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惠沒什麼大的毛病,就稍微鬆了一口氣。
張慧卻看着凌峰的表情有些不對,連忙拉住對方。
“唉,你跟我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慧沒什麼文化,但是對自己的兒子確實再瞭解不過的了。
“沒事兒,您就好好休養,您看您今天都暈倒在路上了!不是說好的這些事情讓保姆去幹的嗎?”
在上次張慧自己搬東西岔氣之後,凌峰就給家裡請了保姆來照顧母親。
但凌峰現在環顧了一圈四圍,都沒有發現保姆的身影。
“媽,保姆呢?她總不會今天剛好請假了吧!”凌峰問道。
張慧揉着腦袋,不知道兒子爲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哦,她啊,我自己能做事,我就讓他回去了。再說了,你這一天掙錢多不容易啊,這就不要亂花了。”
張慧苦口婆心的對着凌峰說着省錢的法子。
“不是,媽!我現在賺的錢,已經夠給您僱個保姆了。您這樣老是在外面獨自跑是有危險的,我這次會給你找好保鏢,你這次可不能再給我攆走了啊!”
凌峰一邊打電話,找人給自己找個靠譜點的保鏢,一邊告誡着他媽。、
張慧眼看攔不住,也就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等凌峰打完電話,纔看見母親一副不理會人的樣子。
走上前,“媽,這兩天您必須要帶着保鏢,要不然您除出了什麼事情,讓兒子怎麼活?”
聽到這話,張慧突然緊張的轉過身,“兒子,你認真告訴我,你到底惹了什麼人,讓你這樣小心的。”
凌峰並沒有回答,只是堅定的對着他母親說着保鏢的事情不能改變。
張慧還是不依不饒,“兒啊,你現在有能力了,什麼事也不告訴我。但是我就你這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啊!”
說着整個人還抽泣幾聲,“我這老是在擔心你不是走上了歪門邪路,就是擔心你的人身安全的。”
凌峰頭大,看着哭的不成樣子的母親,無措的撓撓頭。
“咚咚咚……咚咚……”
“誰啊?”凌峰問着話,打開了門。
外面站着秦媛媛,向門裡看了一眼。
“我,就是……我來看看伯母的。”
她說着就直接越過凌峰,走到張慧面前。
凌峰也跟在後面。
秦媛媛攬着張慧,小聲的安慰着。
單獨留下凌峰一個人坐在一邊。
好一會,秦媛媛纔將張慧哄好,讓人去了臥室休息。
出來之後,秦媛媛就坐在了凌峰的對面。
“峰哥,我不知道你在等什麼時機。但是現在伯母每天都在擔心你,你真的不打算將這一切告訴她嗎?”
秦媛媛慢慢的說着這話,眼睛緊緊的盯着凌峰。
“我這還沒……到時機……”這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有。
確實,這段時間裡,凌峰一直就在忙自己的公司和工廠,就連回家的時間都是很少的。
就更不要說對張慧細心的關心了。
也不是說凌峰不關心他母親,但是現在這個時間了,秦媛媛就覺得凌峰這件事做得有些過分了。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房間裡安靜的,樓下的汽車聲都聽的一清二楚的。
好半天,秦媛媛纔再次說道:“我覺得,伯母她是有權利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的,就算不說去全部,你也該讓她放心一點的。”
這樣的秦媛媛是凌峰沒有見過的,一下子就讓他愣住了,沒有說話。
而秦媛媛看着凌峰看着自己,還要我剛纔的話傷到了他,就連忙說道:“那個,我就是體格建議,你不要……介意。”
說着就底下頭,臉紅了起來。
凌峰這才連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介意,只是覺得你說的對。”
說着擡手揉了揉對方的頭,輕輕的親了一下秦媛媛。
“哎呀,你們忙,我先走了!”
秦媛媛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徹底羞的鑽到了桌子底下。
凌峰則一把抱住秦媛媛,看向後面想要走的母親。
“媽,我有些事想要跟你交代一下,你先不要忙了。”
… …
“事情就是這樣的!”
凌峰攬着秦媛媛,坐在沙發對面,將他重生時候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除了一些涉及到生命安全的事情,還有一些還沒有完成的計劃沒說以外。
張慧愣着一張臉,半天才回過神。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兒子,不要太累了,錢是賺不完的,身體要是垮了就真的沒了。”
凌峰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嗯,我知道的,媽。”
“所以媽,現在我們家請的起保姆和保鏢的,你安心用這就好,也讓我放心不是。”
看母親終於點頭之後,凌峰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之後凌峰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就帶着秦媛媛離開了。
兩人坐在車上,秦媛媛想起來,凌峰和自己出門時候的樣子,臉又紅了。
剛纔兩人的行爲就像是結婚之後,回來看婆婆的場景一樣。
“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還意識不到我媽的情緒原來已經緊張到這種地步了。”
“嗯?什麼?”
秦媛媛在想事情,沒有聽清凌峰在說什麼。
凌峰又將話重複了一遍。
“哦,沒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做了這麼多事。”
秦媛媛一邊說着,一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凌峰。
開着車的凌峰不自覺握緊方向盤。
“這些都是小事,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鞏固我現在所有的,畢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破天荒的,凌峰今天沒有送秦媛媛回家,而是帶她回了自己的那個別墅。
將秦媛媛安排好之後,凌峰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牆之隔,喜歡的女子就在隔壁。
凌峰破天荒的有些睡不着了,睜着兩個眼睛,看着天花板。
想着之前秦媛媛教訓自己的樣子,認真而美麗。
隔壁。
秦媛媛側躺着,回想着剛纔帥氣的凌峰,再次甜美的笑了一下,將被子扯到臉上,蓋住發紅的地方。
月光同樣照射在兩人身上,一點都不厚此薄彼。