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來說,介紹一個國家的文字之前,首先一定要讓對方瞭解一下這個國家的文化發展歷史。但對於梅川和陳真來說,則不需要走這一步了。關於日本人的祖先,以及日本人的姓氏跟和服的由來,梅川在火輪車上就已經向陳真介紹過了。在給陳真講解了一下日文中平假名和片假名的區別之後,梅川就正式開始教陳真學習日文了。
對於陳真來說,他是想有一個可以多瞭解下日本的機會,以後跟日本人打交道時,就不會太被動,所以他學的很認真。
而對於梅川來說,她的目的自然是早日勾引到陳真。但要想成功的勾引到陳真,多和陳真溝通讓陳真對自己沒有戒備之心,再下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相反,因爲中國人對日本人的評價太差了,梅川擔心自己欲速則不達。而教陳真學習日文,則是給梅川提供了一個跟陳真交流並且互相瞭解的機會。
所以,梅川也是儘可能的多爲陳真講解,多讓陳真理解日文的各種動詞和名詞,以及主語、謂語和賓語的一些使用技巧。
理論知識說過後,就該輪到實際學習了。梅川用筆在紙上寫了五個日文的字母,然後一一的指着字母對陳真說:“這個呢,唸啊;這個呢,念依;這個呢,念唔;這個呢,念哎;這個呢,念哦。連起來就是,啊、依、唔、哎、哦!這是日文的五個元音字母,你要記住哦!”
梅川的提醒顯然是多餘的,陳真的筆記記的非常的完整。見陳真這麼肯學,梅川也特別來精神。帶着陳真讀了幾遍之後,又開始教陳真接下來的平假名。一個肯學,一個肯教,加上陳真又聰明。梅川將平假名全部教會了陳真之後,陳真只是讀了幾遍就已經能夠背出來了。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對,但準確率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了。
“陳真,光會背還不行。你還要會寫,這樣才能記得牢。不然時間長了不說,就會忘記的!”梅川說到。
“好的。”陳真應了聲,開始在白紙上認認真真的寫了起來。
“好,那你現在自習吧。”梅川說着,裝作是無意的坐在了陳真的身旁。陳真一門心思的在學日文,也沒在意梅川的舉動。就連梅川假借檢查他寫的平假名對不對爲藉口,而將胸前的兩個白白胖胖的大白兔擠在陳真身上時,陳真都沒有反應過來。依舊認認真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寫着,因爲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多學點,一旦離開這裡了,恐怕就沒有機會學了。
就在陳真全心的在學習時,梅川忽然發現自己好失敗!
自己無論是姿色還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又有文化又有氣質!這樣的貼在一個男人身上,對方居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自尊心的一種藐視的踐踏!
如果說,陳真是刻意的不理自己還情有可原。可現在的事實是,陳真壓根就沒有一丁點這方面的想法。這又怎麼能不讓梅川感覺到失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特別是一個**。如果男人對她連一點性趣都沒有,那她活着也沒有意義了。
梅川自我打量了眼,你要說臉蛋吧?自己有水靈靈的大眼睛和花容月貌的臉龐。走在大馬路上,隨便衝哪個男人眨下眼睛,對方保準得失魂的撞上電線杆子。你要說這個,男人特別喜歡女人的胸?自己的這兩隻白白胖胖的大白兔(請注意!是大白兔,不是那什麼小白兔。),隨便挑一隻出來,也比普通女人的兩個加在一起的大!多解開一粒釦子透透風,男人要是見了,那口水肯定得把腳趾頭給砸腫了呀!
再看看屁股,這個配合前凸的後翹,那也同樣是讓人流連忘返的呀!
可是?可是?陳真居然一點的反應都沒有,簡直是把自己當成空氣了。梅川哪裡受過這個打擊啊?悄悄的把上衣的扣子多解開了兩個,沒有把兩個大白兔全露出來。卻把每個都露出來了大半個!接下來,她精心的給自己找着機會在陳真的左面、右面、還有正前方,都坐了一會。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往那兒一坐拉倒,而是特地的將領口朝向了陳真。這種姿勢的好處就是,只要對方一擡頭,就可以讓對方把兩隻大白兔盡收眼底。
梅川心說,你陳真只要看過一眼,哪怕就一眼!只要你是正常的男人,我就讓你就沒有辦法收回目光。
你不是打擊我嗎?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大”!
偏偏,梅川費盡心思得來的結果,是陳真頭都沒有擡起來看她一眼!既然沒有擡頭,當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那兩隻大白兔了。
失敗啊,自己!
梅川的眼淚差點都出來了,但又不好明着說:哎!求你擡起頭來看看我這裡吧。那不是犯賤嘛!怎麼辦呢?梅川不愧是日本陸軍部特別培養出來的“精英”,眼珠一轉又計上心來。
她挪啊挪,挪到了陳真背後。
到了陳真背後,梅川就樂了。心說你陳真這回完了吧!想到這,梅川將胸前的兩隻大白兔猛的往陳真身上一撞,撞到陳真身上之後,梅川還特地擠着大白兔兩邊晃了晃。被他這樣撞過的男人,十個之中有九個是還希望她能再撞一下的。被那樣的兩個軟綿綿的大白兔擠着,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拒絕不了。
偏偏命運跟梅川開了個不小的玩笑,陳真還以爲是自己擋着梅川了。挪了挪屁股,往邊上讓了讓!梅川見陳真全部心思都在寫字上,估摸着是貼的時間短了,陳真還沒有反應過來。於是過去一把扶着陳真的肩膀,將大白兔直接的貼在陳真後背上。
過了一會,見陳真依舊在全心全意的寫字。梅川索性將下巴往陳真的肩膀上一搭,噘着嘴對着陳真的脖子吹氣。脖子是異性時的敏感帶之一,往脖子裡吹氣,會讓對方全身有酥麻的感覺。梅川心說,你陳真難道是木頭做的?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這一次,她成功了!
她只在陳真的脖子裡吹了兩口氣,陳真就敏感的揉了揉脖子。扭頭問她:“你幹嘛往我脖子裡吹氣?”
陳真回頭的那一刻,梅川恨不得搧自己幾個嘴巴子!
爲什麼呢?因爲她是躬着腰在吹氣的。按角度算,陳真回頭時,目光剛好可以看到她精心爲陳真準備的大白兔。但偏偏她是把下巴抵在陳真的肩膀上,往陳真的脖子裡吹氣的。陳真回頭時,正好跟她來了個近距離的臉對臉。
而她這張花容月貌的臉龐,則將兩隻大白兔的滿園春色給擋了個乾乾淨淨。
等她反應過來,把臉仰起來時。陳真早已轉過頭去專心的寫字了。準備了半天的大白兔,居然沒能讓陳真看到!
梅川發現作爲一個女人,自己真是太失敗了…………
但陳真的問題,也不好不回答呀,怎麼辦呢?梅川想了想說到:“哦,我是怕你熱!”
“熱?我不熱的。”陳真一邊寫字,一邊回答到。
梅川氣的白了陳真一眼,心說你不熱我熱!
雖然沒有成功,但勾引陳真的計劃,還是要繼續的。梅川想了想,計上心來。她爬在陳真的肩膀上,用手指着陳真寫的日文平假名唸到:“啊、依、唔、哎、哦。”
本來這是五個日文的元音字母不假,也確確實實是這麼唸的。但這次從梅川的嘴裡念出來,音對!但調卻不對了。因爲梅川是用高低起伏的聲調唸的,特別是最後那一聲“哦”,音調簡直就高了八度。加上女人聲音中特有的吸引力,看着那幾個元音字母,能知道她是在念那幾個字母。如果光聽聲音,女人只有在男女合歡時,纔會發出來這樣高低起伏的聲音。
這種聲音還有一個通俗一點的名字,叫做**。
對於一個青春年少的青年,這樣的聲音殺傷力之高,是可以想象的。
梅川見陳真聽了自己聲音之後,抓在手裡的筆忽然停了下來。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暗中得意的一笑,心說你陳真到底也是個普通的男人,也是有弱點的。那麼?夜裡呢?
三更半夜的牀上,你能拒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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