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飛燕已經卡在李晨和那襲向李晨的攻擊中間,其手掌瞬間涌現出一股液體,並且快速凝成一把細長的劍,一股澎湃的靈力也是瘋狂的涌入進去,宛如是要拼力一搏般纔將大量靈力施展出來,
從她那凝重的美瞳也是能夠分辨出其的心態和行動是一致,更是對那突然向李晨發起突襲的攻擊抱有沉重的態度,
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東西,不是突然襲擊,反倒是對方隱藏極深,居然沒讓她發覺有人正躲藏在附近,彷彿對方早已覺察到她的存在,特地連她一同矇在鼓裡面,
“蛟龍捲。”隨着靈力越來越龐大,其口中立馬嬌喝一聲,讓得那轉眼不到就已經擴展到數十米的靈力急速凝縮,漸漸的,一條粗長的,沒有四肢的龐然大物也是快速成型,
一條長度達到五十米的巨蟒正懸浮在她面前,可細細看來又不似巨蟒,只因其腦門上還有一根圓錐形的角狀,和蛇類有些區別,
不過對於蛇類進化有所瞭解的人都不難猜出此乃蛇類進化到更高階的存在,單單從現在它所傳盪出來的波動就不難看出其已經具備八階的威能,將圍繞在周身的空氣攪得模糊不清,
李晨看得都有些心驚肉跳起來,朱飛燕居然一出手就施展出如此強大的武技,相當於七階所能夠達到的至高點,
“現在也只能等下去了。”少許,其也是猜到那還在不斷向此地飛射而來的箭羽狀的武技,雖然沒有親身去體會一下,可單單那能夠連空間都送入黑暗的威力就足夠他心驚膽寒的,所以他不認爲朱飛燕會藏着捏着,必定會全力以赴,而他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等結果出來,
或者他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他不是那種讓一個女人在前面擋駕,其像個喪家之犬般灰溜溜逃離的孬種,
何況,那偷襲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面,如若遠勝於朱飛燕的話,那朱飛燕就有可能身陷絕地,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丟下一個弱女子而不管不顧,可不是男人該有的作風,哪怕朱飛燕的修爲遠高於他,他也無法厚臉無恥的走人,
再者,唐恆那言傳身教就算無法立刻奏效,最少他已經慢慢接受女人始終都是需要細心保護的,
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何來保護家人,何來完成自己的目標,又何來踏上強者之路,
該有的擔當還是要擔當起來,或許下一刻就該卸掉這個不該有的包袱,可現在他是無法卸下來的,
“卷。”與此同時,朱飛燕也是將那細劍遙指向正高速向此地而來的箭羽狀武技,隨着一聲嬌喝聲傳出來,那本來猶如死物般的蛟龍就復甦過來,露出它那巨大的蛇目,凝視向前方,
緊接着,其就鎖定目標一般,靜止不動的身軀開始劇烈搖擺起來,這般搖擺簡直地動山搖,可它的速度因身軀的緣故而一擺就能躥出百米,連番擺動下,數百米自然輕鬆到達,
可就在它和那正不斷縮短距離的箭形武技的時刻,突然停止前衝,粗長的身軀開始捲起來,這種卷不是以自身爲中心,反倒是以箭形武技爲中心而捲起來的,眨眼間,就將那箭形武技掩蓋過去,
剎那間,就形成一個宛如小山狀的龐然大物,可它卻繼續捲縮着,彷彿要將裡面的物體生生擠壓成肉醬一般,
“嘭。”可惜,這種捲縮還沒有開始多少秒鐘,從裡面就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也讓得它劇烈抖動起來,也促使那捲縮勢頭瞬間停頓下來,
表面看不出什麼,可朱飛燕的美瞳卻瞬間收縮了一下,眼神有着一抹極端的濃重之色存在,
還未等她再做任何舉動,蛟龍就已經出現不穩定,並且比凝聚更快的速度膨脹起來,
促使她只能選擇放棄艹控蛟龍,畢竟,已經無法再有翻盤的可能,飄身飛射向正後方的李晨,
“轟隆隆…”蛟龍剛失去朱飛燕的壓制,更是加快其化爲能量團的速度,當它達到其的極限時,已經擴張到數百米之外,立刻就宛如氣球般爆炸開來,能量風暴也是向四面八方肆虐而去,
朱飛燕基本是不受到那衝擊波的干擾而快速後飛回去,似乎那緊追不捨的衝擊波始終距離她有一兩米距離,不論如何努力都難以奈何她,讓得她輕輕鬆鬆就撤回到距離李晨不足百米的地方,
“咻。”可就在她認爲和李晨會合的時候,那緊追不捨的衝擊波發出一絲不同的聲響,連她都僅僅是剛剛聽到聲音,立刻就看到那已經細化的箭形武技進入其的視線裡面,
“哼。”一聲嬌哼吐露出她的心情有些糟糕,畢竟,自己施展八階武技最少能夠和對方的武技同歸於盡,偏偏眼前的事實卻讓她的想法化爲泡影,不過那箭形武技的威力已經細弱許多,遠不及一開始那般強大,更不可能對她構成多大的威脅,手中劍立馬就擊向那襲來的箭形武技,
“嘭。”細劍擊中那箭形武技的瞬間,箭形武技就如同是耗盡燈油的油燈一般,瞬間就爆裂在細劍的攻擊下,
“滋滋滋…”但是箭形武技剛剛爆裂開來,立刻就有一絲絲古怪的能量纏繞向細劍,如同附骨之蟲一般,飛快向她的手臂躥去,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第一時間她就察覺出來,眼中含着不肖一顧,可她剛運用龐大的靈力阻擋那些古怪的能量時,卻起不到半點作用,反而讓那些古怪的能量如入大海的魚兒一般,遊得更快幾分,其眼中再也沒有輕視,還上一抹猜不透的茫然神采,
也不怪她會茫然,論閱歷或許比不上那些老怪物,可她卻跟隨一個老怪物多年,耳聰目染之下,或多或少會有所瞭解,偏偏眼前這猖狂無比的能量卻無法一下子猜出來,
很快,這些古怪能量就順着其的靈力飛快鑽進身體裡面,準確的說是經脈,古怪能量所過之處居然讓得經脈收縮,並且飛快封閉起來,頓時間,就將她驚醒過來,可不論她如何補救都難以改變不斷推進的古怪能量,更不可能將閉塞的經脈再度擴張,促使濃濃地恐慌飛一般的擴散到全身各處,
轉眼間,古怪能量的作用也是開始展現出其的風采,首當其衝的是手中所握着的細劍,失去澎湃的靈力掩蓋,真面目剛剛在空氣中浮現,立刻又化作液體迴歸到掌心處,
緊接着,持劍的手臂所佩戴的裝備也一段段的化作液體縮回體內,而且剛到達肩膀的瞬間,更是加快裝備回縮到其體內的速度,尤其後背的靈翼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淡化下來,
“朱飛燕,你到底在搞什麼陰謀。”李晨看着朱飛燕將一件件裝備收回體內,彷彿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一般,就連那可以飛行的靈翼也是不放過,這就有點讓他惱怒起來,
只因朱飛燕的身體還在向他所在地飛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朱飛燕一定會撞進其的懷抱裡面,這不明擺着讓他佔便宜嗎,
可他第一個年頭不是佔朱飛燕的便宜,反倒是懷疑朱飛燕又在施展什麼陰謀詭計,想讓他來個熊抱來着,間接霸佔其的胸懷,他已經領略過萬靈兒那種得寸進尺的行爲,可不想再來一次,
“本小姐才沒你想得那麼齷蹉,你愛接不接。”朱飛燕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本就心氣不順,尤其李晨不問青紅皁白就橫加指責,這更讓她氣火攻心,頭也不回的丟下這句話,
其實她多想轉頭一下,偏偏脖子猶如是生鏽一般,不論她怎麼吶喊都是不聽其的指令,
更何況,現在乃是危險時期,容不得她爲自己的目的而裝出這副軟綿綿的樣子,那隻會將她和李晨拉入到絕地裡面,
聞言,李晨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他也是仔細看着越來越近的朱飛燕,從朱飛燕那隨風搖晃的四肢,隱隱間看出不對的瞄頭,
“媽的,如果她使詐的話,我這接住她,不是讓她逞心如意嗎,可如果她真的遇到什麼的話,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摔在地上吧。”如今,他也是到達罵街的地步,更是在心底左右爲難起來,
擺在他面前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伸出援助之手,將這塊粘糕貼在自己身上,二是袖手旁觀,任其砸在地上不管不顧,
“失禁。”就在他左右爲難之際,只見朱飛燕屁股下的裙子溼了一大片,一滴滴水狀物也是飛快脫離衣裙,這讓得他腦海中飛速浮現出兩個字,更是因此驚愣了一下,
如此奇怪的現象出現在他面前,其那左右爲難隱隱傾向於伸出援助之手,原因就是朱飛燕就算做戲讓其看到失禁的尷尬場面,那麼他也算棋差一招,甘願拜倒在朱飛燕的無恥之下,
“既然她都能爲此做到這步田地,也只能相信她一次了。”隨着心中傳出這句話,立馬就伸手將已經距離其不到四五米的朱飛燕輕輕的接下來,手掌更是緊貼着朱飛燕那一系連衣裙上,不巧,朱飛燕的四肢因沒有風的帶動而受到引力作用,僅僅搖擺幾下就無力的下垂向地面,
“媽的,我這烏鴉嘴怎麼張口就說失禁。”而且更讓他感到不適的地方不是朱飛燕看似全身癱瘓,反倒是有一股異味夾雜着朱飛燕的體香鑽進其的鼻孔裡面,促使其大驚了一下,還未等他說話,一道滿含惱怒,又有一絲鬆口氣的聲音就鑽進其的耳朵裡面:“你不是懷疑我這是陰謀算計嗎,幹嘛還接我,讓我摔在地上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