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升頃刻間就被打了個鼻青臉腫,一個日本Lang人欺負劉振升被捆着手不能動,踢了劉振升兩腳還閒不夠,揮拳又要去打劉振升的臉。卻被劉振升擡腳給踢了個跟頭!這個小日本捂着肚子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都沒有爬起來,其他日本Lang人一見同伴被打,又開始對劉振升拳打腳踢。
“好啦!停手。”梅川俊夫說到。
長官發話,日本兵跟那羣日本Lang人都停下了手。梅川俊夫衝劉振升一笑,豎了豎大拇指:“你的很勇敢,我欣賞你這種性格。”
劉振升高傲的擡着頭,瞪了梅川俊夫一眼。
梅川俊夫指了指劉振升腫起的臉龐,和流着血的嘴角。對幾個日本兵和日本Lang人說:“他是中國的英雄!給他擦點藥。然後帶去黑龍會審訊!”說完,衝幾個日本兵和日本Lang人一揮手。
“哈依!”日本兵和日本Lang人應了聲之後,押着劉振升往黑龍會總部而去。
看着劉振升被押着走出了參贊部的大鐵門後,梅川問她父親梅川俊夫:“父親,你是想讓劉振升招出霍元甲的藏身之處嗎?”
梅川俊夫哈哈一笑:“這個劉振升是個硬漢子,他不會說的。”
“那?我們怎麼辦?”
梅川俊夫眯了眯眼睛:“雖然他不會說,但只要他一被救出去。就會去找霍元甲!就算他不去找霍元甲,霍元甲也會去找他的。中國人師徒之間的感情,很深的!”
“父親,你是說?會有人到這裡來救劉振升?”梅川問。
梅川俊夫點了點頭。
“那?我去叫衛兵嚴加防範。”
“阿豪!(笨蛋)你叫衛兵嚴加防範了,這些中國人還怎麼救人呢?”梅川俊夫瞪了梅川一眼。
“父親您的意思是?”
梅川俊夫陰陰的一笑:“中國有句古話叫‘放長線釣大魚’!我們不但要放鬆防範,還要幫着中國人一起將劉振升救出去。”
“幫着中國人一起將劉振升救出去?”梅川想了一會後恍然大悟。“父親,我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梅川俊夫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叫住了梅川:“再去黑龍會那邊一趟,讓他們審訊劉振升時,不要把他傷的太重!”
“哈依!”梅川領命而去。
陳真一直提心吊膽的看着樓下,看到劉振升只是被帶走了而沒有被殺,陳真也長出了一口氣。剛纔由於太緊張了而沒有發現,現在都結束了。陳真才發覺一個溫暖的身軀不知何時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絲少女特有的體香傳入了鼻子裡。
兩團柔軟的觸摸,壓在自己的後背。一隻小手正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胳膊!陳真遲疑了一下,還是轉過了頭。回頭看到的,是順子清純稚嫩的臉。順子原本是靠在陳真身後,伸出半張臉對外看着。陳真回頭時,她不好意思的連忙鬆開了陳真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鬧了個大紅臉。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憤,陳真指了指桌上的豬腳說:“順子小姐,我們再吃點豬腳吧?”說着,閃身就向桌子那邊走。
結果陳真剛擡腳,順子就擋在了他的面前。順子低着頭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擋在陳真面前。陳真往另一邊走,又同樣的被順子給擋住了。望着面前這個矮自己大半個頭的女孩,陳真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卻偏偏不能去面對。如果順子是個中國人,那!陳真現在應該是被幸福給包圍着。可爲什麼偏偏她是個日本人呢?
“泥漿,二一西呆路。”(哥哥,我喜歡你)順子說到。在她擡頭的時候,她的兩隻水汪汪的眼睛裡充滿了害羞的神色。
陳真心裡話,你別說二一西呆路了,你就是三一東呆路也不行啊!誰叫你是日本人呢?但是想歸想說歸說,如果當面拒絕一個小女生的表白,那是極不人道的。陳真怎麼能幹這種事呢?而且,我們的陳大哥到目前爲止也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所以,陳真“這個、那個”的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明白個所以然。順子當然就更聽不懂了!
不過!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聽不懂對方的話並沒有關係。因爲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語言之外!還可以用動作溝通…………….
尤其當女人主動時,一切就顯得更加自然、更加和諧了。如果這個時候男人懂女人,他就會學着享受!如果不懂?
對不起!那你只能發矇。
陳真就屬於後一種,在順子敞開胸懷摟住陳真的脖子時。陳真直接的就蒙了!也難怪,長這麼大沒碰到過這種事。
梅川眯着眼睛靠在陳真的胸前輕微的喘着氣,這是她想了好久的時刻。這個自己選來幫自己過**禮的男人,就是讓自己着迷。順子靠了一會,見陳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抱着自己,於是擡頭看了看。
她看到的是陳真窘迫的臉龐。
捧着陳真的臉龐,順子墊起腳跟的猛然在陳真的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掉頭就跑。跑到門口時,順子又調皮的衝陳真吐了吐舌頭,然後一路嬌笑的跑開了。
這是陳真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孩子親,是剛纔自己真的躲不開?還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躲?空蕩蕩的房間裡,留下了陳真一個人獨自的面對着。
晚上梅川來跟陳真說了會話之後就走了,順子卻沒有來。等夜深了之後,陳真悄悄拉開門走了出去。雖然平時很少出門,但附近的路還是認識的。
躲在樹木的陰影裡來到大鐵門邊,一個日本兵揹着槍在門口站着崗,其他的幾個都躲在邊上的門衛室裡喝酒。陳真看了看左右的地形之後,隨手揀了塊石頭往站崗的哨兵前方樹影裡一扔,石頭落在碎石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達奈?”(誰)衛兵一驚,拿起背在肩膀上的槍,小心翼翼的向樹影那邊找去。陳真趁哨兵往樹影那邊走去時,從大鐵門邊上溜了出去。
出了大鐵門,面前的就是一條通往對面黑龍會總部的水泥路。在水泥路中段那裡,還分出了一條通往租界外的水泥路。對面亮着燈火的地方就是黑龍會的總部了,白天陳真親眼看到劉振升就是被押去了那邊。不管自己有沒有辦法救出劉振升,怎麼着也要試試才知道!
講義氣是陳真的性格,劉振升救過他,現在劉振升有難,他當然也不能不管。
在參贊部跟黑龍會總部之間的這段距離,被修建成了一個別致的花園。花園小路和高矮不等的樹木林林總總,偶爾的花園小路上還設有供行人休息的椅子。當然,是很日本化的那種!
這裡除了被關在對面黑龍會總部的劉振升之外,恐怕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是中國人了,所以陳真小心翼翼的躲在樹木之間的樹影裡向對面黑龍會總部靠近。一路上,陳真不停的向兩邊觀看着,生怕被日本人發現。躲過兩波巡邏的哨兵之後,陳真終於來到了黑龍會總部,大鐵門邊的黑影裡。
側着臉望了望裡面,陳真又將頭縮了回來。裡面有一個很大的操場,操場靠近大鐵門這邊的方位,修的有兩個相隔幾米遠,高約有一層樓高的哨塔。(哨塔在白天有拿槍的衛兵把守着,目的是爲了防止在操場上的人向大鐵門這邊跑。)這裡的戒備,明顯比參贊部那邊嚴密多了,就連門口的哨兵都是兩個。用剛纔扔石頭的方法混過去,顯然是行不通的。看來只能爬牆了!
黑龍會總部,是個關押犯人的地方。周圍的圍牆修的有一丈多高,藉着月光還能隱約的看到上面拉有鐵絲網。想直接的爬上去,估計猴子都辦不到!陳真左右兩邊都找了找之後,最終在右邊靠近黃浦江的方位,找到了一個廢棄在那兒的假山的山石。山石邊上還長有幾株長有許多樹枝的歪脖子樹!假山的山石下面,就是黃浦江的防護堤。再往前面一點,黑龍會總部另一部分的圍牆就建在防護堤上。
爬上假山之後,又爬上了幾節樹枝。陳真終於能在高處觀看到裡面場景了。橢圓形的操場裡,是被踩的光禿禿的硬泥地面。左前方是大鐵門,右邊則是一排三層摟面的房子。從幾個窗戶裡露出的燈光看,窗戶是很密集的。而從窗戶密集的程度和這一排房子的長度看,裡面至少被隔成了有幾十個的單間。
這排三層樓的樓層邊上,是一棟套房。裡面燈火通明,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陳真仔細的又看了看,院子裡面看不到有其他的建築了。月光讓陳真看清楚了裡面的大體構造時,也讓陳真犯難了。
院牆下的院子裡光禿禿的,在月光下絲毫沒有藏身的地方。如果從這裡下去,除非沒有人朝這邊看,只要有人看就一準會被發現!而且,這院牆有一丈多高。想從這裡下去,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更麻煩的是就算進去了,又該怎麼出來呢?
陳真急的撓了撓頭!
一隻手,在陳真撓頭時,迅速的向陳真肩膀上抓去!在這隻手還沒有來得及用力抓緊陳真的肩膀時,陳真反應過來後猛的一沉肩,回手一記虎爪向對方抓去!
挺拔、豐滿、圓潤,外加一聲女人輕聲的呻吟。虎爪將對方的胸抓了個實實在在!陳真一回頭就看見了身後的順子,不由得暗自吃驚。順子一直跟着自己到了這裡,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
“泥漿,依塔依喲。”(哥哥,你抓痛我了。)順子輕聲的說到。
陳真這纔想起來還抓着人家的“兔子”呢,趕忙將手縮了回來。順子紅着臉揉了揉被陳真抓痛了的左胸,心說你到是輕點呀大哥!
“你怎麼會來這兒?”從上面下來後,陳真小聲的問。
順子中文裡夾了些日文的說了一堆,陳真才總算聽明白,順子起來上廁所時,正好看見自己出來。所以就在後面一直的跟到了這兒!說完了,順子又用生硬的中文提醒陳真,你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身後。如果身後的是壞人,那就危險了。
陳真苦笑一聲,自己確實太大意了!
既然已經被順子發現了,想再進黑龍會裡面是不可能的了。陳真思索再三,還是決定下次再說。因爲當下最緊迫的任務,是如何安撫順子,讓她保密這件事!
“軍高(順子),今晚的月色很美,我是出來散步的。”陳真邊說邊比劃着。雖然這個謊撒的比較笨拙,但除此之外陳真也確實想不出別的話了。
順子微笑着看了看陳真,點了點頭:“我也是。”
陳真心說,你太瞭解人了,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但嘴上卻不敢這樣說,連忙又中文加日文的繞了個大圈子,纔對順子說:“別把我們今晚出來散步的事情告訴別人好嗎?”
“恩。”順子應了聲,忽而又擡頭問陳真:“那,以後我們還來散步嗎?”
“我們還來散步?不來了。有什麼好散的?哦對了,只要你不跟別人說,我們就還來!”
聽了陳真的話,順子甜蜜的一笑。伸手將陳真的一隻胳膊挎在懷裡,又將頭靠在陳真的肩膀上。“我知道哥哥是想救白天被抓來的那個中國人!哥哥不想讓別人知道,順子就不告訴別人。”
小姑娘的屁股,是不可以亂摸的!
這在任何時代,都是一個千古不變的永恆真理!
陳真現在相信了這句話是真的,在被順子索吻的第二天早晨,他的嘴就腫的跟個唐老鴨似的。雖然他並沒有摸順子的屁股,但抓了人家的“兔子”卻是事實。
只是讓陳真鬱悶的是,嘴沒有做什麼事,卻腫的老高。而把順子的左胸給抓了的手,反而什麼事沒有,還似乎比以前更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