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衆人心頭一喜,連忙靠了過來。羅伊更是踏前兩步,走到我的身邊,問道:“老秦,你搞懂了什麼?快點說出來,讓我們聽一聽!”。
“還記得我們之前,在二樓房間中見到的油畫,還有油畫上面的兩句詩嗎”?
“當然記得!”,我的話音剛剛落下,猴子跟着點了點頭說道:“油畫上面有陽光、有海風還有邪影。剛纔孔洞中正好有陽光投射而出形成了斜影,也正好有海風順着孔洞吹了出來,難不成老秦你想明白的事情,與油畫上面的兩句詩詞有關係?”。
“不錯,起初我們就有想到,那油畫上面的詩歌可能是某種暗示。但這只是我們的猜想,後來來到地下室中,看到了地下室牆壁上的四個孔洞,我的心中開始升起了幾絲疑惑。再後來,看到了日出,吹着海風。在猴子的提醒下,我就想到了這裡”。
“剛纔你一共找到了兩個點,一個點是斜影所指的那個點,一個點是絲線飄飛起來然後落下的點。難道這兩個點和通往大海的地下通道有一定關聯”?
見到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羅伊想了想又接着說道:“這兩個點表面上乍一看,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可是透過表象,看內裡,興許能夠獲得一些意外的發現”。
“羅伊說得不錯,我們現在就試一試!”。我看了衆人一眼,拔出了火隕刀,走到了牆壁前,找到了斜影所指的那個點,重重的揮刀刺了下去。
鋒利並且堅硬無比的火隕刀,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當即就在牆壁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白點。我把火隕刀當成了鐵釺,一頓猛刺,連忙猛刺了二十多下,最後一下,火隕刀整個刀身完全陷入到了牆壁中。
火隕刀的整個刀身全部陷入到了牆壁中,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說明火隕刀正好刺中了牆壁上的一處空隙。發現牆壁上有一處空隙,這令我的精神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我連忙撬動火隕刀,又費了好一番力氣,終於將刀體入牆的孔洞越撬越大。最後拳頭能夠伸進去的孔洞出現在我的眼前。
“等等!”,眼看着猴子走到孔洞前,就要伸手,朝着孔洞中探出。我連忙輕輕的踹了他一腳,對着他低聲喝道:“你小子不要命了嗎?你知道這孔洞後面是什麼嗎?萬一這孔洞後面是一根帶着劇毒的尖刺,你將手探進去,碰觸到了這根帶着劇毒的尖刺,你的小命恐怕分分鐘就會交待在這裡!”。
“不好意思,看到線索出現在面前,我剛纔太激動,控制不住了!”。猴子搓了搓,又對着我問道:“老秦,你快點想想辦法,確認看一下這孔洞裡面到底有沒有危險!”。
“嗯!”,我低頭輕輕的應答了一聲,走到地下室的鐵門前,將掛在鐵門上的鐵鏈取下來,然而又折返回來,走到孔洞前,將鐵鏈塞到了空洞中。
握着鐵鏈的一短,用力的來回抖動了十幾下,確認鐵鏈沒有碰觸到任何的東西,我才收起鐵鏈,又從揹包中掏出了一副手套,帶在了手上。
在猴子等人的注視下,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探入到空洞中。一番摸索之後,我發現孔洞筆直的向下,向下並沒有多深的距離。令我感到稍稍放心的是,孔洞中沒有危險,但令我感到有些失落的是,我戴着手套,在孔洞中摸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
“老秦,怎麼樣?摸到什麼東西了?”。
猴子頗爲性急,此時聽到他的話,我慢慢的將手從孔洞中取了出來,望着他略微猶豫了片刻,我又將手探入到了孔洞中。
這一次經過一番簡單的摸索之後,我的手成功的碰觸到了一張薄薄的紗巾。紗巾摸上去質地異常的輕薄,第一次手上戴着手套,一時間沒有什麼觸感,所以沒有什麼發現。這一次,摸到紗巾以後,我毫不猶豫了將它取了出來。
紗巾被我取出來以後,我連忙將其打開。令我感到有些疑惑的是,紗巾的正反面上都是一片空白,連半個小字都沒有。
“這他孃的是什麼意思?這紗巾看起來普普通通,上面連半個字都沒有書寫,它怎麼會被藏得如此的隱秘。難不成,我們都被人耍了?”。
聽到猴子的話,白從良皺了皺眉頭,將白色的紗巾放到了鼻子下。
聞了片刻之後,白從良扭頭對着我說道:“老秦,這白色的紗巾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這怪怪的味道,像是一種藥水。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紗巾恐怕並不像它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這紗巾上沾染了某種藥水?是什麼藥水?該不會是某種劇毒吧?老白你剛纔莽撞的把紗巾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小心會因此中毒身亡”。
“滾!”,白從良瞪了猴子一眼,又對着我說道:“這藥水的味道我有些熟悉,如果我沒有聞錯,這藥水應該是某種隱形藥水”。
“隱形藥水”?聽到白從良的話,我眉頭微微一皺,連忙開口問道:“可是能讓字隱形的藥水。我以前看過電影,電影裡面就出現過這樣的橋段”。
“大概是這樣的!”。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快找水,把它打溼了,然後將它放到火下面烤一烤,看看紗巾上面到底會不會有字顯現出來”。
猴子話音落下,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如此衝動,萬一弄不好,就把這紗巾毀掉了,要知道這紗巾很可能是打開地下通道的關鍵!”。
從猴子的手中接過紗巾,將其交到羅伊的手中,讓她將其收好之後。我又拔出火隕刀,用火隕刀的刀尖對準了另外一個點,握着火隕刀再次猛刺而下,連續猛刺了二十幾下,終於,整個火隕刀的刀身都被插入到了牆壁中。
和上一次一樣,我如法炮製,用火隕刀不斷的撬動牆壁。不一會兒,又有一個黑漆漆的孔洞出現在我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