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才強忍住內心的震驚,深呼了一口氣,繼續保持住臉上魅惑的笑容,解釋道:“鳳帝陛下,青絕說過對牽涉其中的左相夫人,只是好奇而已,並不認定她就是那位姑娘。舒歟珧畱”說完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的道:“鳳帝陛下,青絕只要求娶荷包和玉佩的主人,請陛下務必答應爲青絕指婚。”
風儀元馬上從陸青絕的話中聽出了貓膩,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面色不由的一陣蒼白。
只聽到元帝爽快的道:“朕當答應你,只要你能找出荷包和玉佩的主人,朕一定爲你指婚,並封那位姑娘爲的容華公主,以我鳳麒國公主大婚之儀和親烏月國。”
“謝元帝陛下成全。”
陸青絕又是深深的一躬身道:“啓奏陛下,荷包和玉佩上面皆有字,荷包爲昭月小姐之物,玉佩爲八公主之物,青絕謝皇上厚愛,把昭月小姐和八公主同時指婚給青絕。”說完,雙手把荷包和玉佩託於掌上,恭敬的呈上。
此話如九天之雷,讓把在場的人都雷了一遍,待衆人回過神後,不禁有些驚歎不已,想想方纔八公主和慕昭月的表現,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只有四個字--賊喊捉賊,真是一出好戲!
慕昭月如雕塑般站在原地,震驚得櫻口張大,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從臥龍寺回來後,八公主又讓她入宮一趟,把要讓薄情和親的計劃告訴自己,明明說好是用的小嫂子的荷包和玉佩,怎會突然變成自己的荷包,和八公主玉佩。
風儀元聽到後猛然從席間站起來,不敢相信看着陸青絕,怎麼也沒料到結方反咬一口,更想不明白爲何荷包中的玉佩,會變成自己的玉佩,暗暗瞪一眼慕昭月,這個女人除了會發脾氣,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從容的出席,蓮步輕移,徐徐走到陸青絕身邊,溫婉道:“青絕皇子,既是本公主的玉佩,本公主可以看看麼?本公主也很好奇,玉佩是怎麼到了殿下的手中。”語氣中沒有絲毫要逃避的意思。
“八公主,請!”陸青絕絲毫不拒絕,雙手把荷包和玉佩奉上。
風儀元同時拿起荷包和玉佩,目光卻只盯着玉佩看,看完後心中也不由的暗暗打鼓,這塊玉佩確實是她的,明明應該是薄情的玉佩,是姚姑姑親自從慕昭月手中接過來,然後直接送給陸青絕,難道……目光暗暗看向薄情,莫非是她從中作梗。
薄情感覺到風儀元的目光,脣角自然的上揚,小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就是她從中作梗。
從風儀元突然把慕昭月召入宮後,薄情就一直讓人留意慕昭月的行動,又讓人打聽京城內最近的情況,所以在慕昭月突然邀請她上臥龍寺遊玩前,她已經暗暗挖好陷阱,就等着他們往下跳。
當初給慕昭月的荷包確實是她的,不過是兩個荷包套在一起,外面的是薄情繡着烏月國文字的荷包,裡面的是慕昭月常用的荷包,至於那塊玉佩本來就是風儀元之物,不過是賞給了慕昭月,她順手借來用用而已。
風儀元捏着玉佩,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能慌,一定會有應對的辦法,突然瞥見慕昭月的荷包,心中一動,用眼角斜了一眼木頭人般站在旁邊的慕昭月,看來只有犧牲她了。狠了狠心道:“這荷包確實是昭月之物,這塊玉佩也確實是本公主之物,只是……”
故意猶豫一下,風儀元才決絕的道:“只是不久前,本公主已經把它賞給了昭月小姐,所以現在玉佩的主人,應該是昭月小姐,而不是本公主。”意思和親人選中,不包括她。
風儀元知道慕昭月不會原諒自己,恨就恨吧。
總比他們兩人一起和親烏月強,至少她還能留在鳳麒國。
慕昭月如石化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風儀元,作夢都沒有想到,在聞關鍵的時候,她會出賣自己。
薄情的冷冷的看着站在宴會中央的三人,特別是看到慕昭月漸漸憤怒的表情,小臉上滿意的一笑。就是要看到慕昭月和風儀元,這種狗咬上狗的局面。慕昭月被心目中的好嫂子賣掉的感覺一定不錯,不過,這僅僅是開始。
還有風儀元,她以爲這樣就可能脫身嗎?
想得美!
薄情冷笑一下,她不僅要好好教訓慕昭明,還要好好收拾風儀元。
風儀元之所以這樣囂張,不過依仗皇帝對皇后眼前的寵愛,如果沒有了皇帝的這份寵愛,看她還怎麼囂張。
慕昭月回過神,不敢相信的風儀元會這樣對待自己,俏麗的面孔上,慢慢露出憤怒之色,幸好還分得清場合,好半天才後道:“八公主,你居然這樣子對待我,你會後悔的。”沒想到風儀元會翻臉不認人,慕昭月是又氣又急。
已經撕破臉,風儀元也絲毫不退讓,保持着一貫的優雅從容,一臉傷感的道:“慕小姐,本公主說是實話,玉佩是本公主中元節時賜給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對於慕昭月衝動的性子,她有絕對的把握能控制。
見風儀元連稱呼都改掉,慕昭月震驚的蹌退一步,道:“八公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幫了你,你卻要害我。”
“慕小姐,事實擺在眼前,怎麼會是本公主害你呢。”
風儀元悄悄看一眼慕昭明,見對方面容冷峻如舊,抱着慕昭月,在她月耳邊小聲道:“你看,連你自己親哥哥都冷眼旁觀,不肯幫你,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還是乖乖的去和親吧。”
盈盈退開兩步,一臉深明大義的道:“慕小姐,你爲鳳麒國和烏月國的和平做出的犧牲,鳳麒國的老百姓……都會記住你的。”
風儀元自爲勝利了,心中不禁竊竊私起,卻忘記了慕昭月的火暴脾氣,她這番冷嘲熱諷的話,已經把慕昭月的怒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