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屁申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動不動就把死啊死啊的掛在嘴邊。你楊哥我真的是很害怕好麼。
讓你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這個酒店哪看哪不順眼,現在仔細想來,越來越覺得有問題。
仙榆鎮是個老舊的小村落,稱不上有鎮的規模,在這個山間的小山坳裡,風景倒是不錯,有山有水,小溪嘩啦啦的聲響,在房間也能聽的到。
也怪不得有叫門頭汀泗水巷這樣的名稱。
這個鎮子的建築風格也很古老,但這個酒店卻在這裡顯得新潮起來,似乎整個仙榆鎮也就只有這一個LED的霓虹燈吧。
我還記得這個酒店的大門口,鑄了兩方威武呲牙的銅像,沒細看,我們是搶着服務員關門的時候跑了進來。
現在回味一下,誰家酒店門口放倆那玩意。
“噔噔噔。”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正好響起,我們三人對視一眼,屁申倒是主動說起了話,“誰啊。”
“服務員,剛纔樓下的,我忘了告訴你們晚上12點之後,無論如何都不能開這個門,不能出去,等到明天早上太陽出來,你們一天的房費就到了,再要住的話要6000。”
服務員話一說完,聽聲響,應該是立即走開了去。
房裡的我完全被6000這個數字給嚇到了,就是總統套房也沒這麼貴吧,我本來就是想說明這個貴,沒想到屁申還反駁我,有總統套房比這貴多了去。
呵呵,既然你這麼牛比,那明天的房錢也歸你了!
屁申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曉鋒都已經對我無語了!
曉鋒,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是在爲你省錢嗎?
“看看明天能不能把事情解決,你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個頭緒,不過我想既然黑衣讓你來到這裡,自然他們會找上門來。”
“剛纔那個服務員說晚上不能開門……”
“我有沒說今天晚上人家就回來!”
屁申已經被我氣得不想理我,躺在牀上去玩手機了。
我在曉鋒洗完澡後衝了一下,想想待會我和曉鋒的基情時刻我就興奮不已。
次哦,爲什麼會興奮,我是個正經孩子。
“曉鋒,你能不能把被子給我點!”
“這破酒店連個空調都沒有!”
“凍死我了!”
我在屋子裡忿忿不平的搗鼓個沒完。曉鋒一把從身後把我摟住……
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體位……
我靜悄悄的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在被窩裡……
“噔噔噔。”
清脆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看向我對面的屁申。
顯然屁申也放下了手機,在聽敲門聲。
“噔噔噔。”
屁
申給我們示意了噤聲的手勢。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響起。
“噔噔噔。”
第三次了,依舊是那個頻率。正當我以爲這個敲門會沒完沒了的時候,他竟然不敲門了。
因爲酒店房間的門都有貓眼,我就想去看看情況,顯然屁申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屁申的動作比我快得多,畢竟人家體格小。
哦吼吼,我不是嘲諷人家~我眼瞧着屁申盯着貓眼看了半天,回過頭來的他卻是一臉的嚴肅表情。
怎麼了?
我有點納悶,屁申也不給我回個話,他一走開我便走上了前去,也透過那個貓眼往外看。
看了半天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見,黝黑黝黑的,怎麼了?
我疑問的朝屁申看去。
只見屁申指了指門下面,我順着看去也沒啥啊。
蹦~屁申關了我們房間的燈。
現在的才我看的明白,一瞬間恍然大悟的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破酒店連個門都這麼粗製濫造!
之前我們屋子開着燈所以讓人看的不明顯,燈一滅就清清楚楚了。
房門外的樓道是亮着燈的,所以透過門下的門縫,外面的燈光能進得到屋子裡來,而現在面前的光亮,中間明顯有兩道黑影。
見過人的肯定都知道那是有人站在了我們房間的門口,那是兩條腿的影子。
而爲什麼貓眼只會看到黑色,讓人會覺得黑暗?
此時的屁申悄悄的來到了我的身邊,墊了腳,使他的嘴巴正好能夠在我的耳邊。
聲音很輕,顯然是怕門外的人聽到。
“眼珠子!”
聽了這話的我,身上所有的汗毛立即簌簌的顫立了起來,這個意思是,門外的人也透過貓眼在看我?
不信邪的我,強行的用我已經開始僵硬的四肢,再次往貓眼挪去。
我的動作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輕微,我慢悠悠的把頭湊了過去,再次把眼睛對在貓眼上。
還是黑黑的啊?
“噔噔噔。”
忽然想起的敲門聲讓我措不及防,嚇死寶寶了,我立馬條件反射得就往後跑,一溜煙的鑽進了曉鋒發被窩,把頭杵在他懷裡。
顯然,此時的曉鋒有點茫然。
我能聽到此時的曉鋒嘴裡發出的低音?
他在問屁申。
房間的敲門聲依舊不斷,噔噔噔的作響。
可能是白天爬這山,走得路太多了,也或許是曉鋒基友的懷抱太溫暖,不知道怎麼的,抱着抱着我就睡着了。
我還夢見我在蒸房裡吃燒肉,嗯,舔一舔,還會發出聲響,好好吃。
次哦,嘴上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就是這裡太悶了。
額,哈喇子……
忽然一下我就清醒了過來,拿手往嘴上一擦,果然有口水!
怎麼這麼憋,呃,這個手感,此時我觸碰到了有彈性的肉體!
撩起來被子的我才知道,我竟然抱着曉鋒睡了一晚上,最重點的是曉鋒的胸上還有我剛纔流下的口水。
一大灘。
我轉過頭,發現屁申早就醒了過來,拿出了手機在玩。
我看到牀頭櫃有紙抽,趕緊抽了幾張紙往曉鋒胸前擦去。
我的個乖乖,我的臉往哪裡放啊!
“唔,你幹嘛?”
次哦,我已經很輕手了,曉鋒你怎麼還是醒了。
“襲胸啊?”
我有那麼無聊嗎?好在口水已經讓我擦掉了。
“昨晚還沒睡夠麼?”
“你怎麼不去死!”
寶寶怒了,一轉身把所有被子都卷在自己這邊,只剩一個穿着大褲衩的曉鋒在一邊躺着。
“白楊你有沒有良心啊,我這胳膊讓你枕了一晚上,你就這樣對我?”
我催促着曉鋒去洗漱,看着曉鋒進了洗手間,我把手裡的紙團往屁申那邊一扔。
“申哥,昨天最後怎麼樣了。”
“沒怎麼,敲了一會沒人開門就走了。”
“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
屁申的話語平平淡淡,但我可不信事情就這麼簡單。我給了屁申一個你小子等着的眼神,就去找曉鋒。
“曉鋒,昨天最後怎麼樣了?”
“嗷。”曉鋒正衝着澡,“沒啥,最後敲了一會就走了。”
“好吧……”
正準備走的我忽然一把被曉鋒一隻手給抓了過去。
“大哥,你幹嘛?不要嚇我好麼!”
“一塊洗了啊!”
“去你妹的,不要!”
等我和曉鋒洗漱完,屁申都已經捯飭的乾乾淨淨,他那偌大的揹包又被他收拾的整整齊齊。
“走吧。”屁申出聲。
“去哪裡啊?”
“門頭汀泗水巷。”
“嗷嗷嗷,對對對,咱們還要送東西呢。”
聽了屁申話的我恍然大悟,這糟心事鬧得,把本來要做的正經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曉鋒把他那個大兜子拿了出來。我瞧了眼,裡面是一個用黑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啊,這就是讓我帶的東西,我感覺像是個瓷罐。”
我順手接了過來,別說還挺重的。
“服務員剛纔上樓說我們有他們贈送的早飯吃,你倆把東西都帶好,咱們吃完就去送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