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嚇了一大跳,看劉丹雅凶神惡煞的樣子不像是說笑的。
都說有錢人飛揚跋扈,打了人也不怕,頂多是賠錢。
他有些害怕,但出租車就是他的維生工具,他辛辛苦苦,耗費油錢,不能主不這麼走了。有錢也不能不講理。
出租車司機剛想下車理論,便聽那管家道,“劉小姐,我們夫人說了,你以後的事情,都與我們白家無關。”
“什麼?你這個狗混賬,你的工錢還是我們白家給的,你就是我們白家的狗,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劉丹雅立即暴怒了。擡腳就往臺階走去,“我要告訴媽咪,讓她撤了你的職。”
“我們夫人說了,你丟了我們白家的臉面,所以她要把你逐出家門。”白管家微微地皺眉,冷冷地盯着劉丹雅,只一揮手,幾個傭人便攔着她,不讓她進去。
管家世代爲白家服務,白家的一切已經是管家的生命,白家人對其都很是尊敬,但到了劉丹雅的嘴裡,居然被侮辱成了狗。
管家的養氣功夫很好,但不代表不生氣。
白管家轉向出租車司機,“她與我們白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想要討出租車費或是怎麼樣,都與我們無關。”
管家說完,便帶着傭人上了臺階。
劉丹雅氣得臉都青了,連忙擡腳往臺階上衝,想要跟着傭人進入白家,卻被人一用力推了出來。
劉丹雅尖叫着,“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位小姐,你現在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吧。不過我對你這樣的也沒有興趣。”出租車司機冷笑着,他自然知道不可能真的進行什麼交易,別說這是在貴人別墅區,這個女人的身份又不明,就算長得再美若天仙又無來歷,他也不敢動這歪心思,要知道做壞事的下場可不會有好報的。
司機立即拿出手機報了警。
劉丹雅臉色大變,她知道戴芝蘭是真的生了她的氣,所以把她趕出家門也是爲了讓她反省。
她可不相信戴芝蘭真的會把她置之不顧,到底是親生女兒不是。
只是現在司機報警,她沒有手機找戴芝蘭,只能被抓進派出所了?
劉丹雅有些害怕,大叫起來,“你這個白癡,我是白家的女兒,我媽咪只是和我賭氣,你真以爲我被趕出來纔是白癡……”
“你更像白癡一些。”一句冰冷嘲諷的話,讓劉丹雅瞬間怒了。
她擡起頭來,卻見霍衛馳頭也不回地上車,關門離開。
劉丹雅瞬間僵硬了,滿腔的怒氣化爲了委屈
和羞惱,她沒想到霍衛馳居然沒走,而且還看到她被白家趕出來,與管家、出租車爭吵的狼狽一幕,這讓她怎麼能不氣恨羞愧。
她的美好形象,這下全毀了,霍衛馳只怕對自己印象很差吧。
這一切都是因爲雲淨!
劉丹雅的眼裡迸發出恨意。
她聽到了司機報警的電話,但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冷冷地盯着司機,朝着司機扇了一巴掌,“你放心,進了派出所,我不弄死你。”
司機嚇了一大跳,震驚地望着劉丹雅,心裡有點打鼓,懷疑劉丹雅說的是不是真的。
然而反悔已經晚了,警察來得很快,他們都被堵個正着,被帶回了派出所調查。
劉丹雅卻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地擡着頭,睥睨着衆人,“這個人侮辱我,猥褻我,我要你們判他刑。”
出租車司機怒瞪着劉丹雅,向警員嘰嘰啦啦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警員初出社會,又血氣方剛,因爲童年的經歷,對劉丹雅這樣的女人更是痛恨有加,於是臉立即沉下來,“先到派出所去做筆錄。”
警員用手推劉丹雅上車。
“靠,你這個藍眼睛的小雜毛,你以爲你是誰?居然敢這樣對我。”劉丹雅怒了,用力地推開警員。
警員臉一沉,上前就要拘她,她揚手,狠狠地一巴掌襲在警員的臉上。
警員今天心情本就不好,如今更是火了,“你襲警,你被逮捕了。”
劉丹雅嘴裡大聲地叫囂着,但到底是個女孩子,很快就被拽着上了警車,被押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警員心中有氣,誰到了派出所,還敢這般高氣焰的?
就連那些刺頭青,到了這裡,也不得不低頭賠笑。
劉丹雅卻比他們的領導還要牛氣。
“坐下,你牛什麼牛?”
“我就不坐了,我又沒犯罪。”劉丹雅淡淡地道。
“你是沒有犯罪?”警員氣笑了,“你坐霸王車,還說自己是沒有犯錯?你還襲警,光是襲警一條,就足以讓你好好地坐牢了。”
本來是可以雙方協調的,但劉丹雅的態度也未免……
“叫什麼名字?”警員再次冷冷地問。
“我的名字你還問不起,因爲說出來嚇死你。聽好了,把那個司機關起來,關個半年一載的,讓他長長記性。”劉丹雅冷哼一聲,囂張地說道。
“就憑你這個態度,該關起來的也是你。”
“沒憑沒據,你不要誣衊我。說我襲警,你有證
據嗎?”劉丹雅冷冷地道。
“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就在這裡呆到你願意陳述爲止。”警員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
劉丹雅怒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就知道在這裡浪費時間有多麼的可笑。
要是把事情解決了,現在就能回家吃大餐了,而不是在這裡受晦氣,更把臉丟在這裡。
劉丹雅站了起來,站在外面的警員看她站了起來,立即拿着筆錄本進來。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白心昕。”劉丹雅微微地一笑,高傲地道,“你們往白家……不,給我媽咪打個電話就知道了。你們快放了我吧,這件事情全是那個司機的錯。”
“白家?哪個白家?”警員臉色微變。
“你認爲有哪個白家?”
“好,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保釋你,若是你的家屬願意保你,倒是可以的。”警員點頭道。
劉丹雅頓時差點摔倒在地,居然用保釋?
不過也對,現在警員對自己的身份成疑,要是知道自己是白心昕,立即就不一樣的。
她已經早就感受到白心昕,白有,有多麼的好使,走到哪裡,不都因爲白家兩字而對她恭敬有加?
劉丹雅耐心地等待着。然而,五分鐘後,警員黑着臉回來了,“你現在又多了一條罪行,涉嫌欺詐罪。”
“怎麼可能,我是白家的女兒。我媽咪會來保我的,你肯定會被處罰的。”
“怎麼可能?”警員冷冷地道,“白家根本就不承認有你這個女兒,你是假冒的,他們說你還在此期間冒用白家的女兒身份進行詐騙。你還涉嫌出假供詞,所以……”
劉丹雅臉色蒼白,跌落在座位上,只感覺到了末日的來臨。
霍衛馳當天直接驅車到了小吃貨所在的幼兒園,不過卻從園長的口中得知,小吃貨被接走,去旅遊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霍衛也也沒有半點雲淨的消息,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般。
霍衛馳慌了,這一次,讓他有一種驚慌的感覺。
第一次,他可以很快就找到,但是第二次,他半點消息也沒有。
這種狀況,讓他懷疑,他再也找不到雲淨了。
不過僅是半晌,霍衛馳的眼裡便射出了精光。
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電話,“石沅,立即和白宇明的秘書連線。關於Y國南部的那個項目,我想和白宇明談談。要快。”
數分鐘後,石沅回電,他驅車,直接來到了白宇明的辦公地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