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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些你先拿去。”胖蛤蟆隨手從抽屜裡取出幾大摞鈔票,遞給阿肯。怕不有十多萬!?
阿肯笑了:“你這傢伙從沒這麼大方過的,今天怎麼了,害怕我說話不算數,先付了定金?以前讓你請頓飯都難!”?
胖子咧咧嘴,頭也不擡,就往外走,“我們金家世代爲商,講究投入產生回報的。請你們吃飯,有屁個回報。你這傢伙,聰明到家,這你剛剛故意露了一手,就是值得我投資了!能治好我們家族頭號人物,這點小錢算個啥?我只怕你不盡心醫治,這些是先讓你安心的。現在我們家族都靠我媽撐着呢!你要真有本事,錢不是問題。”?
“嘿嘿,好說,好說!我們兄弟還說這話,阿姨的事,我這做兄弟的能不放在心上嗎?!”阿肯給他戳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驅車,不到一個小時,便來到N市一個風景秀麗的山間療養院。門口守衛森嚴,卻見車號,也不阻攔,胖子直直的駛了進去。?
…………?
胖子帶着阿肯和姚白白徑直來到一個豪華病房,病人卻正在睡覺。阿肯一看那牀上的婦人,不禁笑道:“蛤蟆,原來你像你媽啊!還是你爸爸英俊吶,你要是有你爸爸一半模樣,泡妞也不用砸那麼多錢了啊!”只見牀上也是睡着一隻胖大的蛤蟆。?
胖子沒理他,他哪知道自己家族是母親一系的,父親不過是個傀儡,而自己家族的資產傳承和其他世家不同,是靠血脈傳承的。子孫之中,誰的血脈更純,便是資產的繼承者,不管男女。而這福相貌正是傳承血脈的標準之一。海外幾個堂兄妹,還要醜陋呢!?
三人坐在沙發裡閒等了半天,見牀上之人醒來,蛤蟆對牀上的婦人說話。“媽媽,你醒了?我常和你說的那個阿肯和小白來看你呢。”?
那母蛤蟆笑着招了招手,把胖子拉到牀邊,那樣子還是很有點慈祥的,至少阿肯從沒見過如此有氣質的蛤蟆!?
“你就是小兒常常提起的那個‘精明鬼’阿肯吧,你就是‘牆頭草’小白。”母蛤蟆微笑着點頭向兩人打招呼。?
“阿姨好。”二人鞠躬。?
“媽媽。阿肯可是個神奇的人物哦,他可是我們‘修真三人組’的老大!我們新建的那個百貨大樓就是他看的風水,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呢!現在他有辦法能夠治你的病呢!”?
“那是你家的?你還騙我是你朋友的呢!你這小氣鬼!就怕我敲你竹槓!”阿肯臉上堆着微笑,咬牙輕輕傳話。?
“你這騙子,難道不會麼?還不快出手!”?
胖子努努嘴,阿肯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手在背後已是抽出一張靈票,迅速拍在這隻母蛤蟆的肩上。普通人眼中,只見一陣模糊,那靈符瞬間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
阿肯眼裡,卻是不同。但這回卻着實吃了一驚,那靈票燃盡後,就一閃,便消失了。靈力耗盡?!阿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仔細擦了擦,確實沒有剩餘靈力!?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快就吸盡了?阿肯想了想,又抽出一張靈票,拍在婦人肩上。?
那婦人到底是出身世家,又是大型集團的實際掌門人,見怪不怪的任由阿肯瞎忙,只是隨意與胖子和姚白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第二張靈票已然一閃而逝!?
阿肯大驚,隨即心中平靜下來,呼吸吐納一番,仔細用靈視能力觀察,確實一無所獲。想了一下,又摸出一張靈票,仍然貼了上去。?
藍色火焰瞬間燃盡靈票,那金光一閃之後,便消失不見。阿肯腦子有些短路了!就算是張凡這個初入門的修行者都用不了這麼多張靈票,這個婦人難道天生靈力強大如此?可是既然有如此強大的靈力,又怎會一病不起,還是老毛病呢?看來自己是草率了,沒摸清楚問題就來逞能。?
那婦人卻沒當回事,只是隨和的說笑。胖子卻有點坐不住了,自己是感受了一回那靈符的神奇,才帶這個傢伙來的,不會又被這江湖騙子騙了吧!?
阿肯咬咬牙,又取出一張靈票,這回他努力平息了一下心緒,呼吸吐納一番。鄭重的將靈票按在婦人的肩上,好像要將一副千斤重擔交予她。?
這回靈票燃盡後,似乎那靈光消失的慢了一點,不過也只是一點而已。最後仍然是毫不猶豫的消失了!不過那母蛤蟆似乎精神了點,眼睛有些發亮了。?
自己給胖子只用了一張,那靈光可是維持到開車進入這個療養院才消失的,這可真是奇怪透了。這傢伙的媽真是人麼?不會是蛤蟆精變得吧!?
不管了,再試最後一次,畢竟這傢伙付了那麼多錢,夠買三十多張靈票了,自己也不好太小氣的。但錢是絕對不會退的!就當他支持修真事業了吧。?
“小夥子,彆氣餒,我感覺挺好的。真的,很久沒這麼舒服的和年輕人聊天了。”婦人還是挺有風度的,刻意安慰了阿肯一下。?
阿肯尷尬的笑了笑,第五張靈票貼在了婦人身上……阿肯已經恨不得讓她把靈票吃下去了。不過變化還是有的,靈光持續了一會兒,才消失。這點變化讓阿肯提起了精神。他想了想,對胖蛤蟆和姚白白說道,“你們出去一會兒,我有點事想和阿姨說一下。”?
胖子和姚白白有點詫異,不過看得出來,那蛤蟆的母親確實是有些變化的。婦人朝着兒子點了點頭,二人出去,帶上房門。?
阿肯見房間裡只剩自己和胖子的媽,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修真者還是靈能力者?或者是——妖怪!”?
婦人笑了:“看來你確實不簡單吶!居然能覺察出我的血脈有異!”?
阿肯沒有說話,靜靜聽着。?
婦人想了想,對阿肯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們家族傳承了千年,至少有千年了吧?我們發覺自己的血脈確實與普通人不太相同。我們也曾經和你所說的什麼靈能力者打過交道。但都得不出什麼結論。說實話,就連梵蒂岡的大主教都看過我們家族中的上代族長,都認爲我們只是不太普通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