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對我有救命之恩,想想難道也有錯嗎?”雖說有着唐恆的提醒,可李晨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不僅不隱藏起對紫月的感恩戴德,認真的道。
沒錯,他不是那種爲討好眼前人而去隱藏住某些個人,那種虛僞的外表對於他根本不削於去做,只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哪怕會因此而惹惱眼前人,也不在乎,誰叫他本不想和眼前人有過多的瓜葛。
此言一出,唐恆頓時就啞巴下來,他倒是沒想到李晨會堂而皇之說出口來,含義不僅僅是表面的正直,還有就是明明白白告知萬靈兒趁早打消念頭。
“無心插柳柳成蔭啊!”隨即,他偷眼看萬靈兒一下,見得萬靈兒已經恢復平靜,彷彿已經認定李晨將會妻妾成羣的樣子,讓得他又瞄了一眼李嫣,卻看到李嫣那含着警告的眼神,其那剛剛冒出來的心思立刻就毀滅乾淨,更是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以前還在李晨面前吹噓,要怎麼樣怎麼樣,可他和李晨卻對調了位置,不巧,李晨根本不想要組建自己的後宮,偏偏就是無形中逐漸壯大,以至於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誇下海口的話。
“哼!”李嫣至始至終都盯着唐恆,原因無他,誰叫唐恆花花腸子多,再加上唐恆那一副遺憾連連的神情,其怎會不知道唐恆的小心思,促使她很是不滿的冷哼一聲。
“呵呵,嫣兒,你沒事哼什麼小曲呀?難道是提前慶祝李晨大哥將斬獲此次馬會的頭名?”促使唐恆急忙收斂遺憾之色,賠上笑臉,打算淡化眼前的尷尬。
“我只是想提醒某個人,不要動歪腦筋而已!”李嫣不僅不順着唐恆的話走下去,平淡的,又帶有一種回家要你好看的語調,道。
“有你在身邊,我哪敢動什麼歪腦筋啊!”唐恆急忙擺手道。
“沒想到連不可一世的唐恆大哥都已經是妻管嚴了啊!”程奎二人一直都沒有出聲,如今,看着唐恆敗下陣來,低低的咕噥一句。
聲音不大,卻是進入李晨等人的耳朵裡面,尤其唐恆臉部表情一僵,他確實不可一世,他只要橫着走沒人能攔得住,偏偏李嫣指東不敢往西看一眼,不是妻管嚴又是什麼呢?
促使唐恆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不過他卻是用眼神警告程奎二人別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然他的後宮大計將要真正胎死腹中。
“請各位大人隨奴才前往比賽場地!”正巧,一道畢恭畢敬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來,促使他們不得不放棄各自的細語交談,轉頭看向發出聲音的人,那人正單膝跪在地上。
“前面帶路!”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出聲,似乎都在等待某個人的發號施令,這發號施令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民,只不過李民臉色有點陰沉,看着自己的赤兒已經無法滿足比賽要求,可他又不可能臨時更換坐騎,只能一躍跳上赤兒,對着正跪在地上的奴才,冷聲道。
那個奴才親眼目睹剛剛所發生的事件,額頭因李民那冷冰冰的話而流出汗水來,更是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的意思,急忙起身躍上一旁的坐騎,只是一匹較爲普通的馬匹,就是那種日行千里的馬匹,放在眼前和汗血寶馬等比較的話,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嘶!”朝陽一看到那匹馬在前面帶路,馬眼立刻流露出不肖之色,更是高亢的嘶鳴一聲,嚇得那匹馬任憑奴才如何使喚都不敢移動一下。
馬王怎能讓一匹不入流的馬給前面帶路,那等於是它不如那匹尋常馬,其它馬也是不敢輕舉妄動,都在等朝陽邁步在最前沿,那是屬於馬王的位置,誰也別想佔爲己有。
以至於衆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李晨身上,他們不想再看霸道異常的朝陽一眼,那隻會嫉妒到心在滴血。
“李晨大哥,人有人的規矩,馬有馬的規矩,不能亂了秩序,那隻會寒了朝陽的心!”李晨皺了皺眉頭,正當他打算讓朝陽別在擺出一副我是這裡老大的氣勢時,耳邊又是響起唐恆的提醒聲,促使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一步跨上正等待他騎上來的朝陽。
就在他屁股剛剛坐穩,朝陽就仰頭挺胸向着最前沿走去,馬眼流露出的俯視眼神,讓得所過之處的寶馬立刻退避三舍,不敢與之爭風。
這一幕進入李民眼中很不是滋味,誰叫一開始就是他的赤兒大展兇威,如今,赤兒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對朝陽避恐不及。
“朝陽,能不能讓他們幾個來到身邊?”李晨看着朝陽已經立於所有人馬最前沿,任何馬匹都不敢接近到距離朝陽半米的距離,讓得唐恆等人都和他分離開來,他有點不適應這種一馬當先,想要找幾個人緩解緩解,不得不出聲詢問一下。
只可惜,朝陽如同聽不進去一般,使勁的搖頭晃腦,一副拒絕的舉動,直接就打消他那點小心思。
“既然你不能讓別的馬佔據你的位置,那你就在前面帶路吧!”他只能在心底暗歎一聲,所有人都在等他發號施令,不,準確的說是朝陽在發號施令,他不過是個沒有自主權的主人。
當即,朝陽就邁着其特有的小碎步,輕快的走向前方。
好在朝陽沒有走錯方向,要不然一定會引起天怒人怨的,大約過得十來分鐘左右,他們來到一片早已經佈置好的場地,那一個個護欄,錯亂擺放在地上,而且護欄並非是鐵製的,都是由木頭製成的,並且那些原木還不是完全固定在上面,可以輕易搬動。
“這就是比賽場地,場地雖然不大,但是卻非常考驗人馬配合,必須控制好馬匹行進速度,太快不行,太慢也不行,同時,馬必須在不碰到欄杆的情況下,跳躍過去,如砰掉一根原木加時一分鐘!”
“再有,這還是有時間限制的,必須在五分鐘內完成,而且參賽者必須完全全部才能記入分數,這樣可爭奪名次,你別看僅僅是我們在比賽,外面很多王公貴族都在等待此排名出爐!”就在他們剛剛抵達,李晨對此還一竅不通之際,唐恆下馬走過來,向李晨講解眼前的東西,話到最後,其有點陰險的笑道:“這可是一場豪賭,如若你斬獲頭名的話,相信很多人要傾家蕩產呢!”
聞言,李晨愣了一下後,隨即,明白貴族很多娛樂基本都和吃喝嫖賭分不開,而且也只有這樣才能彰顯他們財大氣粗,平民只有仰望的份,根本沒有涉足進來的可能。
連溫飽都是緊巴巴的,哪有閒錢揮霍,那不等於是把自己身家都壓在這場靠運氣的賭博上嗎?
“我並不瞭解如何比賽啊!”少許,他想到一個非常尷尬的地方,道。
不怪他會尷尬,如果能夠看別人比賽的話,他倒是有點心理準備,偏偏朝陽這丫就是不肯放棄頭一個出場的可能,以至於他覺得有點燙手。
“朝陽應該能夠應付的,不需要太過於擔心會出糗,不然它若是敗在其它寶馬上,它自己都會覺得臉上無光!”唐恆笑着搖了搖頭,道。
“嘶!”朝陽立刻就仰頭嘶鳴一聲,表示非常認同此話,它再怎麼說都是馬王,在場沒有一匹馬能夠和它並肩,眼前不過是小菜一碟。
李晨見狀,也只能聽之任之下去,隨即,其就任由朝陽載着他步入起跑線,那裡有幾個人恭敬等待着,其中還有一個計時器,顯然朝陽只要衝出起跑線就立刻開始倒計時。
“開始吧!”就在他剛剛走到起跑線時,那幾個人都是將震驚的目光看向朝陽,同時,也是羨慕着他,不過卻沒有忘記本職工作,可也沒有出聲詢問,僅僅是用眼神提醒着能夠馴服汗血寶馬的他,促使他點了點頭,口中傳出一道頗感無奈的聲音。
當即,朝陽就得到命令一般,輕快的奔出起跑線,不過朝陽倒沒有像以往那樣開足馬力,反倒是以一種悠哉悠哉的方式,在它眼中控制速度根本沒什麼難度。
很快,他們就面臨第一道關卡,那是一個一米五高的欄杆,可朝陽輕輕一躍,用極其優雅的身姿輕鬆越過去,距離那欄杆還有着大約十釐米左右,前蹄也是最先着地,響起那清脆的馬蹄聲。
緊接着,又跑向下一個關卡,一次次展現出它奪人眼球的英姿,風采!
“果然不愧爲馬中王者,連試練都不需要就能夠輕輕鬆鬆完成許多連寶馬都難以完成的關卡啊!”那幾個負責記錄的人都是流露出一抹讚歎之色,直至朝陽載着李晨回到出發點,他們纔回過本色,並且非常鄭重的宣佈道:“一分鐘!”
是的,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時間,只因速度以及技巧根本不適合放在朝陽身上,所以不用根本不懂得其道的李晨駕馭就能完成整個比賽流程。
“李晨大哥,果然是厲害啊!”李晨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原地,催促朝陽回到唐恆他們身邊,促使他和李民檫身而過,李民那有點陰沉的面孔也是進入他的眼中,不過他根本不去細想李民心情糟糕的原因就知道是什麼,而他更沒打算照顧這位皇子的意思,直接讓朝陽仰頭挺胸走回去,可還未等他們走到近前,讚美的聲音就從唐恆口中蹦跳出來,這讓他更無奈起來,搖頭道:“唉,你似乎誇獎錯對象了,應該是它的功勞,我只不過是靜坐在它背上,什麼也沒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