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傷本宮的人,當然要過了本宮這一關。皇甫菲兒說得理所當然,明明是她叫人打別人,卻被她說成了別人要打她的人。
“右使全屬自衛罷了,再說夫人憑什麼讓你的奴婢傷人?”那人已經將靈兒說成是皇甫菲兒的奴婢,很明顯是不講靈兒在當做鳳凰宮的左使。
“什麼奴婢,鳳凰宮的人就這般不懂規矩?”凌厲的眼神看向那說話之人,那人明明沒有看到皇甫菲兒的眼睛,卻仍是覺得周圍溫度驟降。“本宮乃是鳳凰宮的宮主,靈兒是左使,難道本宮懲罰下屬還是過?”
“夫人雖然手持鳳凰令,但是夫人還沒有證據證明這鳳凰令乃是原宮主親手所給。所以夫人還不算是本宮的宮主。”
“不算?!那有怎麼樣,即便是不算,她出口侮辱本夫人,本就是死罪,本夫人免她一死,她也應該千恩萬謝了。”
“不過是說了一句夫人不喜的話,就該一死謝罪麼?夫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本夫人說的話就是王法。”
“你......”
皇甫菲兒甩袖坐下,完全不去看那個被她氣得面部扭曲的人。靈兒也終於明白了宮主爲什麼說打仗不一定靠身手。
“夫人。”皇甫菲兒和那人對峙之時,白敬騰也檢查好了那屍體。
“說。”
“夫人看原宮主的面相確實像是被毒害而死,而屬下以銀針刺吼,也見銀針變黑。”聽到這兒,衆人都露出明瞭的神情,覺得宮主之死與右使所說無異。
而地上被制的仙兒也露出得意之色。
“不過屬下隨後又將銀針刺入原宮主的腹部,發現腹部並無毒藥。若是口服毒藥以致中毒的話,那麼毒藥應該是從腹中散發至全身,而腹中沒有毒藥只有咽喉有的話,只能說明死者乃是已死之後再被灌下了毒藥。”
白敬騰不卑不亢的回答完,還將那兩支銀針給大家看,以示自己說的話的真實性。
“那宮主的真正死因是何?”
“回夫人,原宮主那是自斷筋脈而死。”
白敬騰說完人羣已經沸騰,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宮主是自殺。
“右使大人,你還有何話可說。”
仵作驗屍都是銀針探吼,仙兒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白先生的人竟然會檢查死者的肚子,面對這樣的結果,仙兒有些慌神說話也變得有些猶豫,眼神也變得閃躲遊離“本使,本使怎知那賊人是怎麼想的。”
“既然右使不知,那就本宮告訴你好了。”皇甫菲兒面巾之下的脣,習慣性的勾起,“宮主乃是自殺,根本不存在什麼殺人兇手。屍體卻被人灌了毒藥。誰會那麼閒去對付那具屍體?自然是有人想要將宮主的死推到自己仇視的人的頭上。只要對方死了,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那夫人覺得這個人是誰?目的是何?”
說話之人是那個對仙兒心存疑慮的中年女子。
皇甫菲兒聽有人問,轉頭尋着聲音的來源看去,“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