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也不可能和警察們解釋持戒者世界的事,就算夜晚睚眥附體的靈異事件,也是不能對普通人類說道的。不過他很奇怪,吳處長是怎麼會在深夜回到警局的,難道是土地爺幹得?這事後來問了沈警官才知道,吳處長半夜忽然醒來,想起一個案子一些新情況,就回警局尋找資料。結果碰上了這等事件。
張凡心中有數,這弄不好就是土地爺幹得。要不是這位大善人回來警局,任誰也很難制服,驅趕神獸睚眥。不過這條突然發瘋的睚眥已經失蹤了,並上了任務黑名單。成爲了一個A級任務。張凡懷疑,此事還是上次持戒者襲擊事件的延續。
第二天下午,張凡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因爲一個嫌疑犯自動到警局來自首,說自己殺了人。犯罪經過和細節描述的非常清楚,而且還指認了作案的詳細地點。這讓張凡和軒轅星非常吃驚!他們根本不認識這位看上去塊頭很大,並長相兇惡的自首者。也沒有在與持戒者戰鬥的現場看見過他。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等兩人被釋放後,一輛梅賽德斯SUV早就停在警局外等候他們。車窗後,風騷入骨的胡媚娘笑盈盈的看着二人招呼:“清道夫大人,這次該怎麼謝我呢?媚娘爲了給這個壞蛋洗腦,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哦——”婉轉柔媚的聲音,當然無法打動兩位定力很強的持戒者了。但張凡和軒轅星還是非常感謝這隻狐狸精首領。
“呃,真是多謝你了。”張凡拱了拱手,“不過那個自首的人……”
胡媚娘當然明白張凡的擔心,立刻掩口嬌笑的解釋道:“清道夫大人放心,那個壞傢伙本來就是一個殺人犯。不過是黑道的一個低級殺手。是我們夜總會的一位常客,老是吃老孃的豆腐,我早就看不慣他了。不過以前麼,我也懶得管世間的閒事,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他伏法!”
張凡點點頭,他知道胡媚娘帶着自己的族人在夜總會討生活,與黑道常有來往。平時在自己的約束下,不敢亂來。即便知道對方是惡棍,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今天張凡身上背了人命案,才拉了一個墊背的,給他擋災。
張凡岔開話題,問胡媚娘近些日子有什麼靈異動靜。這狐狸精頭目一邊開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不過是一些外地妖怪來過路或安家,本地一些妖怪出走之類。
張凡聽着胡媚孃的溫言軟語,閉目休養。忽然插口問道:“有沒有遇到一個靈能力很強的人類,使用冰系能力。腦子非常聰明。長相麼……”張凡詳細將自己團隊遇到的那幾個持戒者樣子回憶起來,告訴胡媚娘。
胡媚娘咬着豐潤的嘴脣,認真聽張凡說,然後問道:“他們是不是和一羣大力士有聯繫?”
張凡聞言挺直了腰,“是的!你見過?”
胡媚娘瞥了張凡一眼,嬌嗔道:“神職大人什麼時候關心過小女子哦。我是沒見過,但那羣大力士中有好幾個去找過我的幾個小姐妹。小蘇跟我提起過……嘻嘻,那些大力士看着很猛,其實也是些外強中乾的沒用傢伙。”
“咳咳。”張凡聽着胡媚娘跑題了,咳嗽幾聲說道,“別管大力士,我說的那幾個人有沒有有用的消息?我們這次的事情,很可能與他們有關。”
胡媚娘一聽,便知道事情有些大了,立刻回想道:“聽小蘇說,他們手下很多。除了收買的大力士。還有一羣看着像軍人。不過那些軍人從沒有去夜總會。看來素質非常好,紀律嚴明的很。很可能是現役軍人。”
“現役軍人?”張凡皺緊了眉頭,這就非常棘手了。難道對方有軍隊背景?
張凡正在深思,胡媚娘問道:“清道夫大人,要不要小女子幫你打聽一下?我們有好些同鄉在N市一些高檔會所討生活。N市是東南軍區的總部所在,有一些軍官與我們那邊的姐妹有來往。讓她們查查,嗯,你知道枕邊風是最容易套出消息的……”
張凡大喜,“這感情好!阿肯現就在N市,我讓他去跟你的姐妹聯繫一下。這麼多現役軍人的調動,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
胡媚娘答應一聲,立刻給N市的狐狸精掛了電話。張凡也馬上跟阿肯聯繫了,告知了他自己已然脫困,並讓他查探信息等……
…………
話說阿肯在進入場景千,就回到了N市。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去找自己的導師。進入場景前,他不想讓自己分心。反正場景不過是現實世界短短的一瞬。從場景出來後。他休息了一天。便得到了張凡和軒轅星被捕的消息。
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實世界的這點小事,土地爺就能解決。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就接到張凡的電話,報了平安。但他隨後也聽張凡說了在警局那驚心動魄的一晚。那條睚眥的發狂和失蹤,讓他知道了事件的嚴重性。
張凡給了阿肯一個高級私密會所的地址,讓他和當地的狐狸精聯繫,這小子很高興。因爲這些狐狸精個個美豔動人,而且媚功超凡,讓他魂不守舍。這次又可以假公濟私的胡天胡帝了。想到這裡,阿肯喜滋滋的去找他導師,看看這傢伙到底什麼事急吼吼的找自己。
跑到大學實驗樓,阿肯也不及和正在忙碌的同學打招呼。就急匆匆的進了最裡面的新材料實驗室,那是自己導師常駐據點。
實驗室的門是鎖着的,不過阿肯有導師單獨給他的鑰匙,誰叫導師是他哥們呢。一進門,阿肯嚇了一跳。只見導師正摟着一個女子親嘴,被阿肯撞破,忙不迭的分開來。不過那女子被扯下的上衣裡,露出的半個D罩杯胸脯,還是讓阿肯狠狠的挖了幾眼!
“魂淡!”導師破口大罵,“你不會敲門啊?!”
阿肯瞥了一眼正在慢條斯理整理衣服的女子,並不陌生,就是導師的女朋友,也是這個大學最年輕的女教授——生物學家李教授。她是大學裡公認的身材最好的女性。估計是85%以上大學男同胞們晚上睡不着覺,意淫的對象。
李教授從米國麻省理工畢業的博士後,主修生物學。本來和主修材料學的阿肯導師,沒有半點瓜葛。但阿肯所在大學新投資了一個國家實驗室,研究方向是新型生物材料。兩人都是相關科研輔助專家。這樣就有了交集,沒想到兩人擦出了火花。
李教授作爲博士後,生物組帶頭人,是滅絕師太兼校園智慧女神。而阿肯導師是新材料實驗室領隊,高智老光棍。兩人卻也般配。只是年紀都不小了,忙着搞科研,愣是沒想到要結婚。
阿肯訕笑着打招呼:“哎,誰讓你喊我喊得那麼急。呃,嫂子好。嫂子是越來越漂亮了……”阿肯對二人也是直接稱兄道弟,顯得很親密。
美女教授將剛剛激情後散落的大波浪長髮挽起,滿不在乎的將一副眼鏡戴上,然後對阿肯正色道:“我聽老白說,那幾根虎毛是你弄來的?”
“虎毛?什麼虎毛?”阿肯一愣,他經歷了那麼多場景和現實世界的靈異事件,早就把他給導師研究的那幾根虎倀張亮化形後留下的鬍鬚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阿肯導師狠狠的颳了阿肯一個腦瓜子,“你這混球,這一陣不知道去哪裡胡混。你給我的那幾根白毛,難道都忘了?!”
“啊——”阿肯這時才反應過來,“你說我那牀撣子上的那幾根毛啊……”
“滾!你再胡說,小心我給你的畢業答辯啥的都打零分!讓你拿不到畢業證書!”阿肯導師惡狠狠的說道。“還不老實交代,那幾根白毛是哪裡來的?李教授說那是老虎的鬍鬚!我不相信,你的跟我們說清楚!”
阿肯看了看美女教授,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們導師,不覺笑了,“你們是不是打了賭吧?告訴我賭注是啥?我再告訴你們……”
李教授和阿肯導師的臉微微一紅,估計打的賭很可能與互相親密有關。阿肯壞笑着腹誹二人是不是打賭誰上誰下。
“快說!”阿肯導師快爆了。
“咳咳。”阿肯咳嗽幾聲,清了清喉嚨,把門關上了,神秘兮兮的說道:“李教授說得不錯,那確實是老虎的鬍鬚!”
阿肯導師大驚,“怎麼可能?這隻老虎豈不是完美生物?!”
美女教授雙手抱在胸前,擠壓的那D罩杯胸脯,在衣服下鼓出一個令人遐想的弧度,她微微皺着眉頭,攔住了阿肯導師的質詢,問了一個題外話,“你是不是喜歡研究道術?哦,你別介意,這是我聽老白說的。我可一點都不懂……”
阿肯眯起眼睛,細細打量了李教授,他感覺這位生物學博士後的智商可真是不低。一個留美博士後,竟然能從那幾根虎鬚聯想到自己喜歡道術。這麼大跨越性的思維,只能說明這位女教授聯繫能力非常強,而且她甚至已經懷疑這幾根牛皮的虎鬚,很可能是靈異類生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