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樓的風景很不錯,推開窗外面的風便呼呼的往裡吹,吹得幾個人的頭髮都有一些凌亂。
剛纔米婭往艾瑞克頭上扔了菸灰缸,本來就已經頭昏腦脹,現在被風這麼一吹,他更是頭暈的不行,甚至就連看東西都出現了重影。
“布了這麼大的局,非要讓我過來,我很好奇,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你們這麼想要見到我?”蘇眠望着三個男人,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情況還是有所懷疑,蘇眠的身份他並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去接受,曾經把他耍得團團轉的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可他又在另一種程度上是相信蘇眠的身份,畢竟他的面前不就坐着一個同樣是女人,並且能力也不差的米婭嗎?
“事情比較着急,並且我們不想讓其他人發現,所以纔會想到用這樣的方法把你叫過來,在這裡我先跟你道歉。”秦放站起來朝着蘇眠說道。
蘇眠微微挑眉問道:“是出現什麼事情了嗎?”
秦放猶豫了片刻,正要朝她解釋的時候,米婭卻忽然站起來。
“有什麼呀,反正跟咱們倆又沒有什麼關係,他們的死活跟咱們倆又有什麼關係?”
米婭翻了好大一個白眼,說白了,遇上危機的,可從來就不是他們,並且他們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就算有人真的要對付他們,他們也有能力對付。
可是對於其他的老牌公司來說,原有的弊端都還沒有處理好,這個時候又有人對他們動手,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夠求助別人兜兜轉轉,這主意就自然打在了蘇眠和米婭的身上。
不過蘇眠一直都不在m國,生意也一直是由米婭在打理。
他們算計米婭的事情,讓他十分惱火,想要和他商量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所以最後就只能找上蘇眠。
蘇眠卻來了興趣,整暇以待的看着衆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明一絲的微笑,“原來是拿我當槍使啊,不過秦總可能弄錯了一件事情,米婭纔是我的老闆,我的老闆竟然不願意跟你合作,那你早上我也沒有什麼用。”
“M,我們這麼做,並不是這樣把你當槍使,而是他們算計我們也總有一天會算計到你的頭上。”秦放認真地搖頭,朝着蘇眠解釋。
蘇眠卻笑了,“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大概瞭解了最近發生的事情,背後那個人針對的只是貴族階層和一些老牌公司,像我們這些新興發展的企業,他們的興趣並沒有多大,對我們來說沒有威脅,爲什麼要躺渾水?”
“你就不怕在我們這些老牌企業和貴族階層倒下之後,把矛頭轉向你們嗎?”圖森是老牌公司的代表,家裡更適合貴族,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是最擔心家裡的企業。
如果不能夠讓別人幫忙,他估計會是當受其害的那一批人。
蘇眠眨眨眼,一臉奇怪的看着秦放,眼底露出絲絲嘲諷:“秦總,這話說的真是讓我有些聽不明白了,你們要是倒了,我們不應該是最佔便宜的那一批人嗎?”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也許秦放他們會覺得這是在誇大,但這句話從蘇眠的嘴裡說出來,沒有一個人敢質疑。
她確實是有這個能力反敗爲勝,更能夠在危機到來時刻做出極快的反應,並且轉危爲安,所以這一次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機遇。
“行了老闆,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走吧,我聽說今晚上還有一場舞會。”蘇眠已經不想再跟這些人廢話連篇,於是轉頭對着米婭說道。
米婭滿意的點點頭,楊振濤站起來,彷彿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她伸出手,樑萌萌和蘇眠兩個人極有眼色的上前扶住了她。
“走吧,跟他們這些人也廢話了,太長時間有這機會來找我們幫忙,不如把自己公司裡的那些事情給處理乾淨了,也好讓對方沒有可乘之機。”
米婭這句話像是在狠狠地打他們三個人的臉,情況臉色卻是最爲難看的那一個,他和這些貴族階層和老牌公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是一個職業經紀人罷了。
所以他一開始的打算也是把公司的那點情況給處理好了再說,可是這就會觸及其他人的利益,他不得不尋求別的辦法,於是找上了蘇眠。
在來之前,他就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所以見到蘇眠這麼說,他也沒有覺得多意外,只是有些難堪罷了。
……
今天的這場舞會來的人很多,說明再一次的見到了今天下午的那三個人。
艾瑞克頭上還纏着繃帶,可依舊頑強地出現在了這次的舞會之上,這實在是有一些太令人奇怪了。
“艾瑞克什麼時候這麼頑強了,平時不是一點小病小痛就要去嚷嚷着住院,還能出現在舞會上?”蘇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與米婭小聲交談着。
今天晚上的這場酒會一就是在這家酒店裡舉辦,只是舉辦的人並不是他們罷了。
舞會上,杯籌交錯,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男人和女人交談在一塊,大部分的人在這場舞會上面露嚴肅,彷彿需要抓住什麼,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這樣的情況確實是讓蘇眠有些詫異的,她原以爲這一次回來只是要解決一個小小的問題,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簡單。
米婭說道:“你知道荊棘嗎?”
“荊棘?”蘇眠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還能夠跟荊棘扯上關係,如果是跟荊棘扯上關係,那麼一切就能夠解釋得清楚了。
米婭點點頭,繼續說道:“就在半年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組織,做事詭異果斷得罪了不少人,也收購了不少企業,只是一直沒有調查清楚這個組織的來歷是什麼。”
“讓他們這麼做,到底是要做些什麼?”
蘇眠心中有一種感覺就是荊棘這麼做,目的是衝着她或者,是說她姐姐手裡的那個東西來的。
米婭搖搖頭,這個組織雖然出現這麼久,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調查的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因此他們處於一種非常被動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