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夜,在它將人生中的三分之一的時間都給了睡眠之後。它又用白天所無法替代的幽靜和寂寞,爲生活中增加了無盡的Lang漫。男人喜歡在夜的掩護下尋找着激情,但無可否認的是!夜的支配者是女人…………
她們給予了男人夜幕下的激情,也用夜幕下的男人在趕走着自己內心的寂寞。夜幕下的女人,有時候自己也很奇怪,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又爲什麼要這樣做?
但在今天晚上,梅川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爲什麼要這樣做?
洗完澡之後,梅川直接在外面套了件睡衣。
因爲這樣方便,穿起來方便,做其他什麼事也都方便!至於其他的事,到底會是什麼事?秀美的臉龐上嘴角的淺笑,已經幫她把這個權力交給了那個叫陳真的中國男人。
陳真連梅川是什麼時候離開自己房間的都不知道,等他寫字寫的兩個眼皮直打架時,才發覺屋裡只剩下了自己。梅川早已不知去了哪!強行讓自己又背了一遍平假名後,陳真倒在榻榻米上的被窩裡睡了。
他剛睡着沒一會兒,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門前。黑影聽了聽陳真的屋裡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之後,拉開門走了進來。
在蠟燭微弱的光線下,梅川搖曳多姿的身影來到了陳真的身旁。仔細的看了看熟睡中的陳真,梅川這才發現這個土裡土氣的鄉下青年,長的也是眉清目秀。能勾引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看?都不是虧本的買賣。
陳真朦朦朧朧的睡的正香,忽然覺得有隻軟軟的小手在撫摸在自己的臉龐。嚇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鬼?
陳真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如果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鬼,那也是一個漂亮的女鬼。短暫的驚慌之後,陳真清醒過來了。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梅川。她正在對自己笑!
梅川見陳真醒了,也將手縮了回去。說到:“你醒啦?”
“梅川小姐,你來找我是有事嗎?”
“沒有事啊!”
“那你怎麼這麼晚還來找我?”
梅川沒有想到陳真會跟她“公事公辦”,一下子被問的張口結舌。嘟囔了好一會才說到:“我?我害怕!”
“害怕”這兩個字,那學問可就大了!
可以是真害怕,也可以是假害怕。而對於女人來講,當她對一個男人說她害怕的時候,還可以有一句潛臺詞,那就是“我害怕,我需要你保護。”
三更半夜的,女人能需要什麼樣的保護呢?最好的保護,當然是睡一張牀!
就在梅川擔心陳真猜不出她話裡的含義時,陳真卻拍了拍自己睡的被窩:“那你睡這兒吧!”
梅川沒想到陳真居然這麼“善解人意”,連忙的點頭應了聲。掀起被子的一個角,就鑽了進去。“我來啦!”
結果她鑽進去後,左摸右摸的都沒有摸到陳真。伸出頭時才發現,陳真已經在旁邊的榻榻米上睡了下來。
“梅川小姐,你睡我的牀吧,我睡地板。”
“陳真,難道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梅川小姐,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男女授受不親。我睡這邊就好了!”陳真說到。
梅川心說,不是吧?這個時候是越親越好啊!連忙的站起來走到陳真身旁:“陳真,我好害怕。”說着伸手就要去拉陳真。卻被陳真反手抓住了手腕:“梅川小姐,我看你的這個樣子,不像是在害怕?”
“那,你說我象是什麼呢?”梅川說着,將大白兔往陳真的身上擠去。陳真連忙鬆手往後一退:“梅川小姐,請你自重。”
“自重?”梅川呵呵一笑。“陳真,是你讓我睡你牀上的。你現在叫我自重?”
“梅川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陳真連忙說到。
“那你是什麼意思?”梅川一向都很高傲的,今天這樣被陳真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不由得火冒三丈。
“我?我?”陳真說着說着,就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什麼?”梅川撒嬌的往陳真身邊靠了靠。“你們男人吶,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傢伙。明明心裡想的很,嘴上卻說‘梅川小姐,請你自重’。”
梅川說着,伸手就要解睡衣。陳真趕忙把她的手拿開了:“梅川小姐,我看你不是害怕,是想勾引我。”
“我就是想勾引你,怎麼了?陳真,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呢?”梅川說着,一步一步的擠向陳真。
陳真見她擠過來,只好往後退。三退兩退的就後背靠牆,無路可退了。梅川拉過陳真的手,柔聲的問:“陳真,我美嗎?”
陳真看了看面前這個風華正茂的日本女人,說實話是個少見的**。一米六幾的個頭,身材和臉蛋都是百裡挑一。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你還等什麼呢?你不想見見日本女人在牀上是什麼樣子嗎?”梅川說着,就把陳真往牀那邊拉。
陳真心說:“你想跟我睡,我就得帶你睡啊?那多沒面子。”連忙將手又抽了回來。
“陳真,你是不是真的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梅川惱火的問。
“梅川小姐,‘強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嗎?”
梅川也沒有再說什麼,瞪着兩隻眼睛看着陳真好一會。才說:“你是唯一一個拒絕我的男人!”
“我們中國人對這種事,講究的是緣分。梅川小姐應該知道的!”陳真心說你中文這麼好,不會不知道吧?
“陳真,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梅川說着,往前踏了半步。
“什麼事?”陳真問。他的話剛問出來,梅川就已經猛力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痛的陳真一彎腰!梅川緊跟着往陳真懷裡一旋身,兩手抓着陳真的一隻胳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用力將陳真從自己的身後往前一甩。
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陳真被重重的摔在了榻榻米上。幸虧房間裡鋪的是榻榻米,陳真只是摔的渾身痠痛。要是在地面上,被這樣重重的一摔,不骨折了纔怪。
陳真吃虧就吃虧在,並不知道面前這個叫梅川的日本女人,摔跤術經過特別的訓練。所以根本就沒有防備!
陳真躺在地上哼哼時,梅川往陳真的面前一蹲:“我想告訴你的就是,男人拒絕女人這方面的要求。就應該受到懲罰!”梅川說着,起身往外走去。
在梅川起身的那一刻,陳真發現。
這個叫梅川酷子的女人,睡衣裡面確實“沒穿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