要這樣,不要咬我!野獸!”分不清是氣急,是羞憤,還是害怕。
薄情雙手用力的推開慕昭明,腦子裡的漸漸失去了意識,反抗的意志力也越來越弱,心裡已經不再排斥慕昭明的掠奪,那痠痛的感覺,讓她能完全的感覺他的心臟的跳動。
正當兩人快要陷入本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慕昭明全然不理會,緊緊把薄情抱在懷中。
薄情卻似上被驚醒一般,猛的一用力,一把推開慕昭明,玉掌按在胸口上,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息。
慕昭明懷中突然一空,眼眸內迸出一絲火花,冷冷的道:“你們最好有足夠的理由。”打斷他和妞妞的難得的心意相通的纏綿。
望着身邊一手撐着桌子,一手捂着胸口,嬌喘不止的薄情,慕昭明伸手把她重新圈入懷中,親自整理好她有些散亂的衣服,還有凌亂的青絲,輕輕拍着她的背,讓她慢慢的調理好氣息。
門外傳來慕絕清冷的聲音:“回主子,陶夫人聽說少夫人病癒,特意過來探望。”儘管慕絕的聲音很清冷,但仍然聽得出聲音裡面的小心翼翼,生怕裡的人會火冒三丈。
慕絕不由在心裡的暗暗責怪,這陶夫人什麼時候過來不好,偏偏在這節眼上過來,壞了主子的好事。
門內,慕昭明沉默的盯着薄情,似是在徵求她的意見,薄情沉吟一會後,微微的點點頭,她的意思是要見,畢竟在一個屋檐下,陶夫人好不容易打一心結,來探望她,無論如也應該見一見。
片刻,慕昭明已經恢復淡然的聲音飄出外面:“知道了,你去讓帛兒過來侍候少夫人。”一把抱起薄情,從裡面的通道往天花閣走。
天花閣一樓的前廳,四面無牆,只有無數道紗幔在隨風,微微拂起。
陶夫人坐在客廳內,欣賞着外面的滿園的彼岸花,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從住進慕府的時候,她就應該過來拜訪薄情夫婦,可是她抵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直到今天才有勇氣踏入這裡,不知道對方會怎麼想。
片刻後,從內堂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眼前的一道紗幔被掀開,一名英氣十足,侍女打扮的女子後面轉出來,接着是一名穿着一襲縐紗長裙的女子,傾城絕世的容顏和風姿,讓眼前滿園的彼岸花黯然失色。
陶夫人自然認得薄情,馬上站起來福身道:“妾見過丞相夫人。”
陶家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她與兒子,還是丞相大人看在兒子的份,才留下她一條性命,現在又是寄住在慕府,自然不敢有半分託大。
薄情也大方的回禮,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陶夫人只當在自己院子中一樣,不必拘禮,請坐!”
陶夫人對薄情一直有種深入靈魂的恐懼,自當日被接到慕府休養,她便一直沒有出過院門,生怕會與薄情在路上相遇。
只是今天過來探望,一是兒子因爲正在薄情的手下做事,二是因爲自己一直居住在慕府中,對薄情的印象也漸漸有改變。
此時再見到薄情,陶夫人不禁驚訝不已,出色的容顏,大方得體的應對,高貴端莊的氣質,都是常人不能比擬的。
還有那脣邊暖暖的笑意,跟她印象中,手段狠辣,殺人如麻的女子完全不一樣,這分明是一名養在深閨中,教養十分好的小姐。
而且,自從兒子在薄情手下做事,人變得開朗了很大,每每回來總是不停的誇讚一起共事的人,還有薄情。
再加上,她住在慕府中,日子也過很是安靜,府中人並沒有把他們外人看,起居飲食等都照顧得十分周到。
還有這府上,住着三位得道的高僧,時時聽他們唸經,心境也漸漸開明,所以今天才特特的過來探望薄情。
“陶夫人在慕府住得可習慣。”
薄情率先打破安靜,雖然不喜歡跟不相干的人交道,畢竟人家的兒子在自己手下做事,而且還很不錯,說幾句場面話而已。
陶夫人恬靜的笑道:“勞丞相夫人掛心,妾住在貴府上,一切都很好。”
這女子天生是大富大貴的命格,出生在薄家那樣的人家,身份尊貴無比,薄家沒落了,居然又踏入了相門。
近來她一直在暗暗觀察,偶爾跟府上一些媽媽聊起,才知道丞相大人對她的寵愛,是有加無減,因爲她生病竟可以連續三天不上早朝,日夜守在牀邊,皇上不僅沒有責怪,還派了兩名御醫留在府中,專門爲她醫治。
宮裡太后、皇后、公主,紛紛自派人過來詢問病情,送來各種名貴的藥材,鳳朝一些在潤城就職的舊臣,也派人過來問候,連太子和未來太子妃都親自過來,可見薄情現在的身份,有多麼尊貴。
陶夫人天天跟明淨大師他們一起參禪,早已經拋開富貴名利,今天過來僅僅只是過來探望薄情
只見她一臉欣慰的道:“看丞相夫人面色紅潤,就知道是大愈了,妾也深感欣慰,不過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好生調養上一段時間。”
薄情不禁有些心虛,她那裡是面色紅潤,分明是被慕昭明吻成這樣。
揚起淡淡的笑意,掩飾的道:“讓陶夫人記掛,本夫人已經大好。”抿了一口茶,又跟陶夫人閒聊了幾句。
就見一名小丫頭提着食盒走進來,帛兒上前接過,輕聲笑着打趣的道:“怎麼沒見趙太醫一起過來,咱們少夫人雖然是醒來,但身體還弱得很,他怎麼不過來瞧瞧,把把脈。”話中明顯對太醫的表現不滿。
那小丫頭不過十三四歲,梳着雙環髻,面色十分蒼白,低垂着頭,有些膽怯的小聲道:“帛兒姐姐,趙太醫親自煎好藥後,原是同奴婢一起送藥過來,誰知道剛走到園門,就被明淨大師拉走,說悶了,拉着許太醫去喝酒。”
“這個老酒蟲。”
帛兒罵了一句,回頭對薄情道:“少夫人,你該吃藥了。”
薄情沒有接帛兒的話,而冷冷的看着那小丫頭,脣邊含着溫柔着笑意,淡淡的道:“帛兒,把這碗藥,灌給這個滿口謊言,意圖害主子的賤婢喝下。”在場的人不由的一驚,陶夫人不由驚恐的看着薄情。
帛兒聽到薄情的話,柳眉一豎:“瑟兒,你好大膽子,竟然敢謀害少夫人,看我不收拾你。”
果真人食盒中,取出那碗藥,朝小丫頭走過去,狀似要灌她喝下。
那名叫瑟兒的小丫頭聽到後,拼命的,不停的搖頭道:“帛兒姐姐饒命,真的不關奴婢事,奴婢真的不知道藥裡面有毒,只是奉命送藥過來,奴婢沒有要謀害少夫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眼淚一下溢出眼眶。
陶夫人看着小丫頭嚇得面色蒼白,眼淚流過不停,連身體都在顫抖,不禁有些動容。
出聲求情道:“丞相夫人,妾看這件事情未必與這小丫頭有關,不如先把她關起來,待查明後再處團裡。”
薄情揚起脣角,揚出一抹冰冷道:“陶夫人不要被她可憐的外表給騙了,本夫人只是讓帛兒灌她藥而已,並沒有認定藥裡面有毒,而這丫頭卻一口咬定,不知道藥裡面有毒,豈不是不打自招。”憑這種不入流的小技量,就想取她的性命,自不力量。
“來人,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