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怎麼將這件事給忘了!”
雲逸表示不能淡定,而一旁的朱東海看着雲逸這緊張的模樣,頓道:“雲逸,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麼?問題大了。”雲逸扭頭看着朱東海,說着:“不行,我得趕緊過去,阻止他們!”
朱東海看着雲逸朝外走去,也是一頭霧水,扭頭對着許依人說了句:“我跟上去看看!”
快步的追在雲逸的身後,朱東海問道:“到底什麼情況?”
雲逸快步的走着,邊道:“呼,靠山屯的後山有一個雷場。”
“什麼,雷場?”
朱東海頓了一下,不由驚咦的看着雲逸:“你們靠山屯怎麼還有這種東西?”
雲逸眼角看到朱東海的臉色,道:“這要說起來,得說民國那時候了,那時候爲了防鬼子跟土匪,便在後山弄了好幾片雷場,畢竟地雷那玩意簡單還好搞,成本也不大!”
朱東海聞言,心裡卻是鬆了不少:“民國那時候設的雷場,裡頭的地雷早就過期了吧,這都多少年了!”
“咳,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前幾年後山還有被野獸給碰響的地雷,而且按我爺爺的說法,那後山可不光埋了地雷,還有不老少的陷阱!”
“這陷阱可就不光是民國那時候了,咱們這附近的山因爲咱們家封山的緣故,所以野獸特別多,什麼野豬,熊瞎子,所以爲了防止野獸進村,這在後山上,村裡的老獵手又設置了不老少的捕獵陷阱。”
“這要不瞭解的人進了山,可是很容易被這些陷阱給坑了,而且這些陷阱可是對付野獸的!”
雲逸雖沒往下說,但潛臺詞卻也出來了,既能對付野獸,那傷人也是分分鐘的事。
本來,陳老跟許老說要調兵來靠山屯進行什麼野外拉練,雲逸就有點異議,尋思到時候再說也來得及,但誰想到這支部隊大半夜的就來個黑夜空降,真是一點功夫都不耽擱。
而這一早上,自己就被幾個老爺子給纏住了,也就沒
將這事給拋在腦後了,而且,他也沒尋思對方會這麼快的進山。
朱東海聽着雲逸這麼說,卻是有點不以爲然,別忘了,朱東海也在軍中:“雲逸,你這擔心可有點多餘,陳軍那傢伙所在的部隊我還是瞭解一些的!”
“東北軍區特戰王牌旅,而他那個營又是這個王牌旅的王牌營,可是綽號虎牙,能跟西北的狼牙,西南的蛇牙媲美的精銳,而且山林戰,對方也是一點都不陌生。”
“而陷阱之類的,更是必修課,如果連一些陷阱都對付不了,那他們這虎牙的稱號也不用叫了,直接回家吃奶去吧!”
朱東海的口氣裡可是充滿了軍人的傲氣,儘管他不是這支王牌旅的人,但他可不認爲,一些獵戶的陷阱就能讓這麼一支精銳王牌折戟沉沙,陰溝裡翻船。
想入後山,最方便的一條路就是從靠山屯山腰一側的一條山道進山。
“少爺,你可算來了,你快跟這些當兵的說,這後山真危險,真要進,讓我們前面帶點路,這要是真傷了,殘了的,這算誰的!”
一臉上鬍子拉碴,身材魁梧的中年看到雲逸趕來,頓轉身拉上雲逸,急切的道。
“是啊,少爺,這些當兵的也真夠倔的,我們都說了後山都是獵獸的陷阱,還有當年的雷場,危險的很,他們就是不聽,還說這樣更好!”
雲逸看着上來抱怨的幾個老獵戶,這後山裡的大部分陷阱說起來都是他們設置的,作爲靠山屯的老人,他們最明白這後山有多危險。
一旁的陳軍聽着這話,目光看向雲逸,走過前來,道:“兩位大叔,你們說的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也請你們相信我們的實力好麼,我們可不是一般的軍隊,而是特種兵!”
“特種兵需要面對的就是危險跟未知,我們可不是家雀,儘管這只是訓練,但我們可是當實戰來操練的!”
陳軍說着,胸腔裡帶着一股子傲氣。
雲逸聽着陳軍那傲然,哪不知道對方壓根就對他們嘴裡的危險不屑一顧,也
是,對於老百姓是危險的事,但對於他們卻不算事。
兩種人的身份地位不同,自然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只不過,這次情況可不太一樣。
雲逸看着陳軍,開口道:“這不是家雀的事,我知道你們是特種兵,也知道你們有實力,但你們根本就不瞭解靠山屯。”
陳軍卻是呵了一聲,道:“呵,如果你想說後山裡的陷阱跟雷場,那就不用再說了,我們會幫你們解決掉這些遺留了幾十年的老難題!”
雲逸看着這油鹽不進的陳軍,也是急道:“你就那麼自信,如果你的人出現損傷,你要怎麼辦!”
“這不需要你來擔心,既然進了特戰旅,就會明白一個道理,訓練既戰場,如果怕這怕那,那我們也不用訓練了,乾脆窩在軍營裡頭成天踢正步,喊口號算了!”
“但精兵強將可不是在軍營裡頭操練出來的,而且就算沒你這地方,我們去訓練的地方也一樣的危險,充滿未知!”
陳軍說着,看着雲逸,呵了一聲道:“好了,我不想繼續跟你爭論,我也要出發了,去試試你這靠山屯的危險!”
“希望它真的危險,而不是那麼的無聊!”
陳軍說着,眸子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雲逸:“還有,你雖然身手不錯,但是你還差的遠呢,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特種兵,你頂多就是一個會兩下子的老百姓!”
說完,陳軍倏的一轉身,邁開大步就帶着一班士兵朝進山的山路走去。
“少爺,這可咋整!”
一旁的朱東海看着離去的陳軍,卻是很認同陳軍,道:“雲逸,你這擔心過頭了,陳軍有一句話說的沒錯,當兵哪有怕流血的,尤其是特戰部隊,那更是變着法的給自己找難度!”
“不經過打磨,如何能磨礪利爪,一點傷不受,那不叫當兵,那叫旅遊。”朱東海說着,看向雲逸:“咱們還是回去吧,陳營長應該能處理好。”
“再說,真要有人磕磕碰碰,受了傷,不還有你呢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