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張凡已經收到綠翼傳信,在車輛隱蔽處前面的河中被人偷襲!他衝到現場,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這裡已經到達張凡等人藏車地點前面的河流淺灘處。河灘中躺着一個穿着美軍軍服的黑人,正是傑西。他一動不動躺在水中,看他頭上血條已經少了一大半,看來是身負重傷,背上有個大洞,汩汩地冒着鮮血,染紅了一片水面,並向着下游流去。
“傑西!”張凡輕呼一聲。正要上前爲他治療。
“別動!”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只見河岸叢林裡鑽出三人,一個女的正是綠翼。另外兩個都是日軍士兵打扮。綠翼被其中一人手裡拿着一把槍頂在了頭上。不過還好,頭上血條還比較滿。另一個人單手舉着一把步槍指着張凡:“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的同伴就要送命。”
“你們是誰?”張凡四周望望,不見了阿肯的身影。“持戒者?”張凡發現了端倪,二人手指上都有一枚戒指。“爲什麼?”
“還有一個人呢?出來!”那持戒者厲聲喊道!
“誰?就我們幾個。”張凡矢口否認。
那人也不言語,調轉槍頭向着綠翼腿上“呯——”就是一槍!綠翼悶哼一聲,一個趔趄,卻堅強的站住。
“不!你們爲什麼?”張凡兩眼冒火:“大家都是持戒者,爲什麼要這樣?”
“回答錯誤!”那傢伙舉起步槍,“啪——”得一下,用槍柄狠狠得砸在綠翼臉上!綠翼應聲倒在水中,卻倔強的擡起了頭“噗——”吐出一口血痰。
“你們不要欺負女人!”張凡兩眼赤紅,大聲叫道:“有種衝我來!”
“回答錯誤!”說完舉起步槍對着綠翼的眉心!綠翼渾然不懼,兩眼怒視着他。那持戒者居然給她看得有些發毛。就要開槍!
“我在這裡。”一個聲音響起:“不要難爲女人!”阿肯從樹林中舉手走了出來。“殺了她,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人都到齊了,呵呵!”那人陰陰的笑道,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持戒者揮了揮手,呼喊一聲,林中又有十幾個日本兵鑽了出來將張凡阿肯包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二人。這兩個傢伙在日軍中還有些地位,估計也混了個軍曹之類的軍銜。
“果然是好隊友啊!把你們的高級道具都拿出來吧。召喚那架‘零式’飛機的。”那持戒者笑着說道:“別耍花樣,你們可沒時間了!日軍就要來了吧?呵呵!”
“我怎麼知道,把東西給了你們,你就能放過我們?”阿肯說道:“或許我們還有一拼之力呢!你以爲靠着這幾個日本兵能攔住我們?”
“我們不用打過你們,只要纏住你們,拖到日軍過來,你們再大本事,也難逃一死了!而且在這之前,我還會殺了這位女士。”那傢伙得意的說。
“好吧,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你那邊,你們贏了,東西給你們,希望你們能遵守諾言!不然我們就魚死網破!”阿肯從空間取出幾件東西扔到那人腳邊。
“別耍花樣,縱然你們有些本事,我們要拖住你們卻並不困難!後面還有幾百日軍正往這裡趕呢!”那持戒者又威脅一聲,便讓身邊同伴撿起道具,見到的卻是一雙普通灰色軍靴。那持戒者正要發作,卻發現靴子裡還有什麼東西。
阿肯見那人拿着靴子,笑了:“‘鬼蔓’,縛!”
“你說什麼?”那人感覺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你們可真蠢!”阿肯手上又多了件道具‘精密的懷錶’。
只見綠翼突然往旁邊一滾,那持戒者一怔,就要舉槍打死綠翼,卻發現槍上掛滿藤蔓,無法擡動!而且那藤蔓還在向自己手臂捲來!驚得他想要閃身躲避,卻難以動窩,低頭一看腿腳上也是草蔓裹了上來。另一個傢伙拿着道具正在檢驗,發現同伴如此,正要有所行動,卻也被草蔓縛住雙腳!
二人驚懼,奮力掙扎,那‘鬼蔓’更是層層疊疊,捆將上來,如何得脫!二人正要讓日本兵開槍攻擊張凡他們!
“‘鬼蔓’,縛!”張凡嘆息一聲。
十多個日軍也被困住,這‘鬼蔓’連綠翼如此力量和敏捷兼具的身手,那一次若非手中有戰刀,都險些被困住!何況這兩個身手不如綠翼的持戒者,更別說這十幾個日本兵了。
“放過我們!”二人驚得魂飛魄散,開口求饒:“我們用高級道具換自己的性命!看在大家都是持戒者份上,放過我們吧!”
“去死!”阿肯冷漠的合上表蓋。
“轟!”一聲巨響,那個撿拾道具的持戒者手上,炸出一蓬巨大耀眼的火球!張凡早撲倒在水中,阿肯也迅速趴在地上,只見一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只吹得水面浪花四起,地上飛沙走石,草葉亂飛!饒是三人預先知道,及時躲避,身上還有防具護體,也是體力大減。那遠遠地在河中重傷的傑西,居然也被這爆炸威力波及到了一點,被炸得奄奄一息。
十多個被困站立的日本兵,也是一片死傷,綠翼自是抽出戰刀,幾個閃身,便把剩餘日軍全部消滅!
好大的威力!好大的爆炸範圍!阿肯居然動用了藍色手雷道具!
兩個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持戒者,在爆炸中心,縱然身穿厲害防具,但如何擋得住連式神都能消滅的藍色手雷威力!瞬間化成一蓬碎星,消失在三人眼前!
張凡連忙衝到傑西身邊,治療這個黑人傷勢。阿肯則撿起地上兩枚戒指和一堆道具,突然阿肯笑着舉起一件物事對張凡說道:“還是老朋友呢!你那時還放他們一馬呢。想不到他們黑心,想吃了我們!”
張凡擡頭一看,原來是一把藍色道具掃雷器,“怪不得他們能毫髮無損的經過你和傑西佈置過陷阱的地方,到背後偷襲我們。”說完搖搖頭,嘆息一聲。扶起傑西,把他背到岸上。再看綠翼,她已經自己包紮恢復了。
“你不要緊吧?”張凡伸手撫摸綠翼臉上的淤青,淡淡的金光閃過,綠翼臉上恢復如初。
“沒事,我們快走吧!”綠翼說道。
“來不及了!”張凡嘆了口氣。
只見河岸旁的樹林裡,無數日軍貓着腰,端着槍,鑽了出來。神色凝重的向四人逼了過來!
“看來我們難逃一死了!”阿肯神色自若,這個傢伙平常沒個正經,面對生死倒也有些氣度。“我比你們多活幾個場景呢!也算是賺到了。”
現在張凡三人真正是彈盡糧絕了,高級道具都失效不能用,能用的這麼近距離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子彈也都打得差不多了,手雷被阿肯路上埋伏日軍用光了,就算還有藍色的手雷,也炸不了百多日軍!三人縱然有些武藝,也多付不了那麼多把槍。要跑路,也來不及過河了,原本用來攔住日軍追擊的河流,現在攔住了自己,而且還拖着傑西這個重傷員。真正是走投無路啊!
“我們的賺錢大計就這樣完了?”張凡笑着說道。“你這般足智多謀,想不到也會落到如此下場!居然被逼得一點辦法都沒了!”
阿肯頭一仰,傲然說道:“誰說我沒辦法了?”
“你還有辦法?”張凡奇道。
“有!”阿肯說道,然後突然跪下,雙手抱頭,對着日軍用日語嚷道:“我投降!別殺我!”日本兵面面相覷。
衆人俱都大汗,綠翼聞言就要站起來拼命,張凡按住她,綠翼回首望向張凡,眼神凌厲而堅定,決然道:“我寧死不降!”
阿肯突然又搞怪的大叫:“殺人啦!救命啊!Helpme!”
衆人瀑布汗,暈倒!
只聽見叢林中一聲唿哨,“嗤嗤嗤嗤!”數聲輕響,爲首的幾個日軍頭臉上插了幾根尖刺,瞬間臉色發灰,肌肉僵硬,牽扯着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倒地而亡!
好毒的尖刺!見血封喉!
衆日軍一怔間,數十個光着身體的黑色土著人,吊着粗大的樹藤,蕩進日軍隊伍裡。手中具是些粗糙的土製武器,偶爾也有幾人手持軍用匕首。但這些土著伸手都是異常敏捷,而且武器上都喂有劇毒!擦破點油皮都要送命!
瞬息間,十多個猝不及防的日軍,被木矛、吹刺、弓箭等武器刺倒斃命!周圍日軍待要開槍,土著們和日軍戰成一團,難分敵我。
張凡三人見勢態混亂,並未趁機溜走,而是加入到偷襲的土著中,近距離攻擊日軍。三人敏捷都高過這些日軍很多,和這些土著一樣,藉着樹木草叢掩護,悠然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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