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柳如焉一下就攔在我的面前。
“把她拉開。”陳偉東在一邊大聲說,立刻有一個男的衝上來拉柳如焉。
“你敢”我眼明手快,一把擰過那男人的手並大力的一轉,差點把他的手弄脫臼。
“歐陽生,你敢暴力抗法來人”陳偉東一聲大喝,從門外一下進來十幾個人。這明顯就是借題發揮,看來這幫傢伙是吃定我了。我手裡捏緊了幾根銀針,我看誰敢上來,我就給他一針。
“歐陽生,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如焉我會好好照顧的。”葉建生醜陋的嘴臉又來到我的面前。對着柳如焉格格的淫笑起來。
“你他媽的,我早看你不順眼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來,地獄無門你就闖進來好,你喜歡笑,我讓你笑到死。”我舉起銀針,一針就扎到了他的身上,他就那樣笑了,一直那樣笑着,一動也不動的笑着。
“你對他做了什麼”陳偉東怒聲對着我,十幾個人同時撲了上來,緊接着數不清的拳腳朝我砸來,被圍住以後,我的銀針施展不開,堅難地放倒幾個人以後,我就被打倒了,如山般的拳腳猛壓上來,我再也站不起來了,也無法再還手,只能用雙手抱着身子,把身體軀起來盡力保護着重要部位。
“不要打他,求求你們,不要打他”是我孃的哭叫聲。
“別打了,葉健生,你叫他們住手。”是柳如焉的喊叫聲,只可惜葉健生還在那裡笑着。他身上的銀針如果不拔出來,那麼他就只能一輩子這樣笑着了,一直到死。和他一起來的人就是因爲我把他弄成這樣,纔對我下狠手的。
“住手”就在我的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叫聲,是沈雪的聲音,然而他們怎麼會聽一個小女孩的話呢。拳腳依然往我身上招呼,快要把我打成半死。
“你們再不住手,誰都別想離開這裡了。”沈雪又大喊了一聲,他們終於停下來了,看了看周圍。可把他們嚇壞了,幾百上千的村民手裡拿着鋤頭、鏟子、連燒根都拿來了,此時人人都怒視着他們。
“我們正在對付暴力抗法的暴徙,你們想怎麼樣叫你們的村長出來見我。”陳偉東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人雖然多卻也沒有讓他亂分寸。
“我就是,你想怎麼樣”人羣中立刻走出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是培叔。但他現在眼裡卻全是怒火。
“你就是村長那好,你明明知道此人在這裡非法行醫,你卻不制止,反而縱容他,你可知道包庇非法行醫,也以同罪論處。”陳偉東頭頭是道的逼視着培叔。
“你們這邦王八糕子,反了你們了,來這裡找事,小生是咱們村的人,醫學院回來就給我們村裡人治病,那是多好的一件事情,我們山裡人看一趟病是多麼不容易,你們城裡人知道個屁啊,他沒有多收我們一分錢,而且還給一些窮苦的五保戶施醫贈藥。他救了多少人,給多少人治好了病,你們知道嗎他簡直就是我們山裡的活菩薩,你們竟然來捉他,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官,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不要想。”培叔的聲音中氣十足,這一番話在場的每個村民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對不準捉他。”“狗日的,你們快滾。”“”一時間村民亂七八糟的叫囔了起來。
“如果我們一定要帶走他呢”陳偉東強自鎮定地說。
“那我就打斷你們的狗腿,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裡。”培叔的話是那麼堅定。
“打斷你們的腿。”“打死你們這些王八蛋。”“”羣衆的情緒越來越高漲了,好像就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一些比較強壯一點的村民已經開始把他們圍了起來。
“東西你們可以帶走,人給我留下。我數到三聲。你們不滾,我就讓他們開打了。”培叔警告着他們。
“你,你真的敢”陳偉東已經裝不下去了,腿也開始發抖。
“一。”
“你想想這樣做的後果。”
“二。”
“好,你等着,我一定會把你的事向上面反映的,你就等着丟官坐牢吧。”
“三。”
“好,好,我們走,我們走。大家搬上東西快走。”一夥人背起了東西,扶起了還在我的神針下笑着的葉建生及其他幾個人。
我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咚的一聲頭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