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宇和金甲侍衛們,望着君塵離開。
同樣是孤身一人出發,但這一次不知爲何,衆人感覺君塵的背影,是那樣的蕭瑟與落寞!
……
升龍之地,不爲人知的角落。
聖上聽完手下對天下大勢的彙報,道:“一羣不自量力的蠢貨!真以爲升龍之地,是表面上看到的如此弱小嗎?也好,就讓他們衝在前面,好好探一探升龍之地隱世強者的態度!”
司馬琛道:“聖上,君臣離間計劃,第二步要開始了,說來還真要好好感謝一下,大齊帝朝和另外兩個外來勢力!”
“小打小鬧爾,不過也是大亂將起的序幕!”聖上道,“隕落絕世將星計劃,必須加快進行,留給我們的準備時間不多了!”
“回聖上,莫急,我們穩紮穩打,步步爲營,到最後功到自成。”司馬琛道。
一個黑色人影突然出現在二人面前,朝聖上行跪拜大禮:“微臣叩見聖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其他幾個友方勢力也準備完畢,只待聖上一聲令下,便可動手!”
聖上點頭道:“甚好,沉寂了二十三年,想畢天下都已經忘了我大興天朝,是時候該告訴一下世人,我們還活着!”
“那麼,就先從死神殿開始吧,歐白州的勢力也敢在我龍衍州放肆!”說着大興天朝聖上身上展露出無限帝王之威,“傳朕聖諭,將死神殿在升龍之地外的勢力,全部剿滅,一個不留!”
“諾!”黑色人影和司馬琛仰,望着霸氣無雙的聖上,雙目閃爍着淚光和無限崇敬,跪伏於地,鏗鏘有力的回答!
聖上雖敗,但帝王之心從未失去,這是運朝帝道修者中,前所未有的!
……
心月湖畔。
那名被軍蓬帶到心月湖畔的心月姑娘,與旁邊佇立的石像一模一樣,她渾身散發着神聖耀眼的金芒,雙目睜開。
“心月,你終於回來了!”很少出現情緒波動的軍蓬,居然面色大喜,十分興奮地望着心月。
“嗯,我回來了!”心月點點頭,伸出一隻手輕柔地觸摸着軍蓬的臉龐,“軍蓬大帥,這些年,真是苦了你。”
軍蓬抓出心月纖細白皙的小手,撫着自己的臉頰道:“苦亦是甜,爲了你,就算再等八百年又如何?”
“我這一次醒來,是準備建立運朝,推翻凌霄天庭的。”心月擡頭望天,“身爲塵天仙宇僅剩下的唯一一個天庭,不爲民,不管事,只知道龜縮在所謂的天宮之中,還不如沒有!”
“我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佈置。”軍蓬道,“可是天庭的眼線無處不在,即便在這升龍之地內,我也不敢放手施爲,只在這心月湖畔,爲你擺下些許小陣,待你崛起一飛沖天!”
“這也算小陣?”心月仙子美眸閃動,臉上帶着甜甜的笑意,“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呢!說話還是那麼自謙,若是你擺下的這叫小陣,世間也不知道還有幾個陣法,能稱爲大陣了!”
軍蓬聽着心月的讚賞,沒有反駁,轉頭望了一眼石像,臉上又恢復了古井無波的神色。
你這根木頭啊,什麼時候能開一下竅纔好!我誇你,你難道不會誇過來啊!真是笨死了。心月心裡雖然有點兒嫌棄軍蓬的性格,但她清楚自己喜歡的就是他這樣子!
心月走到軍蓬身側,攔住攬住軍蓬的臂膀,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兩人一起望着石像,怔怔入神!
……
北蕭國都臨曄。
一道年輕的身影,穿着被鮮血染紅的九紋龍袍,冷峻的面龐沒有任何表情,漆黑如墨的雙眸一眨不眨,飛在皇宮上空,僵硬的身體宛如只知道殺人的機器,與數名敵人交纏生死搏殺。
戰鬥中的龍袍男子,正是北蕭新帝蕭鳴衝。
“八嘎!”又是二本國的口音,正是式神酒吞!他這幾天一直在與張道真戰鬥。
式神酒吞實力強大,身體強度雖爲短板,但他用有不死的特質,無論被砍成多少段兒,都能連接在一起,恢復如初!他沒有能力打敗張道真,但張道真也殺不了他!
而張道真自與伊賀流井交戰之後,實力再度提升一個臺階,愈戰愈強,且身融自然,氣息綿延不絕,已經一隻腳邁出了通竅之境,踩在了通神之境的邊緣。
而跟隨張道真而來的,一衆三清聖教精英弟子,也是清一色的通竅之境,幾重天強弱不等。
兩天前,若不是三清聖教等人突然出現,針對二本人發動猛烈的攻勢,不僅給二本國來的強者,造成了巨大損失,還完全牽制住二本國的人馬。
興許,大齊帝朝、二本國以及另一股勢力,早就把北蕭國都拿下了。
雖然張道真言明:“三清聖教與二本國乃是私仇,只要其他勢力不參與,三清聖教便與之秋毫無犯!”
但因爲三清聖教的出現,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爲北蕭國爭取了喘息的機會,這是不可爭議的事實。
而且他們只針對二本人,不針對另外兩股勢力,所以那兩股勢力也不主動招惹三清聖教。
說到底,大齊帝朝和另外一股勢力,都是來自升空之地之外,二本國不知道三清聖教的強大,他們可是清清楚楚!
若不是被三清聖教欺壓到頭上,當真是不敢與之爲敵的!
很久以後,當二本國被滅亡之後,他們的眼光才跳出升龍之地的格局,這才發現與三清聖教爲敵,是多麼不智的行爲。
酒吞心中憤恨,卻是又無能爲力,本來以爲二本天皇給他派來這麼多人手,根本沒有必要,現在才發現豈止是必要,還嫌派的少了。
本來北蕭明面上的勢力,就算是蕭鳴衝借萬民之力,單單是面對大齊帝朝的強者,都難能守住。
就在蕭鳴衝精疲力竭,無力再戰,準備生死與國同之時,也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自稱是他妻子的絕世麗人。
她帶着一批強者出現了,爲他完全擋下了另一股勢力,且仍有餘力牽制了相當部分大齊帝朝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